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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已然出现在了宗政公绪身前。火光在他的保护罩前摇曳,宛如一朵绽放的莲花。时不时的迸发出一些劈里啪啦的声响,樊庭与赵高明是截然相反的存在,不论从身世还是地位甚至炁的属性来说都是截然相反的存在。

一个宛如炽烈的火焰,一个宛如极寒的风暴。

兴许是谁也不服谁,所以赵高明那极寒的风暴之下掩藏着一颗躁动与不安的心,也正是这颗心葬送了他的未来。

所有人还来不及阻止樊庭,樊庭已然杀至。哨兵已经全部四散传递消息,唯恐自己的消息传递慢了,自己的战友没有活着回来。

“这位将军,我想不必白费力气了。”宗政公绪轻轻笑道,仿佛在说一件一点也不重要的事情。

七百年前相传飘渺宗曾经南下过一次,当时的南方与现在不同,他们没有强大的武器,没有制造出恐怖的人形杀戮机器,更没有如此强大的护身法器。

七百年后,当南方的修行者带着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来到飘渺宗众人的面前时,顿时间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没有人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可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兴许是七百年前的南方的投降没有传到飘渺宗的耳朵里,飘渺宗的战士们倾泻而出屠戮着南方的人们。战场混乱,停战的命令似乎被人刻意阻拦,后来才有人知道是南方的决战派。他们利用自己的权利拦下了这道命令的下达,亦或者说只是让它晚了一些时间。

最初飘渺宗并没有做出想要肆意屠戮的打算,可南方的探子与哨兵可以说是碾压着飘渺宗的暗部。

并且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反观飘渺宗的战士们却不是。他们来自五湖四海,飘渺仙域的各个角落,虽然身处同一战场上却各自心怀鬼胎。

下一刻,樊庭炁化出的火焰再次猛地暴涨。

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座大山高高的压在所有人的心头,“我说过了,你伤不了我,何必白费力气呢?”

樊庭闭口不言。

段仇与诸应隆,苏之学三人联手朝着宗政公绪攻去。可就在这一瞬间,那‘饕餮’化作一道红光,闪现至三人的面前紧接着就是一记铁拳轰去。

从他的拳头为中心,迸发出了无数气浪。

“你到底是谁?!南方的是不会有这种实力的!”

“天下.....已经变了!诸位,如果有意向,随时可以来白云府找我......”宗政公绪拢袖伫立,微微一笑,“不过得诸位也得要带上投名状的。”

说着,‘饕餮’猛地掉头,一把将他搂在怀中朝着万里大山一跃而起,消失在茫茫黑夜。可那巨大的火球还在接连不断地从山上投掷进临江县,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惨剧。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众人意识到飘渺宗对外扩张的艰难,或许飘渺宗在这个末法时代真的落后了,可会差这么大吗?所有人像是一个老旧的保守派,面对着新时代的军事技术与生物,岩石与树木都不再是阻挡他们的脚步,修为的壁垒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人们的对于脚下这片土地与自己躯体的探索。

只不过这种探索不再是感受着天地与大道接壤,而是改造这天地与大道。

前线的战士陆陆续续退了回来,城门依旧大大地开着。

赤红色的‘饕餮’们如饥似渴,不停的屠戮着内门的弟子,每一次的杀戮都让他们的实力变得更为强大。

“快!快让他们进去!”高景行转头吼道。

情况已经发生了不对,眼前的所谓的‘饕餮’也不是众人能够轻而易举就消灭的。面对着生与死的危机,滕王阁的内门弟子依旧井然有序,阵容始终不变牢牢地保护着临江县的士族晚辈。

可就在临江县士族晚辈退居临江县城门内的那一刻,混乱之中也没人注意,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将城门的状态改为了收起。在这一刻,所有在城门外等待的内门战士们退一步就是深渊,进一步就是血盆大口。

高景行癫狂的质问道:“是谁!?”

场下所有的士族弟子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段仇与苏之学急忙一跃斩断捆绑着城门铁链,好在收的距离并不高。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李颖大步上前:“所有人快回到临江县内,断掉闸道!”

阮今豪杰双瞳猩红,此刻的他也只剩右臂,可即便如此依旧高举战戟:“诸位,你们先进去!我东北之人怎么能先人一步撤退,后路我来守!”

所有战士目光如炬,战意在此刻飙升,但他们心中明白在场的所有都不会是这些怪物的对手,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展现出了自发性的职业素养。

“三人一组,伤员先进,伤势严重者先进,能战斗的留下!”

高景行满头冷汗,局势的发展已然脱出了他的掌控。他从未经历过眼前的一切,呼延哲好像看出了些什么,走到了他的身边,“不要怕。”

他轻声地说着。

高景行是经历过生死,可对他而言那些与魔兽的厮杀不过是正常生存的家畜。可人与人之间的生死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即便有,很多关键的时候他也都是躲了过去。

“战争......还没开始吧?”高景行的声音有些颤抖。

“战争已经开始了,从我们离开宗门内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高景行抬头看向飘渺宗的方向,依稀间他还能够感觉到鞭炮在街道上劈里啪啦炸响的声音;依稀间他还能看到家家户户扫雪,清理鞭炮碎屑的画面;依稀间他的耳边还回荡着邻居和蔼地问他吃饭了没。

这一切都变得太快了。

“我.....我应该怎么办.....”高景行略带哭腔。

呼延哲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应该像个男人,拿起剑下去保护他们。”

“他们?”

呼延哲冷声道:“这不将会是你笼络人心的好时候吗?”

“笼络人心?可我.....可我.....”

还没等高景行说完,呼延哲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随后将高景行的剑匣丢了下去。气喘吁吁的扶着城墙喊道:“阁主,危险啊!”

所有人在这一刻回头,只见高景行像是被人拎起的小猫一般在空中胡乱扑腾摔了个狗吃屎,身后的剑匣也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