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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苏昌运猝不及防。他这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导致他连站稳的机会都没有。

在苏卿月松手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向后踉跄着倒下,原本手里紧捏着的藤条掉落在地上,往苏卿月这边滚了两圈。

“爸爸!”

“老公!”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苏方雅和巩曼容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昌运已经重重摔在了地上,两人连忙跑了过去,想要把人扶起来。

苏方雅转身质问,“苏卿月,你疯了吗?!”

“我疯了?”

苏卿月反问,脸上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尤其地惊艳。

哪怕只是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装,也丝毫没有折损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力。

苏方雅有一瞬间的退缩,但一想到今天苏昌运也在这里,她根本不用怕,要是苏卿月敢当面打她,苏昌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甚至可以激起更大的怒气。

她不退反进一步,挡在巩曼容和苏昌运跟前,“爸爸怕你在乡下待久了,回来认识坏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苏卿月没有说话。

她低头捡起滚到脚边的藤条。

苏方雅看到她的动作,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苏卿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象中自己被打。

和真正看到苏卿月手里拿着藤条,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苏方雅已经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疼了。

不会的……

苏卿月她怎么敢呢?!

“唰——”

藤条划过空中的声音。

苏方雅“啊”地 一声惨叫,直接摔倒在地上,她抱紧自己的头,浑身哆嗦。

苏卿月发出一声轻笑。

苏方雅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她耍了,对方是故意的,就是比划了两下,可刚才下意识的反应已经把自己营造出来的人设给毁了。

她直接躲开。

完全没有义无反顾地挡在父母面前。

苏方雅脸色苍白地抬起头,下一秒,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藤条已经精准落在她的背上,她闷哼一声。

剧烈的疼痛迅速从一处延伸到整个背部。

火辣辣的。

反而喊不出声。

苏方雅疼到无法蹲在地上,无力地瘫倒下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疼、疼……”

苏卿月看着她只不过是被打了一下就疼到这样。

真是没用!

她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收敛起来,流露出嘲讽的情绪。

上辈子在苏方雅的教唆和栽赃下,她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蹲打,苏昌运打人的力气只会比她更大,现在想想,她上辈子更像是苏家发泄怒气和失败的出气包,以及供给给弟弟的血包。

从她回来到现在,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还没有露过面,大概率是在医院里做检查——

这也是为什么,苏家在后来想要尽可能让她多抽点血备用的原因。

虽然病是好了大半,可随时都有复发的风险,除了平时要小心的照顾,尽量不要生病外,每隔两三个月就得去医院里复查,确保没有复发的苗头。

苏卿月看向巩曼容和苏昌运,后者已经被搀扶着站起来了,不过两人很明显傻眼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苏昌运气急败坏,拿手指着她,“苏卿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巩曼容想要过去扶起苏方雅。

但她看到苏卿月还拿着藤条站在那边的时候,也是不敢过去,生怕自己以走过去,也是要挨上一棍。

苏卿月摸了摸藤条,冲着巩曼容笑。

巩曼容脸色难看,“月、月月,你这是在干什么……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把藤条放下吧。”

“什么好好说!”

苏昌运见巩曼容服软,更家生气了,胸膛起伏间,他已经四下去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拿来抵挡藤条的。

然而客厅里干净地不行。

其他的佣人也已经离开,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过来的。

苏昌运不信苏卿月真敢再打人,他大步走向苏卿月,“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动手!”

话音刚落。

“唰”一下,苏卿月手里的藤条已经落到了苏昌运的手臂上,这个地方骨头多,她稍微收了点力气。

毕竟苏昌运是要外出赚钱的人。

要是真把他打得断手断脚,伤筋动骨一百天,苏卿月可不想拿自己的钱去补贴苏家。

苏昌运痛到想要大叫,但关键时刻,他又想起,自己真的喊出来了,很可能会惊动其他的佣人,到时候事情往外 一传,苏家哪里还会有脸面!

他硬生生抗了下来,嘴角渗出了一点血丝,是他忍痛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巩曼容眼看着女儿被打倒在地,连老公也被打得吐血。

她整个人都懵了。

“爸爸,我这是在替你管教苏家。”苏卿月拿藤条拍了拍苏昌运的肩膀,正好是刚才被打的地方。

苏昌运疼得脸色发白,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他一开口,舌头上的血都流了出来,混着口水,看着有点吓人。

苏卿月倒是一点都不怕,她知道这种程度远不至于重伤,顶多就是第二天吃东西受罪,但巩曼容缺吓得大叫起来,声音尖锐到让人觉得耳朵有点疼。

“苏卿月,你连爸爸都敢打!”

“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你就是专门跟我讨债的。”

“……”

苏昌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着剧痛。

现在巩曼容已经把该嚎的不该嚎的都喊出来了,哪怕是楼上的那些佣人,八成也听到了。

他回头看向巩曼容,“你给我闭嘴!”

破音后,血丝从他嘴里喷溅出来,苏昌运自己也有所感觉,抬手抹了一把,袖子上全是血丝。

巩曼容被吼,立即闭上嘴,眼里还是透出惊恐,“老、老公……”

苏昌运再次看向苏卿月,“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卿月那藤条拨了一下地上蜷缩的苏方雅,“你说苏家的人要团结,那苏方雅挑拨是非,难道不应该罚吗?你作为苏家家主,偏听偏信,一言不合就要上家法,难道不应该罚吗?”

“……”

“还有……”苏卿月看向巩曼容,“作为苏家主母,养女挑拨,你非但没有明辨是非,还要煽风点火,难道也不应该家法处置吗?”

说着,苏卿月打不走向巩曼容。

苏昌运暴怒,“苏卿月,你敢!”

“唰——”

“啊——”

藤条划破空气。

夹杂着巩曼容的惨叫,后者疼得也站不稳,倒在地上,翻滚了两下。

苏卿月随手把藤条扛在肩膀,回过头,看着满身都是痞气,“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