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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格雷德半年间读过的书籍之一。

当时,他为了了解这个世界神秘面的基本信息,收集、阅读了不少隐晦掺杂着相关信息的书籍。

《门的试炼》是其中一本。

似乎没什么独特的地方。

格雷德看过太多类似的书籍。

出于管控的原因,这些书籍大多语意不详,与《门的试炼》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或许极少的不同之处也只是……

这是一本完全凭借运气看到的书。

此外。

这本书刊印极少。

除了格雷德手上这本,他再也看不到第二本,连店主都不曾记得他是从哪儿进货到的这本书。

正因为读过《门的试炼》。

格雷德下意识认为巫师之路还很长。

他以为圆齿轮会提及跨越冬之门的方法,也就是巫师之上的晋升之法,但没有想到……

冬之门就是极限?

跨越之后……

人类再无道路?

“……”

“这或许正好能解释这个世界状况。”

“神秘者……为何如此稀少。”

“连学徒都能做小型密教的头领。”

“火种级巫师都难得一见。”

吐出一口浊气。

流水声响起。

格雷德目光凝定。

不论如何,冬之门的信息已经吸引到了他,同时,他还确定了圆齿轮的诚意,也确定了其背后势力的价值。

既然机会到了,那么他也不介意将加入某个组织的时间稍稍提前一点,反正日后也无可避免。

“不过。”

“不论如何都该加快晋升的进度了。”

“即便那就是极限。”

“冬之门也与现在的我无关。”

……

另一边,圆齿轮走出了厕所。

她也不管某人队员的惊异目光,平静地回到了餐厅——一眼看去,多尔菲丝正在等着,其他位置已经无人。

“他们在外面等着,我们走吧?”

“嗯。”

圆齿轮与多尔菲丝并列而行。

除了工作分主次,两人日常更像是朋友。

“怎么样?”,心思细腻而敏感的多尔菲丝隐约注意到了一丝不对,尤其是觉得圆齿轮有些脚步虚浮。

“有些……超出了计划。”

“哪一步?”,多尔菲丝皱眉。

“……几乎每一步。”

“怎么会这样?女士,我再次慎重提醒您,您应该照计划行事,而不是随时变更!”,多尔菲丝有些焦急。

“计划有时候行不通”,圆齿轮摇头。

“那就放弃”,多尔菲丝坚定。

放弃?

圆齿轮回想了一下。

平静的漆黑眼瞳悄然浮现于脑海。

她内心微有波动。

“或许吧。”

“而且这是特例。”

“计划一般都是行得通的。”

她没让多尔菲丝继续,兀自道:

“行吧,就这样了,回去吧,累了。”

‘“明天没有安排,您可以好好休息。”

“现在有了。”

“女士!”

“他不值得你这么做!”

圆齿轮捂住了耳朵,她有权利在一定范围内绕开守秘契约,但超出这个范围依旧让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她现在的状态很糟,听什么都有猫爪刺挠的声音,或许也正因如此,她很是心烦意乱。

……

上完厕所结束。

格雷德回到俱乐部的餐桌。

之前还欢悦着的快乐氛围一扫而空。

餐桌上空的氛围十分沉重。

温彻斯特默不作声,将头深埋在双手手掌中,其他队员也基本沉默,面对目光或是叹气,或是无奈……

“没事,走吧。”

“只是一次失败而已。”

“人生长着,有的是机会。”

格雷德一如既往的平静。

接下来。

随着人数凑齐。

在另一桌变得更加兴奋的笑声、吵闹声构成的背景之中,温彻斯特默然带头起身,带着俱乐部离去。

……

夜晚的庄园与白天有所不同。

光线变化让人险些迷路。

但有仆人的指路,格雷德等人并未遭遇什么意外,顺利地离开这里,并乘坐上了庄园主准备好的马车。

这或许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了。

相较于连名单都没上的团队,他们至少还有专门备好的马车相送,不必一路伴着沉默返城回家。

哒、哒、哒……

深夜寂静,蹄声无趣。

格雷德找了个机会临时下车,上了温彻斯特在的马车,后者对他的到来却有些无动于衷。

温彻斯特始终将面容埋在双手之中。

“不必如此,只是失败而已。”

格雷德安抚。

温彻斯特宽阔的背膀晃了晃。

嗓音格外嘶哑:“不,不只是失败。”

他抬起头。

两眼充血,满脸痛苦,神色憔悴。

很难想象,他刚刚经历了什么,能让一个进去之时踌躇满志之人,一个人生经历丰富之人,变成这副模样。

“里面发生了什么?”

格雷德愈发感到了困惑。

湖畔的庄园像多了一层诡谲的帷幕。

“不,不要问了!”

“今晚的事情……结束了就结束了,格雷德,你不该知道的……本也不该有人知道。”

温彻斯特嘶哑的嗓音布满了颤音,像是已经裂开的瓷器,稍微触动一下都有可能使其彻底破碎…………

同时。

温彻斯特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转移了一下。

这是车夫的方向。

格雷德抓住了这丝细节。

他看出来:

温彻斯特的潜意识在害怕车夫。

而这架马车是庄园主的。

格雷德嘴唇微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默默下了马车,又回到了自己车上。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回避车夫。

他的马车被夹在中间,也无法回避。

“客人很好奇呢?”,马夫随意提及。

格雷德没有掩盖,点点头:

“的确,但不该知道的就该放弃。”

马夫赞叹道:“是啊……”

接下来。

一路无话,一路无事。

入城之后,车队分离。

马车将俱乐部队员都直接送回了家。

这让格雷德更加警惕。

他深知:

即便要做点什么,也必须谨慎。

而后的一天时间里。

格雷德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他照例去了俱乐部,像是个正常的领队一样安抚俱乐部的年轻教练们的情绪,指导自己的客户学习枪术,并做好日常练习。

年轻人们其实不用担心。

他们并不知道其中有隐秘,只是遗憾自己能力不够,休息一夜之后本就好了许多,稍加鼓舞便能恢复。

温彻斯特也恢复得比预期的更快。

既往几十年的人生经历,让他像是一棵根系深植土地的大树,并不会那么容易被风暴折断。

不过。

温彻斯特恢复的原因似乎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