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这是神的恩赐，你相信吗？”刹古石略开玩笑地说。虽然之前也有能力躲过一些子弹，但是肯定达不到现在的效果，这是灵魂融入无信者之信后带来的预知能力，在一刹那间知晓即将发生的跟自己相关的事。
“神的恩赐？代价是什么？真的有神吗？”铃铛问道，她是无神论者，但眼前的事实太过诡异。
“我无法直接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只能说付出多少信仰换得多少回报，我知道你因为自身的遭遇根本不相信神，但是，这位存在与宗教里供奉的那些不一样。”
“魔鬼吗？那我死后会下地狱吗？”铃铛毫不顾忌，想什么便说什么。
“其实，不用死，也可以下地狱，如果你想去的话。只是以你现在的实力，去了能不能回来可不好说。”
刹古石认真起来，“如果你想要知道，或者想试一试，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她？”
“跟我来就知道了。”
刹古石没有多说什么，虽然麦纳特人不错，但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安迪留下继续商讨组建队伍的事情，刹古石带着铃铛回住了的地方。
屋外，坐着看星星的雪漫和刹古石，两人商量着生活琐事，铃铛可以兼职做保姆，但她大概不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可能还需要一个佣人，好在别墅够大住得下。
屋内，幽穿着休闲的睡衣站在客厅里，面前跪着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孩，幽的手掌轻放在她的额头上。
“你已经见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也为他们预支了你的一切，以后的你便是……”
“您的奴仆，随时可以献祭一切的女仆！”铃铛不再流泪，坚定地说。
“那么，记住你的誓言，背叛它你将失去一切，包括你所有的付出和换来的一切！”幽高高在上的语气没有丝毫怜悯。
“我是您的奴仆，决不背叛。”她低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然后向前，吻向脚趾，“您是我的唯一的信仰！”
幽没有躲避，在她眼里，这或许是人类表达忠诚的方式吧。铃铛的灵魂颜色很纯净，大部分是青色的，如深邃的天空，其它颜色与之相辅相成。
……
自从铃铛成为幽的追随者，刹古石就觉得自己的生活自在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无休止地逛街。
他一直认为陪女人逛街是最痛苦的折磨，无论他锻炼得多么强壮，都觉得自己的脚会断掉。把铃铛给找来是他认为自己这辈子少有的明智之举。
铃铛觉得自己很有眼光，虽然她相貌普通，肤色也受人歧视，但对于如何打扮，她自认为还是很有审美水平的。而雪漫却坚持认为是魔女长得好看的原因，因为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衣着华丽，被人瞩目的幽丝毫没有小女孩的羞涩，往往开口就能把人噎死。
遇到盯着她看的男人，一张嘴便是“是不是觉得我特好看，我要是再长大些，是不是会立即向我求婚？”
即便是女人，也会被她问“是不是觉得自己生错了性别”或者“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心里的嫉妒”。
而遇到年龄差不多的小朋友，则会说“叫一声女皇陛下，我可以让你多看两眼”或者“再看一眼你就会一辈子单身”之类的。
这让雪漫觉得头疼，逛街虽然是一件开心的事，但陪幽大人逛街却是十分操心的事。好在身边有铃铛这位尽职的保镖，让人看起来就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