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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

春去秋来,似乎在顷刻之间的变化中酒到来了。

这一年,林市的冬季到的似乎很快,快得让温稚感觉夏的痕迹一退,冬日就来临了。

林市的雪,比往年来的都早,初雪竟在十一月就落下。

鹅毛似的雪花坠落在堆着冰晶雪水的地上,温度只在雪落前后的顷刻之间,降至零度。

事情变化之快,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可对于季节的变化更替,所有人又都说不出是好是坏。

瑞雪兆丰年,雪花将尚且嫩绿的麦苗裹在了一尺厚的白雪似的棉被里。

让大家都出乎意外,又惊讶唏嘘地不知说什么是好的,还是温稚和路听白的恋爱。

所有人都将两个人的恋情,当作一场笑话。

闲暇之余,茶余饭后的谈资里,不知何时就会有发闲的人,提一嘴温稚和路听白的恋爱。

这场恋爱,原不被任何人看好,所有人都认为路听白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温稚踹了。

可破天荒的是,两个人竟然谈了两年。

温稚和路听白的爱情故事,在林大之后学弟学妹的口中,都能听到对于这对郎才女貌的艳羡。

温稚像是换了一副人似的,在这两年的恋爱中,从没有听说过她与任何一个人传出过风言风语。

看向路听白的双眸里,总是水波之中尽是温柔缠绵。

-

江苒看着在宿舍化着精致妆容的温稚,嘴里稍带调侃:“去找路听白啊?”

最近,温稚和路听白已有三天没见。

往日里,一天不见面。

温稚也会主动给路听白打去电话,甚至还会缠着路听白,听他说句情话。

这几年谈的,路听白和温稚的身份好像对调了一般。

往日里怎么撩人都不会脸红心跳的温稚,有时和路听白对视久了,竟也会羞涩地移开目光。

让江苒看的,都直呼丢人。

任谁看了,还会想到两年之前的温稚可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夺人性命的妖精。

温稚对着化妆镜里,仔细画出眼角的眼线。她透过镜子打量着两个眼线,是否对称。

直到化完了妆,温稚才悠悠开口,勉强回了一句:“天天找他干什么。”

她语气淡淡,话语中没有任何一点感情起伏。

平淡的掀不起一点波澜。

江苒听到温稚这种说话语气,只是暗暗扯着嘴,啧了一声。

绝对是吵架了。

尽管路听白和温稚谈了两年,可这两年里,两个人也免不了吵架。

只是,两个人一吵架,温稚总是喜欢冷淡处理。

她不喜欢和人争吵,可在自己讲道理没有被听取后,总是会采取忽视处理,希望对方能理解。

可,这一次,两个人吵架,吵得其实有些凶。

大四临近毕业。

路家有打算将路听白送出国进修。

从国内大学毕业直接进入临悦,难免会落人口舌。

可路听白却是铁了心一般,执拗地像是海边磨不锈钢的针,不听人劝,只是硬着头皮,要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走下去。

路家已经为路听白安排好一切,只等他毕业。

可路听白却突然一副恋爱脑模样,只说在国内也一样可以读书。

他烦恼一般向温稚倾诉,企图得到温稚的安慰。

吃饭时,他夹着菜,索然无味地开口:“温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很久。”

他斩钉截铁,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看向温稚所带的含水的温柔。

可温稚却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表情严肃:“路听白,你应该听路爷爷的话。出国留学进修,是必要的。”

林市圈子和和别的不同。

有些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

林市的人去到魔都,也要所交际的圈子里,被称一声少爷,一声爷。

绝对地位面前,所有名门望族都说着学历不重要,可是哪家的继承人,会是初出茅庐的幼兽?

出国留学不过是打的一层幌子,镀了一层金圈,再回来接过家族的企业,敢说不同意的人,只怕舌头都已经被自尽咬断。

温岫白早些年一直在国外留学,常春藤毕业后,温岫白没少被温英元放在永德历练。

进公司两年,才正式接过家族的担子。

说不同意的大有人在,可表面上,又有谁敢对永德的接班人说一句不呢?

路家怕那家风再开放,通情达理。

有一些要遵循的规矩,还是不得不办。

温稚不认为路听白不懂这个事情的孰轻孰重。

他是路家人,路家家内纷争少。

路宁的父母早早就放弃了家族企业的继承权,在公司里当着个小官,偶尔在临悦加加班,就已经足够了。

临悦的摊子很大,接在手里,只有每天忙的焦头烂额的份儿。

路听白的父亲几乎全世界到处飞来飞去。

路母这些年减少了在观众面前的露脸时间,将自己的生活重心,更多倾注在家庭身上。

甚至在最近几年,也陪着路父在飞机上忙着出差。

娱乐圈更新换代最快,人过了五十。

对于娱乐圈中所谓的名声名望,早就看开,没那么在乎了。

-

路听白听到温稚不悦的话语,脸色微变,没有当即就回复她的话语。

只是停顿半响后,才缓慢开口:“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路听白只恨不得和温稚搬到校外住。

每天,只要见到温稚,他就一刻都不想和对方分开。

温稚,怎么就不理解?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眸睨了眼路听白,眸底翻滚着淡淡的疑惑以及他看不清的情绪。

温稚微微低垂眼帘,将目光瞥向一侧。

“路听白,这不是一回事。”

他总是喜欢将不相干的事混在一起,温稚不明白也不理解。

下一秒,她猛地站起身,俯身盯着他漆黑倒映着她身影的双眸。

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你脑袋中的迷雾弹走。”

说完,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语气更是认真:“出国留学,你该去。我们谈恋爱的事,万事都有可能,异国恋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话语刚落,男生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他微微叹了口气。

再掀起眼皮看温稚时,眼里已经带了一些晦暗不明的低落:“你感觉异国恋有那么容易坚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