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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学院内,伴随茶、画、射三科取胜的消息传出,学院一众夫子神色略显轻松,邱桐的面色也稍显温和。

观山亭,邱桐、张明远两人对立而坐,面前石桌上放着几碟小菜,一壶用小火温着的黄酒散发阵阵酒香,充实着观山亭。

“元中兄!今日博彦一鸣惊人,明日会不会有变数?”张明远冷声疑问道。

邱桐缓慢起身,手中端着酒杯看着悬空的皎月道:“不好说!博彦此局让莫清玄失了颜面,其他夫子肯定会多加阻难。”

“那可如何是好?”张明远急忙追问道。

“你先前说过,破局之人非是博彦不可,这是国师说过的话,你我只有静待结果。”邱桐言辞难掩忧虑,毕竟此举关乎暮云学院的未来。、

“哎!眼下唯有如此了。”张明远连声感叹道。、

月悬当空,对坐而浊。邱桐、张明远两人各怀心思,担忧神色亦是难掩,唯有举杯对饮消解彼此心中忧虑。

“世事如局,当以自身入局,元中兄不必担忧!”张明远举杯道。

“花前月下,时局正好,是极是极!”邱桐抚须言笑道。

两人拱手对饮好不快活,毕竟关于林颍州的事情,国师坡道人早有定论。

......

相对于邱桐、张明远两人的放松的心态,圣贤阁内的十二名夫子此刻是再起争端。

“你们三个什么情况!结果都是明日公布为何今日便露了底?”一名白须夫子瞪着眼睛,言辞间亦是难掩怒火。

莫清玄闻言眉毛一挑,看了看来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李夫子!你是质疑在下对茶道的理解?”

“对呀!你是质疑我对画道的理解?”另有一名书生扮相的夫子冷声迎合道。

“你是对......”

“秦夫子!你可别说了,我们都明白你的意思。”

一名年岁较长的夫子急忙制止道,毕竟这名秦夫子虽说是射科的考官,注意是有点结巴,众人听一句两句还可以,但若是喋喋不休便有些难受。

秦夫子闻言耸了耸肩,看向莫清玄拱了拱算是打过招呼。莫清玄微微叩首,点头回应之际依旧端茶自饮。

年岁较长的夫子看了看莫清玄道:“莫夫子!茶道一科你当场宣布林颍州获胜,此人真的有如此本事?”

“当然。”

莫清玄两字回应,说话间看了看众人道:“我知道诸位在想什么,既然是教考比赛结果应该当场宣布,诸位想的不过是自己的名头而已。”

“莫夫子所言,是极是极!”在场唯有两名夫子迎合。

年长的老者闻言眉毛一登,这种潜在的规则大家私下里知道就行,你莫清玄搬到台面上说什么意思。

众人对莫清玄的话嗤之以鼻,便见话中深意众人也听得出来,年长的夫子正了正神色道:“莫夫子!如此你茶圣的名号可就交给他人了?”

“区区茶圣而已,再者吾从未言明自己是茶圣,诸位也是颇具才学的夫子,难道忘记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的道理,承认别人优秀真的很难?”

莫清玄话音刚落,圣贤阁内顿时鸦雀无声,毕竟莫清玄的话有些重了,但言辞间却是坦露一丝取笑。

年长的道者闻言,面色顿时显露一丝微红,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看着莫清玄道:“莫夫子!有些话说出来可就没意思了?”

“哼!本夫子既然身兼国子监祭酒之职,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莫清玄说话间扫视了一眼众人,冷声轻蔑一笑道:“老夫身子乏了,诸位慢慢商讨。”

“莫夫子!稍等!”

众人极力劝阻,但等来的只有莫清玄冷漠的背影作为回应,众人一时无法,齐齐看向首座年长的夫子谢渊。

“谢老!莫老如此,明日该当如何?”一人轻声问道。

谢渊闻言,神色依旧稳如泰山,抿了抿茶道:“今日那几科略显弱势?”

“回谢老的话,琴道、书法、棋艺不足。”三名夫子急忙起身回应道。

谢渊沉思了片刻,看着莫清玄的空位,叹了口气道:“就给莫老一个面子,明日教考琴道、书法、棋艺三道。”

谢渊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不过,此三局林颍州必须要参加,我给了莫老面子,林颍州也必须给莫老面子。”

“谢老所言甚是。”众夫子齐声拜道。

......

圣贤阁内发生的一切,林颍州根本不知道,毕竟自己已经与玉萧相拥而眠,但苦了身处二楼隔层的齐瑶。

“小姐!夜深了,该入睡了。”小翠轻声提醒道。

殊不料!小翠话音刚落,便觉脑袋一沉,双眼一闭瞬间倒地。齐瑶眉头一皱,未待反应便见一名老道身处飘窗之外。

齐瑶疑惑间定睛一看,心头一喜急忙起身见礼道:“弟子拜见师傅。”

“也不请师傅进去坐坐?”老道抚须轻笑道。

齐瑶闻言,面色略带几分尴尬,急忙将面前的桌椅稍作收拾,将老道引入阁楼。

两人对坐,齐瑶面色上虽有欣喜,但眼神时不时看向楼下,老道心下一凛瞬间了然。

“忧尘!今日为师来此,乃是告诉你你与林颍州会有结果,不论夫妻之名还是夫妻之实。你终究能够如愿。”

“可是师傅!他已经有妻子了?”齐瑶面色略带几分失落道。

老道闻言定了定神,看了看齐瑶略显黯淡的眼神,摇了摇头道:“幸福是要你自己掌控的,林颍州是有责任心的人,欲要取知必先予之你可明吧?”

“弟子不太明白?”齐瑶略带疑惑的问道。

老道闻言干咳的一声,略显尴尬的摸了摸胡须,眉头一拧看向齐瑶,便俯身贴耳一番交代。

齐瑶闻言面色瞬间泛起一阵微红,看着眼前的老道心中顿生疑惑道:“师傅!是不是太过了?”

“你与他乃是天命,为师推算出你们本在尚武十一年就结成连理了,但如今你们两人依旧各自安好,看来命中必有坎坷,只有破釜沉舟打破枯槁,方可喜结连理。”

齐瑶思忖这老道的话,但听闻尚武十一年瞬间不淡定了,尚武十一年他并不在太康城而是在上京。

“师傅!你的话徒弟越来越听不懂了?”齐瑶说话间面色微红,看向阁楼外林颍州的卧房,喃喃自语道:“真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