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梓旺没什么表情，沉默了一会，询问唐国墙：“你是怎么发现的？”
得到确认结果的唐国墙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看向钟梓旺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慈爱。
“因为我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孩子的心思自然是瞒不过父亲的。”
钟梓旺继续沉默，脸上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
唐国墙看了看杯子里的茶水，然后一饮而尽。
钟梓旺下意识想要去阻止，但伸到一半的手最终还是僵在了空中，没去夺走唐国墙手里的茶杯。
唐国墙喝完了最后一滴茶水，然后还是微笑地询问钟梓旺：“小钟，接下来我们开诚布公，所有内容都以诚相待，怎么样？”
钟梓旺点了点头。
唐国墙：“你是不是有系统？”
“是。”
看着唐国墙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钟梓旺反问：“唐叔，你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唐国墙解释道：“其实，当丧尸病毒刚刚开始爆发，我知道你这位特殊人物的时候，我和幕僚们倾向于认为你是一名特殊感染者，你的特殊体质不仅免疫了病毒，而且还与病毒进行了融合，由此获得了能让自身不被丧尸攻击的能力，并且还能将能力传递给女性。”
唐国墙顿了顿，继续说：“但是，后来你的身体重塑，变得强壮威猛，身体素质达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水平。而跟你有关系的女人中也有一部分身体机能大幅度提升，连专业运动员也比不过她们。”
“经过统计和分析，这一小部分提升的女人有一个共性，她们基本都是先前就有过军事训练或格斗技巧，说明她们身体素质的提升并不是随机，而是有选择性的。”
唐国墙看向吃饭用的八仙桌，表情悲伤：“我虽然不看小说，但我的两个儿子很爱看，志远志光经常在吃饭的时候讨论小说剧情，让我也有了一些相应的概念。”
“所以，虽然那些忠于你的人无论男女都不肯透露你的情况，但我也得出了你应该是得到了系统这一推断，你应该是可以获得一些升级点数来让人提升身体素质。”
钟梓旺点点头，认同了唐国墙的推论：“那唐叔还有什么猜想吗？”
“你选择的所有女性都要求完璧之身，这恐怕不是你的特殊癖好，而应该是系统要求吧？”
“是的。”
“你不接受我的任命，这恐怕也不是你的意思，而是系统的要求吧？”
“没错。”
“你旺旺基地那一批人，男女幸存者都找到了配对，基本每个成年女性都怀孕了，即便是中年妇女也不例外，你如此鼓励生育，而李娜的能力是辅助生育，这是系统给的任务吗？”
“没错，只要人口恢复一百亿，系统就会消灭所有的丧尸病毒。”
唐国墙闻言眼睛一亮，这就意味着除了武装消灭丧尸，一点点夺回生存领地，人类又多了一条获胜的途径。
“另外，你看人格外准确，是不是也得到了系统的相关提示？”
钟梓旺暗暗叹服唐国墙的心思缜密，基本已经把他系统的情况都推断了个八九不离十。
“没错，我能看到每个男性的善恶值，比方说安倍瘪三数值是62，田蝗是38，而王勇高达912，满分是1000。”
唐国墙很羡慕地看着钟梓旺，他若是有这个能力，那他选贤任能的时候就可以一眼看出来，就不需要这么麻烦观察判断官员们是否称职了。
马上，唐国墙想到了什么，连忙询问钟梓旺：“那我的善恶值怎么样？系统显示是多少？”
钟梓旺表情很复杂：“系统显示是问号。”
唐国墙闻言后眉头紧锁：“这是为什么？系统有解释吗？”
“这是系统第一次这样显示，它的回答是：善恶对错，难以言说。”
唐国墙不说话，低头思考了一会，然后释怀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怪不得你对我的态度如此举棋不定，这个系统真有意思，是非对错，难以言说。”
钟梓旺表情复杂地看着唐国墙在那笑。
唐国墙恢复了情绪：“好了，我的问题都问完了，你有什么想问的？”
钟梓旺眼睛死死盯着唐国墙，第一次用愤恨的语气质问唐国墙：
“如今的局面都是你造成的对不对？！，一切都是你布的局，你在背后推动了一切，丧尸教和田蝗只是你的替罪羊。”
钟梓旺说话的时候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你，才是那个杀死了数十亿人类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