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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本想让任老爷将棺材暂时放到义庄。

等过了晚上,明天他再去找一处墓穴,让任老太爷能够早日安息。

“下去几个人,把洞挖深一些。”,阿威队长却直接指挥起家丁干活。

九叔没有多想,见事不可为,也就随任老爷走了,临走时还交代秋生与文才。

要在任老太爷的坟头摆个梅花香阵,看看烧的结果是什么,还要给山上的每一座坟墓上一柱香。

陈怀安看着原本的墓穴又被挖深数米,任老太爷的棺材才被放下去。

走近一看,立着的棺材最上面爬满白菌。看来是下棺的位置被颠倒,棺材内的老太爷也是倒栽葱的样子。

陈怀安也没有出言提醒,默默离开了,看来任老太爷生前很不得人心啊,死后二十年还有这一难。

阿威队长正张罗着家丁回镇子里挑水泥,而其他人留在这里先把棺材埋上一部分。

在他离去不久,秋生像撞鬼了一样跑了回来,正好撞上烧完梅花香阵的文才。

陈怀安也知道秋生为何这么慌,在他按照九叔的交代,去给山上所有的坟墓上一炷香时。

秋生看到一坟墓的照片漂亮,上香时多嘴说了句好可惜。

坟中女鬼看中秋生身强力壮,直接出言道谢,秋生白日见鬼才如此惊慌。

两人的孽缘还不止于此,后续,女鬼演戏勾引秋生,一人一鬼夜夜笙歌。

幸好九叔发现秋生每天萎靡不振,还时常淫笑,发现端倪后赶跑了女鬼,不然秋生没到结局就要被吸干。

现在,梅花香阵被烧成两短一长的模样,文才再不学无术,也懂得这是噩兆。

匆匆忙忙要赶回去跟九叔说,两人惊慌之下才撞上了。

秋生心里正瘆得慌,连声招呼陈怀安和文才回义庄。

几人刚赶到山脚,一老者抚着胡须拦下了他们,文才心急如焚刚想绕路走开,却再次被老者拦了下来。

“老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有急事呢。”,秋生挤上前,好声好气道。

“小兄弟,听说今天是镇里的大户任老爷迁坟,怎么不见有棺材抬下山呢?”

文才蹙着眉头,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听完后及其不耐烦,直接脱口而出:

“棺材不对劲呢,没办法,又埋回去了,你可以让让啦。”

老者闻言露出笑意,悠悠道:“怎么不对劲啊,不是听说镇里的九叔也过去了,也弄不好吗?”

文才憋不住了,他还有急事呢,没空废话。

捻着三根香柄绕过老者,口中还念叨着与你无关的碎语。

陈怀安从开始时就站得远远的,老者给他的感觉莫名与任老太爷的尸体类似,老者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风水先生。

做局二十年,现回来收尾。

他不敢直接运用法门,怕被发现。只能偷偷挪动脚步,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文才跑路。

目送着急匆匆的几人离去,老者一把将沾上去的胡子拽下来,驼背的身躯也变直了。

他就是当年那个风水先生,是个不学无术之士,学的东西杂而不精,被传统玄门看不起也罢了,连乡绅也看不起他。

任威勇当年卸磨杀驴,连他的风水宝地都要抢,正好他也会炼尸秘术。

他便顺水推舟,结合自己所学之术将任威勇练成僵尸。

僵尸可以通过吸亲人的血蜕变,只要亲人够多,那么就能无限蜕变,甚至能成为传说中的飞僵。

正好,在整个湘江,就数任家的家族势力最为庞杂,是本地最大的家族之一。

将任威勇练成僵尸后,不愁找不到亲人提供血液。

他回到任家镇后,就听闻任家请的那个九叔,是一个正统的茅山术士。

茅山名头震慑下,他心生退意,又心生不甘。

今天任威勇势必会尸变,只要能控制住它,再慢慢培养,他也能凭借任威勇成为一号人物。

因为不敢与九叔硬碰硬,只能偷偷摸摸前来打探情况。

他想好了,如果九叔真有本事,有心算计之下,任威勇翻不起风浪,必定会死死被困在棺材。

而任老爷这些土豪乡绅,把财运看得比命都重要,他二十年前那般吓唬,任老爷也会选择将父亲下葬。

到时候迁完坟,他再将僵尸偷偷挖出来,祭炼后再找机会让它吸血。

今日一看,传说中的茅山九叔也是徒有虚名,虽然能看出尸体要尸变,但是却没有能力处理。

只能重新将尸体埋入地底,所有人铩羽而归。

一想到这,老者按捺不住心中喜意,他要趁着晚上把尸体盗出,再让任威勇在任家镇大开杀戒。

“桀桀桀桀桀桀——”

专属反派的标志性笑声响起,顿时惊起林中鸟雀。

事不宜迟,老者当即埋伏在小树林中,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方便动手,只能静待天黑。

夜幕降临,鬼鬼祟祟的身影拿着铁铲,怼着凝固的水泥面,沉闷的金银碰撞声响起。

满屏的问号出现在他的头上,他那个气派的大坟墓呢,怎么变成水泥疙瘩了。

陈怀安不知老者深浅,侥幸逃离之下,并不知道山上发生的事情,随着文才几人回到了义庄。

九叔看到香烧成两短一长的模样,连声喊道,大事不妙,这香烧成这般模样,意味着有人要三长两短了。

“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丧。”

任家要死人了。

“汪汪汪——”

门口小黑狗的叫声打断了九叔的话,循声而去,陈怀安正在欺负蹂躏着小黑狗呢。

九叔的头又开始疼了,这家伙在这里几天。小黑狗只要见到他就吠,陈怀安人也挺狗,就逮着狗欺负。

“怀安,你不是说会有大凶之物出土吗,现在卦象显示也是大凶之兆,这事情你看要怎么处理。”

陈怀安手上动作不停,这狗牙齿都没长齐,就敢冲他叫。今天敢吠人,明天就敢吃人,他要好好修理对方,埋头朗声道:

“任威勇不是又入土了吗,明天找个好墓穴把他塞进去就行了。”

九叔是茅山出身,比较重视礼法,平时两个徒弟就够头疼了。

原本以为陈怀安怎么说也是留洋的人,没想到比他徒弟还浪荡。

虽然陈怀安的天赋是真的好,看他演练一次八卦掌就能打得虎虎生风,有模有样,但是这样的徒弟他真的无福消受。

一时间,看着文才的目光也温柔下来,要是文才有点天赋,他就满意了。

“师傅,你说的两长一短的香意味着家中有人丧,哪里会出事啊!”,文才手持着三根香,愁容满面道。

九叔收回眼光,是他痴心妄想了,没一个好的,当即没好气道:“难不成是这里啊,当然是任家。”

文才如梦初醒,往门口跑去,口中还喊着婷婷,秋生也随着出去。

九叔看到这一幕,只能抬手扶额,不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