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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卒转向北击,弓弩手逐步退后,步卒成密集队型列阵!”

张言下达了就目前而言的最佳指令,他看不见自己头顶的动摇值,自然也无法知晓自己能够进行抽奖。

孙贲的骑兵要冲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韩当的解烦军也是如此。

换而言,只有孙坚、程普两人带着士兵和宛城军短兵相接,但还只是外围。

北边吴景虽然收拢起残兵来,可士兵心中的恐惧怎么会是短时间内能够消除的呢?

破局思路也由此产生。

先破吴景军,入东城门,届时骑兵将会没有发挥的余地,若是要展开攻城战,或者绕到其他城门进入城中,那便只能是徒增战损。

吴景军,多数都是体力近乎透支的士兵,可以说是最弱的一面,不过就是看上去人多罢了。

但魏武卒们可不管这些,冲上去的瞬间,形成摧枯拉朽之势,将吴景军撕开了数道口子。

他们原先的位置被宛城步卒接替,这些士兵以逸待劳、士气高昂,孙坚、程普两人对此一时也无可奈何。

“弓手,抛射!弩手,回射!”张言竭力保持着镇静,开始左右开弓。

弓手的抛射配合魏武卒的冲锋引起吴景军极大的恐慌,而弩手的回射则拖延着韩当的解烦军。

“步卒回退十步,布阵方向东南!武卒,目标吴字军旗!”

宛城步卒回退,那么孙坚军自然是要跟上去前进,但这样一来,孙贲军的前方可就是孙坚军了啊!

同时,也会阻碍解烦军这一支弓骑兵的发挥。

此刻,几支孙坚军看上去目标一致,但实际上却是各自为战,因为他们没有协调的指挥。

放在平时,孙坚坐镇中军,哪里会出现这种问题?

这个问题,本质上是没有指挥的问题,或者说意外发生的有些多,导致孙坚无法预料到这些事情,从而无法做出决断。

在这种情况下,军队越少,越容易指挥,越能看出破绽所在,机会也只在合围未成之际出现。

张言眼观三路,目光急速流传,将战况一一记下,然后脑内进行着不停的分析。

突然,他一抹余光瞥见了徐字大旗。

他愣了一下,孙坚军的徐琨?

紧接着,他看见了董字旗,是西凉军的徐荣!

“援军已至!全军突围!”张言大喊道。

“文台,还要继续吗?”程普眯着眼睛问道,手中的铁脊蛇矛却是毫不含糊,刺死了一名宛城步卒。

“撤!”孙坚不甘地吐出来一个字,他清楚已经没有机会了!

董卓军至,宛城暂时是无法拿下,不如先行撤军休整,看看袁术怎么办,以及等待后续补充兵力的到来。

孙坚军就这么开始撤退,不过让孙坚有些意外的是董军竟然没有追击他们,扩大战果。

“真是惊心动魄!”看见徐荣后,张言长呼出一口气说着。

“是啊!要是孙坚再坚持一下,恐怕胜负难料。”在了解了战况后,徐荣点点头,深有同感。

他向后瞥了一眼,禁军也是长途奔袭赶来,要是打起来,谁胜谁负还真不太好说。

“入城吧!孙坚军来不及搬运粮草的,里面物资充足,天色也不早,倒是可以办一场庆功宴!”张言笑着说道,在他眼中接下来的问题都不大。

袁术那边有赵括作为内应,就算打过来他也一点都不担心。

唯一的强敌孙坚已经被打去了士气,短时间内也是不会再发动进攻。

下面就是要思考,如何转变立场。

雾气彻彻底底散去,黄昏的阳光散落在地上,宛城内众人开始筹办庆功宴。

为了防止百姓受到打扰,张言派人通知了一声张咨,让百姓暂时先住在那里。

是夜无月,贾诩独自一人登上了宛城东墙。

夜色中,又有一人跟了上来,士兵们都在庆功宴上大肆喝酒,没有人注意到东墙之上的两人。

“文和先生,这些张言所有的调动,中间有一部分是后来补上的。”

后上来的那人,长发随风飘逸,将泛黄的纸张递给了贾诩。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缘由,张言的赛风驹速度过快,赶上后只得先写之后的事情,再通过其他方法来得知疏漏的部分,最后补上。

“她应该发现你了。”贾诩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谁?”

“告诉我宛城情况的那个女娃。”贾诩淡淡说道。

“怎么可能?”

“这两个人过了湍河就那么急切,未必没有这种可能。”

“虽然无力反驳,但我也不想说什么。”

“是你说不出什么来吧!”贾诩翻着手中的纸张,强调道,“还有,按照辈分,张言是你叔,他和张咨是同辈,张咨和你父张济是同辈。”

“啊,是是是!”那人皮笑肉不笑,敷衍地回道。

贾诩瞥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问道:“袁术的情况如何?”

“叛氐,取得许多路的具体情报,但唯独一路无法取得具体情报,只能掌握其大体的行军路线。”

“是赵平起的那一路?”

“他那一路根本没有设置任何防备,情报来得轻而易举,想来应该是一平庸之辈,无法取得具体情报的是杨弘那一路。”

贾诩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并不是很认同这个看法。

既然无法取得杨弘的具体情报,那么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取得被其看重之人的情况呢?

有问题,这其中必然有问题。

贾诩看向那人,或者说是那人的身后,“她来了,我先走了。”

说着,贾诩转身从另一侧走下城墙。

那人回头看去,是手持弓、箭的黄舞蝶,“你的目光我很讨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同性相斥?”

“看看你怎么了?不服气?”那人嗤笑了一声。

“什么是叛氐?”

“看来你听了不少啊!”

“什么是叛氐?”黄舞蝶再次问道。

“和我打一架,打赢了就告诉你。”

黄舞蝶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拉开弓弦,工射者,冥冥中闻声则中之,故名射声。

她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那人拿出掏出了一柄短刀,“张洁,张瑞白。”

“黄梦,黄舞蝶......”黄舞蝶轻声说着,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