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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体内的蛊虫竟然自己跑了出来,两种虫子在地上互相撕咬,直到最后只剩下一片残骸。

沐漓分别为两人号了脉,仿佛出现了幻觉一般,两个人的毒竟然都化解了。

南宫安不需要再用内功去封住毒素扩散,整个人除了有些皮肉伤,感觉还是挺好的。

又等了一会儿,梁帝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摄政王夫妇站在他的床前,有些意外有些惊喜。

没想到他们脱险之后竟然还会回来,他心里明白,给他下毒的从来都不是眼前这两个人。

梁帝感到从来都没有过的轻松,他的身体又如从前那般充满力量。

沐漓却拿出了一颗黑色药丸,让梁帝假死,以此引出幕后黑手。

他们两个清理完了现场,便在寝宫里躲了起来。

此药丸吃了以后,人就会没有一丝气息,也没有脉搏,但是别人说了什么却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的。

屋内的灯突然灭了,守夜的宫人进来点灯,发现梁帝躺在了地上,已经没了呼吸。

他吓得大惊失色,嚎叫着跑了出去。

王后和一众嫔妃还有皇子们都赶了过来,太医也来了,把了脉,然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一时间竟然整个寝室内都是哀嚎声,此起彼伏。

不过人们很快就哭不出来了,因为国师和公主赶来了,他们带来了大内侍卫。

这些大内高手将梁帝的寝殿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起来。

美其名曰宫里有刺客,如此便是为了保护妃嫔和皇子,

王后很不高兴,怒气冲冲,呵斥公主和国师失了规矩。

公主却令人将王后押了下去,并说帝后情深,定成全王后,许她殉葬。

皇子一个个都还小,不成气候,大家都害怕得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公主趾高气昂,假意伤心地抹着眼泪。

她跟梁帝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所以梁帝平日里对她很是疼爱,甚至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可是现在梁帝不在了,她竟然第一时间带着士兵控制了全场。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公主的行为又岂能让人不起疑心呢。

谁料公主联合国师竟拿出来一份遗诏,遗诏里面的梁帝似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他自知时日不多,又担心皇子过于年幼难登大统,竟决定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妹妹。

如此一份漏洞百出的遗诏便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国师带着大内高手负剑而立,谁也不敢提出异议。

公主原本以来已是成功了大半,谁能料想到梁帝竟然会诈尸呢。

他站了起来,狠狠地给了公主一记耳光,“你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害朕!”

然后命令宫人将人抓了起来,押到刑部严加审问。

国师愣在了原地,大势已去,大内高手们见梁帝已醒,赶紧倒戈相向。

而公主吓得摊坐在了地上,她手脚并用爬到梁帝跟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国师胁迫,不得已才会背叛自己的亲哥哥。

这种戏码梁帝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了,利益当前的时候,亲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公主始终相信自己的哥哥一定会原谅自己,不会跟她一般计较,哪怕自己曾经想要他的命。

当侍卫领命上前要将公主拖下去时,公主的女帝之梦才终于破碎了。

她愣愣地看着梁帝却不思悔改,只是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不可能。

梁帝并不解释,只是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他们可笑的嘴脸。

直到南宫安和沐漓从暗处走了出来,梁国公主才幡然醒悟,自己竟输在了轻敌这一处。

公主和国师问斩街头的那天,天气特别好,全城的百姓都去了,菜叶子,臭鸡蛋扔了他们一身。

经此一劫,梁帝幡然醒悟,相较而言人生最重要的便是健康和生命。

他主动找到沐漓夫妻俩,拿出来两本休战书。

自古以来,不论是哪朝哪代,战争必然是黎明百姓受苦,不若不战便罢了。

两方签好了永不交战的休战书,沐漓和南宫安带着孩子便踏上了归途。

临走之前沐漓还专门提到过祭祀大典上拿幼童祭祀的传统,既残忍又血腥,更是会引起民怨沸腾。

梁帝答应废除此项传统,换以牛头或羊头等动物来替代。

得民心者得天下,梁帝自然是不会再做那些丢失民心之事了。

沐漓和南宫安一路向东,迎着阳光踏上归途。

两人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半路的一家旅馆住宿时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南宫安安排暗卫跟踪那人,才发现那人原来已经落户在了当地的农庄。

他便是太后那个战死沙场的亲信,原来他竟然还活着。

只是不知太后是否知晓此人已经获得了新生,在此地过着闲适的生活。

南宫安将他抓了起来,企图带到京城挟制太后。

然后不知为何泄露了风声,还没到京城,就有大批的刺客埋伏,将那人一箭射死在了面前。

射完就撤,毫无恋战之意。

不一会儿圣上派来接应的军队便到了,将南宫安一行人安全送进了皇宫。

南宫安见到圣上的第一件事便是递上梁帝亲手签订的休战书,书中内容言真意切,令人动容。

圣上十分欣慰,在宫中大摆宴席,欢迎摄政王凯旋而归。

太后出席,意味不明地看着南宫安夫妇。

南宫安却带来了梁国公主已被斩杀的消息,太后备受打击,中场便感头痛,提前离了席位。

留下圣上和南宫安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沐漓坐在一旁不肯再让南宫安喝下去了,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完全,过度饮酒与身体无益。

圣上看着他们两个郎情妾意,如此甜蜜,十分羡慕。

“王妃倒是管得严呀?在外面也不自家王爷留点颜面的吗?”

沐漓被说得很不好意思,小脸儿通红,很是尴尬。

南宫安却乐得如此,朝圣上摆了摆手。

“微臣就是习惯被王妃管着,越是严格越是喜欢。圣上乃一国之君自是没人敢管的,这是我等羡慕不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