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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礼拜,院子内走管道的坑,被湿土填埋,铺上动工时,从地上起出来的砖,将地面恢复原样。

安装马桶和洗手池后,又在周围打了一圈玻璃胶,找平缝隙。

项家兄弟嘱咐夏白几人,等过上24小时再去使用后,整个小院的改造工程就算完成了。

工程量不算大,之所以做了这么些天,还是因为项家兄弟。

为了给夏白做到尽善尽美,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都要重新弄。

吊顶的pvc板,花纹没对齐都不行。

最后一天上午,验收后,云峥特意定了一桌好菜,感谢项家兄弟。

他们原本还想拒绝,架不住夏白发话,只好红着脸坐下。

几杯薄酒下肚,腼腆的北方汉子,也打开了话头。

项红方红着眼,举起酒杯:“夏大师,常大师,我们家几个小子的事儿,多亏了你们,这杯酒我老项干了!”

随后,脖子上青筋鼓起,一盅酒被他一饮而尽。

项明德也想起孩子要跳楼的事儿,当时焦虑惶恐的心情,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不自觉红了眼眶。

“俺们都就这一个娃,出了什么事儿,我和他妈可真没法儿活了。”

项志德喝多了般,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你们说,俺们背井离乡来这儿,为了啥?”

“为了啥!?”

问完,他也没等着别人回答,红着一张脸,皱眉道:“还不就是为了娃吗!

两位大师!你们就是俺们全家的救命恩人!以后有啥事儿!招呼声儿!俺们绝对没有二话!”

项志德一只手把自己胸脯拍的‘啪啪’作响!另一只手,也在自家两个兄弟的肩膀上,使劲拍着。

项红方和项明德连声附和。

“就是就是,以后你们盖房子,还找俺们!”

“有事儿就说话!”

“俺们兄弟要是有二话,天打雷劈!”

边说,几人还指天发誓。就差把一颗心刨出来,给夏白看了。

夏白点点头,表示相信他们,接着道:“你们别在江省了。”

兄弟几个表忠心的话戛然而止,无措的看着她。

就连常平和云峥,也诧异的看过来。

怎么个事儿?

他们马屁拍马腿上了?没有吧。

常平听着挺舒坦啊?

怎么要给人驱逐出境了?

“想哪儿去了。”夏白无奈扶额,看着项家兄弟:“你们几人八字土重,五行喜水喜金,财星坐北,适合在家乡,或是出生地发展。”

“有时候,成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你们人和有了,回家乡发展借助地利,比在外漂泊过得好。”

项红方兄弟闻言,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心动。

在江省打工,薪资高,但消费也高。还交着孩子的借读费,一家人的房租。

一年到头下来,根本剩不下些什么。

回老家发展,他们不是没想过。

人到中年,谁不想守着年迈的父母,在膝下尽一尽孝,但南省的经济发展太落后,他们一直犹豫着下不了决心。

夏白的话,让他们埋在心中的想法,重新破土而出。

“夏大师,多谢你。”

项红方拉着两个弟弟,和夏白道谢。

他们心里清楚,夏白这种水平的大师,平常给人算一卦,还不知要收多少钱。

现在却无偿指点自己兄弟几人。

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夏白摆摆手,不甚在意。

这几人是大器晚成的面相,就算没有自己,他们也会回到家乡发展事业,只不过早晚几年的区别罢了。

她道:“无碍,若你们以后条件允许,多为社会做些贡献就好。”

接着,又是一轮推杯换盏,夏白仅用酒水沾了沾唇。

云峥刚成年不久,酒量没比小学生强多少,陪着项家兄弟喝了两盅。

眼前就冒起了金星,他使劲甩甩头。

结果,更晕了。

‘咚!’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脑门重重砸在桌子上。

听得常平一阵头疼。

哦,替云峥疼。

项家兄弟也喝的晕晕乎乎,眼前倒了个人,他们却和没看见一样。

感谢的话,‘叽里咕噜’的说着。

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车轱辘念叨。

一开始还口齿清晰,随着时间推移,酒劲儿上头。

语言系统发生混乱,话语变成一句句呢喃。

接着,也趴在了桌子上,失去了意识。

常平和夏白对视一眼,无奈。

仅靠他们,也拖不了四个人。

算了,就在这儿睡吧。

常平把碗筷收拾干净,从客房取出几张床单。

没有多余的夏凉被,床单也能凑合。

反正大夏天中午,随便披一下。

————

醉酒醒后,最是磨人,云峥睁眼时,项红方三人已经走了,毕竟是老喝酒人。

喝多了,睡几个小时,就能恢复清醒。

常平还想送他们,可他们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就消失在巷子尽头

身影看起来奇稳无比,连晃都不带晃,很难想象他们还醉着。

云峥可没有这么好的体质,即使睁开了眼,他也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像是有棍子,在搅和他的脑浆。

按着胸口干呕两声,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他揉揉发胀的脑袋,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

“woc……”

云峥下意识吐出一句国粹,只觉得好像见到自己太奶了。

他赶紧摸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清晰的画面在手机屏幕上映出。

只见他原本光洁的额头,此刻肿了一个青红色的大包。

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可怖。

他右手指尖,颤巍巍碰上大包的中间,轻轻一按。

“嘶”

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手赶紧离那个包远了点儿。

怀疑的目光落在常平身上,“谁打我了?”

难不成是有人嫉妒他正青春貌美,想给他毁容?

常平:就无语。

“你自己磕的,谁能打你!”常平没好气,“还好意思问,不能喝还喝。”

总不能是自己拿着板砖,往他额头上拍的。

经过常平一提醒,云峥脑海中,隐约闪过几帧画面。

好像…真的是他自己磕的。

而且,居然没人发现,他刚刚不是醉晕的,是被磕昏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