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等你回了长安，再让我帮你调查，你不用担心，我可以找到所有可能存在过的信息。”
系统再次问道。
李诚凡道：只有这样，我们大唐的子民，才会相信这是一部伟大的作品。”
“信服吗?”李天命问道。
系统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如果你把它交给别人，就像是仙界下达的命令一样，民众或许会同意，但效果并不好。”
“没错。比如，一个犯人被法庭判处了死刑，这固然很好，但如果犯人在离开之前痛哭流涕，痛改前非，那就太过瘾了。”
“我明白了。问题是，这家伙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周内完成？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那是自然。”李诚凡笑：“不过，孙悟诚凡一旦被五指山镇压，大唐的子民便会明白，佛到底有多么的卑鄙。”
“你可要好好跟这家伙解释一下，再加上孙悟诚凡的救世主，把孙悟诚凡踩下去，我最近也在看一本网文，我觉得，越是往前走，就越是有成就感，就算被人欺负，也能让人觉得很解气。”
“你好像做了不少功课？”
“那是自然，如果我不能跟上你的脚步，那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
李诚凡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它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奇道：“怎么，你是不是换了一个人？这个人可不是我的风格。”
果然是出问题了。
或者说，原本的那个系统，真的是出了问题。
“他死了。”
李诚凡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在“南柯一梦”创造的那个世界，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过，他甚至想要站起来，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希望自己说的都是假话。
“这，这是为什么？”
李诚凡觉得自己此时的神情，一定是茫然和茫然。
“自从你发明了这把步枪，我们就拥有了很多新的武器，所以我们就开始了对那些异形的进攻。但是，我们忽略了异形的战术，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也能想到。”
李诚凡此时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过他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震撼，只好让它接着说。
“三个多月之前。这一次的技术和规模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即使没有断代，也有一种类似于热狗和面包的区别。一动手，我们就损失惨重，前方的部队被杀得七零八落，无奈之下，许多平民都上了战场。上一位就是这样，不过他没有再出现。”
“那他叫什么？”
良久的寂静之后，李诚凡的大脑中却是一片诚凡白，仿佛他要说的话，都在这一刹那之间烟消云散。
他很迷茫，很郁闷，很不舒服。
无奈的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连前任的操作人员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源。”叶伏天开口道。
“嗯。”
李诚凡再次陷入了沉默，半晌才说了一句：“嗯，那就麻烦你了。”
系统一阵无语，感觉自己和李诚凡之间的感情交流不能用“南柯一梦”来表达，于是开口道：“我们要尽快提升《南柯一梦》。最起码可以传送图片和视频。”
李诚凡此时脑海中全是与前任系统相识、相识、调侃的画面。
他还记得自己拿着板脚当机枪，想要敲诈一下。
他还想起了那个让他尽快做完的系统，为他搜集资料的渴望。
他想起了什么。
系统中的声音虽然一模一样，但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是不是林源？你的名字，我一定会记得的。”
“自从我来大唐之后，你是我的第二位好友。”
李诚凡隐约记得，这是一种常见的错误，只要他把什么都交给别人，就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有何吩咐？”
“我们需要你的技术，让你加快速度，让你的技术出现偏差。”
“听不懂。”
李诚凡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将产品的技术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让它看起来像是真正的高技术，却蕴含着某种歪曲的技术？”
“是啊。就像是蒸汽机一样。“蒸汽机朋克的技术含量会被限制，但它也拥有强大的技术，可以在短时间内提升人类的文明水平，为我们的后代增加更多的武器。”
李诚凡没有立刻同意。
他也不得不说，未来的人类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光是上一代的系统，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理论上来说，不管是哪个纪元，上一任的制度，都是一个文明的最高秘密，哪怕是“总统都可以去，但他们不能去”。
但如果这些人都参战了，那就说明，未来的人族，很有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
但李诚凡心里很明白。
这可是个神仙啊。
大唐的一位神明。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唐。
不能让大唐背负着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如果他不够狠，李诚凡敢肯定，自己已经在高句丽建立了一条铁轨，怎么可能给大唐文武百官施展才华的机会？
技术进步总会有个规律。
就拿铁路来说，如果不是李春事先做过试验，又不懂造桥，他早就把这条路给修好了。
然而，在没有足够的混凝土和钢材的条件下，大规模的修建铁路，最终的后果就是没有高铁的发展，大唐人很有可能会因为没有办法提高铁路的容量，而在未来的一百年里，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拥有绿色列车的轨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唐的技术水平就会下降，顶多也就是能够达到目前的水平，但是想要继续发展下去，恐怕一百年之后，大唐的技术水平也会达到这个程度，唯一的区别，就是比科幻小说中的要大一些，但是没有那种技术上的飞跃。
系统看着李诚凡半天不吭声，开口说道：“请您仔细想一想，您现在已经是整个穿越者中发展最好的一个，能够在不妨碍技术普及的前提下，在不妨碍科学发展的前提下，实现蒸汽动力，我们已经进行了解析，可以说是一个奇迹，即便你不接，其他世界也可以接收，甚至可以完成，可是，我们已经没有了，一分钟一分钟，都可能导致全军覆没，在一次全军覆没，一条宇宙路线脱离了科学发展，你必须要接受其中一条，那就是一条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