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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府城外。

马车停在官道旁,一队队覆面甲士站在两侧。

柳重身后跟着众多司卫走到一排排的墓碑前。

柳重上前走到庆丰的墓碑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摸着墓碑上雕刻的字。

柳重看着墓碑前放着的只有一个腰牌。

“莽夫,这下好了,就剩下个铁牌。”

柳重捡起腰牌在手中摩挲着,上面刻着,镇世司,安夏府统司庆丰。

“你我相识三十载,斗了三十载,也互相照应了三十载,

你啊,死脑筋,输了我一辈子,没关系,下辈子,我让你一直赢,

谁让我不想在若南面前输呢,我要强,也只想让你知道,我可以给她幸福。你该见见她的。”

柳重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只是上面绣的有些难看,歪歪扭扭的一个男子,

勉强看出面容姿态,还有一行字,若男送庆大哥,将香囊轻轻放在墓碑上。。

“她呀,可是练了很久,手刺破了很多次,一直等着你见她呢。

我都没有!哈哈哈,你倒好,莽了一辈子,偏偏面对她胆小的很。”

“她病倒了,来不了,托我把香囊带给你。”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觉得我做事严苛,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这世间若想护佑黎民,若想做好事,那就要比那些人更狠。你不懂,我懂。”

“我知道,你把她当亲妹子,觉得我配不上她。”

“我知道,你一边厌恶我,一边又舍命帮我。”

“她呀,哭了好多天。”

“她呀,再也没哥哥了。”

柳重沉重的将手中腰牌放在香囊旁边,站起身子,右手握拳放在心脏的位置。

对着墓碑拜下去。

“哐!”

身后众多司卫皆握拳抵在胸口拜下去。

官道两侧的覆面甲士将面甲取下,远远的看向一片片的墓碑,齐齐拜下。

“庆大哥,柳重走了。”

柳重转过身大步向着马车走去,一缕清风吹过,将马车的帘布揭开。

柳重莞尔一笑,低身钻进去。

“谢谢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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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为何还不醒?刚刚不是说话了么?怎么又没反应了?”

“大人!那,那可能是元旗官本能的反应,可能醒......”

“放肆!”

齐白慌乱的跪在地上,脸上全是汗水,嘴唇也轻微抖动着,连忙改话说道。

“大人,魂灵花和其他异宝已经全被元旗官吸收,按理来说,应该醒了。”

那些药淬都被银针带入元筱竹的体内,银针渡穴该扎的地方都扎了。

按照齐白的判断,元筱竹神魂已经慢慢的被补上了才对,那可是魂灵花啊。

可不知为何还是醒不来。

林墨温怒的看着齐白,还以为元筱竹真的可以醒来。

这倒好,昙花一现。

“大人,齐神医之前也只是说,可能会醒来,奴家以为再等等,筱竹或许也只是刚吸收药效,可能再过两天就醒了。”

青璃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元筱竹,也理解自家大人,

若是一直不醒也不至于这般生气,偏偏醒了一下,又陷入昏迷之中。

林墨闭上眼,坐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再看看她的脉像,若是还需要其他东西,也可以跟我说。”

“是!大人!”

齐白跪着走到床边,探查着元筱竹脉像,花白的眉头越皱越紧。

“大人,脉像平稳,至于神魂的话.....”

“大人,可能还需要再等等。”

齐白小心的看着林墨,低着头回答着。

“嗯。”

林墨低着头,看着自己掌心。

察觉着自己愈发容易暴躁,是近些日子吸取太多人的原因么。

林墨长出一口气,这才站起身看向门外。

“青璃,这些日子元筱竹就交给你了。”

青璃心疼的看了眼床上的元筱竹,转过身对着林墨拱手道。

“大人,放心!就算大人不说,妾身也一定会照顾好筱竹。”

“嗯,我还要去一趟案牍库,先走了。”

林墨说完转身向着外面走去,齐白和青璃躬身对着林墨。

“恭送大人!!”

等到林墨走后,齐白摊在地上,不断抚着胸口顺着气,

看向青璃,说道。

“青百司,为何老夫感觉大人越发恐怖了。”

青璃望着门外,点了点头,自从那日从山河宗后阁出来之后。

大人就冷了很多,以往是大人性格不喜多说话,面对上官也只是配合多说些。

对于其他人还是不错,从那出来之后,与其说冷,倒不如说是漠视,对人命的漠视。

“齐白,那日你为大人看病,为何那般害怕?”

齐白看了眼青璃,知道说的是第一次和林墨见面。

当时还以为遇到了疑难杂症,更是兴奋的很,可当取了林墨的血之后。

才发现早就失去了活性,那些暗红色的血......

“没有,当时只是担心大人会报复罢了。”

齐白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回去。

少说一定比多说活得久。

林墨在街边转了一圈,这才赶到镇世司,在众多司卫的恭敬之中走向后面的案牍库。

于翁从躺椅上,瞥到来人,连忙站起身,带着两小子恭敬行礼。

“行了,虚礼免了吧。”

林墨摆了摆手,这一次,那两少年识趣的去屋内收拾起已经摞好的档案。

林墨熟练的坐在凳子上,手一招,一侧的桌子落在面前,

随手将身后的烧鸡,美酒放在桌上,自顾自的喝起来。

于翁小心翼翼的搬来凳子,看了眼林墨,试探着说道。

“大人,是遇到糟心事了?”

“于翁,若是有一日你发现越发不像自己,该如何?”

“大人?我们每一日不都是新的自己么?”

林墨皱着眉看着于翁,将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我是指,情绪上,我......功法原因,吸收了不少混杂的意识,现在好像对我有些许影响。”

林墨叹了口气,跟于翁说这些做什么。

“功法上的,老于确实不知道,不过,若是弄些静心的异宝,或许会有些帮助。”

于翁也察觉到向来平静的林墨有些躁动。

“异宝么?”

林墨的手指无意识敲打着桌面,这倒是不错。

“于翁,谢谢了。”

“哎?别别别,大人只是一时未想到罢了,我,我我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