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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从枕头底下拿出天童觉给的《恋爱三十六计》,认真地研读。

害羞,是指在喜欢的人面前心跳加速,脸红、结巴等都是害羞的表现。

牛岛回想起下午及川斐落荒而逃时,侧脸的薄红,和告别时的语无伦次。

看来及川斐确实是害羞了,但是牛岛并不明白原因。

牛岛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已经没有了及川斐在的时候那种快跳出喉咙的感觉。

看来他刚才也是在害羞,原来这就是害羞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因为及川斐而心跳加速,都是因为他喜欢她。

牛岛面无表情地合上这本书,喜欢及川斐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了。

临近春高的第二次预选赛,日向翔阳发来了一条短信。

【教练,我想学排球:及川姐姐,我终于凑够六个人报名比赛了!下周开赛,及川姐姐有时间的话,希望你能来看我比赛!!】

及川斐看到短信的时候能切实地感受到日向翔阳的喜悦,她能想象到日向翔阳在成功报名比赛之后,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灿烂。

【勇敢牛牛不怕困难:好啊,比赛加油,我一定会去看的!】

日向夏期待地看着日向翔阳,日向翔阳放下手机,嘴角因为激动而上下抖动。

“及川姐姐答应了!”

日向夏举起双手欢呼,“太好啦,哥哥你一定能让及川姐姐看到你的修行成果的!”

日向翔阳同样高举双手开心地说,“我一定会赢的!一直赢下去!”

……

将近一周紧张的准备后,白鸟泽即将迎来第二次预选赛。

一次训练之后,及川斐、牛岛和天童觉走在回家的路上。

“明天我去看翔阳的比赛,若利要一起来吗?”及川斐顿了一下,又看向天童觉,“天童要一起来吗?”

牛岛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了,最近的训练比较满。”

他很少看别人的排球比赛,更何况是初中生的比赛。

如果不是临近宫城县的春高代表赛,牛岛即使不感兴趣,也会陪及川斐一起去。

及川斐也只是随口一问,她知道就算牛岛想去看比赛,鹫匠教练也不会允许牛岛离开。

“我也不去啦,不过翔阳是哪位?”天童觉疑惑地问道。

及川斐才意识到自己只和牛岛说起过日向翔阳的事情。

“是斐遇到的一个跳的很高的小个子选手,很喜欢打排球。”牛岛解释道。

“哦哦,跳得很高啊,能让及川这么说,我也开始好奇这个小不点了呢。”天童觉兴奋地说道。

“那就后天见啦。”及川斐到了家门口下,向两人挥手道别。

“后天见。”天童觉十分有活力地大幅度摇摆着身体和及川斐道别。

“后天见,注意安全。”牛岛则安静地站着,朝她摆了摆手。

及川斐:……去看比赛能有什么危险。

她总有种牛岛说出这四个字之后,不出意外就会出意外的错觉。

第二天下午,及川斐出发前往初中生排球比赛的体育场。

她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她站在观众席上往下看,球场上已经有几支队伍在热身了。

及川斐在球场上寻找了一下,才看见在角落看见正在热身的日向翔阳和他的同伴们。

日向翔阳的同伴明显动作十分生疏,甚至连垫球都不熟练,他们的对手看他们的目光中充满轻视。

他们的对手是北川第一,及川斐知道这所中学,及川彻的初中便是在北川第一念的,是一所排球强校。

看来日向翔阳的形式十分不乐观啊,及川斐想着。

日向翔阳抬起头,眼神在观众席上寻找了一圈。

及川斐举起手朝他挥了几下,日向翔阳看到及川斐之后开心地大幅度挥手。

及川斐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及川斐站在观众席最前排的栏杆旁边,身后走来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生。

“比赛开始了啊。”

“听说北川第一有一个很厉害的二传啊。”

及川斐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走来的三人,三人看到及川斐之后也脚步一顿。

“及川同学?”

“及川前辈!”

“泽村同学、菅原同学、田中同学,你们好。”及川斐笑着打招呼。

三人走到及川斐左边,离及川斐最近的泽村问道:“及川同学也是来看下届新生的吗?”

及川斐立刻明白三人是来观察未来的同伴或者对手的。

“我是来看朋友比赛的。”及川斐指向赛场中有些局促的日向翔阳,“就是那位橘色头发的少年。”

“哦!竟然是那个小个子吗,我还以为及川同学一定是来看北川第一的,毕竟他们有一个厉害的二传手。”菅原说。

及川斐看向北川第一的方向,她觉得其中一个黑色头发的男生有点眼熟。

“对了,东峰同学怎么没有一起来啊?”及川斐问。

因为泽村、菅原和东峰经常三人一起出现。

菅原和泽村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及川斐发觉自己好像踩到了雷。

难道是和人打架受伤了?

及川斐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东峰只是看上去比较狂野,其实内心是十分柔软的。

那大概是劝架被误伤了?

及川斐担忧地看向田中,“他伤得严重吗?”

“啊,”田中沉声回答,“完全碎掉了。”

泽村、菅原:?

等下,什么碎掉了?

“他在哪个医院,我可以明天去看望他吗?”及川斐想着让白术大夫帮忙医治一下,应该很快就能痊愈。

“啊不是,他没有住院,他挺好的。”泽村连忙解释道。

“那怎么行,粉碎性骨折不住院会出问题的!”及川斐认真地说。

“不是不是,”菅原好笑地拍了拍田中的背,“碎的是旭的心啦。”

及川斐愣了一下,心病其实比身体上的伤还要难治。

“上次在和伊达工的比赛中,我托给旭的球几乎都被拦死了。”菅原垂下头,灰色的头发遮住了暗淡的眼眸。

伊达工的铁壁曾经是无数人的阴影,及川斐十分能理解东峰。

想到以加入乌野为目标的日向翔阳,及川斐坚定地说,“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