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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程思雯拉着夏白出门。

请她去看自己偶像演的电影。

暑期档,正是各种电影,神仙打架的时候。

为了争夺个暑期档票房冠军的虚名,不少片子都发了大水。

夏白对这些娱乐没太大兴趣,也就是在学校时,宿舍集体活动,陪她们去看过电影。

要是给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去看的。

所以,即使暑期档这几部,已经快要密钥到期,下映的时候。

对她来说,还是个新鲜物件儿。

程思雯家偶像演的是一部关于人性的灾难片。

夏白简单搜了一下,发现讲述的是洪涝灾害中,由真实事件改编的故事。

网络反响非常不错。

铺天盖地都是‘真实’、‘震撼’还有对于人性的批判。

不过,全程只有夏白自己在认真看就是了。

程思雯这家伙,不知道打着放大镜看了多少遍,对于剧情早就倒背如流。

全程不知道捧着手机,在干些什么。

好在电影热度已经过去,整个放映厅中,只有她们二人。

就在电影播放到最后三分之一时,程思雯突然扣下手机,侧过身子在夏白耳边低语。

“小白,学校那边突然出了点儿事儿。要不你先看?等我处理完,再来找你。”

她蹙着眉,脸上流露着不易察觉的焦躁。

夏白歪头,“怎么了?”

“有个学生,突然说不能报到,学校让我去家访一下。”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有些担忧。

那个学生在本区小升初考核中,成绩排前十。

通常考的好的学生,都被一二中和实验中学招走了。

也就这个学生,因为家离得三中近,父母也不放心他住校,才被她们学校走运的收下。

可没两天就要开学,突然说不能来了。

说是生病了,可学校方面,免不得猜测,是不是学生家长又反悔,想让他到其他中学就读。

所以,让程思雯一起和当时接触学生家长的一位老教师,去看一眼,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打工人,没人权。

即使她在休息,也得听领导安排。

夏白瞥一眼电影屏幕,发现说这两句话的功夫,剧情已经连不上了。

当即不甚在意的起身,“走吧,我陪你去。”

反正对于接下来的剧情,她也能猜个大概,看不看的无所谓。

“这…”程思雯有点儿迟疑,本来说是陪夏白玩儿的,现在却成了她陪自己去工作,是不是不太好……

这时,扣下的手机屏幕,因为新消息提示,从边缘发出亮光。

程思雯拿起一看,当下也顾不得和夏白推辞,“我同事已经出门了,咱们也赶紧的。”

那可是带她熟悉工作的前辈,总不能还没开学,就给人家留下不守时的印象。

她可是听别人说了,做老师的,最讨厌学生迟到。

她虽然现在做了老师,但怕老师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夏白没有废话,二人在门口打了个出租车,就往定位的方向赶去。

司机大哥一听她们是老师,现在忙着去看学生,当即叮嘱一声:“坐好了!”

就在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油门,出租车像是离弦的箭,‘咻’的飞出,留下一路尾气。

猝不及防之下,程思雯差点儿被闪了老腰。一把抓住车顶上的把手,才堪堪稳住。

再一看身旁的夏白,坐姿都没变一下,依旧端端正正。

心下快要羡慕死她的核心力量了。

好像认识这么久,就没见夏白有过惊慌失措的时候。

情绪永远那么稳定。

想张嘴,提醒师傅慢一点儿。

可又想到刚才是自己说的赶时间,司机大哥才变身秋名山车神,现在再说慢一点儿,好像有点儿为难大哥。

还是算了。

就这样,正常行驶需要二十分钟的路,仅仅十三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程思雯根据计价表上的金额付了钱,又额外加了100的感谢费。

把司机大哥逗得直乐,一个劲儿感叹年轻人会办事儿。

不过,也多亏了司机大哥,当二人刚刚站定在集合地点,就见一辆可爱的宏光mini,缓缓驶来。

mini车主将车不太熟练的,侧方停在路边。

随后,车上下来个穿着浑身休闲装、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

程思雯小声的给夏白介绍:“我同事,据说刚三十出头,教学能力超强。”

说话间,三人碰头。

程思雯扬起笑,大大方方打招呼:“邢老师!”

被唤邢老师的女人,淡淡的点点头:“走吧,苗定辰家,村里不方便开车,咱们走进去。”

接着看向夏白:“这位是?”

程思雯忙解释到:“邢老师,这是我同学,来找我玩儿,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就顺便叫上她。不过,您放心,她不会添乱的。”

邢妍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嗯’了一声后,打招呼道:“你好。”

夏白微微勾唇:“你好。”

————

这次的学生家,不在海市市中心,而在郊区的城中村里。

村子里人员复杂,且各种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胡乱的停在路边。

避开几个骑着辅助轮自行车的小朋友,程思雯不由感叹:“终于知道司机大哥为什么不愿意把车开进来了!”

这要是陷进来,没个个把小时准绕不出去。

入村路上,一棵高大的樟树下,摆放着木质的象棋棋盘。

一群老头老太太,围在那棋盘周围,闲聊消遣着时光。

走近了,才听见他们今日的话题。

“听说了没,苗老二家的小孙子,又病了。”

“是吗?这苗老二指定是年轻时候缺德事做得多了,才报应到小辈身上。”

“我猜也是,谁知道当年他家那个小闺女,是怎么没得?”

涉及这种几十年前的秘辛,大家不约而同停下嘴里的话,齐刷刷看向说话的人。

被这么多人看着,那老太太的虚荣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清清嗓,用看似压低,但每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接着说:

“我家老大和苗老二家不是邻居吗。当年,他家第二个孩子是个丫头,生下来哭的可健壮了,谁知道不到满月,孩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