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咳咳，这么整好么？”
鱼三条：“好，这样才有悬疑之处，更有诡异之处。”
牛头：“我感觉你在害我，但是我又没有证据。”
鱼三条：“不是我害你，没办法，痛觉消失说到底，科学上来说是神经物质被阻断了，但是那只是小部分人以及小部分的概率。而如今是整个世界，都是这样。你说说全部人都神经物质被阻断了，你信么？”
牛头：“我信。”
鱼三条：“信个球，你的意思是全世界的人都是神经病咯。”
牛头：“我感觉你在骂我，但是没有证据。”
牛头在天台上待了许久，这是他的15岁的一天，但这一天会是他在这个无痛界最难忘的一天，因为从这一天开始，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黑漆漆的世界，一只红色的虚影张开巨口，向牛头吞来。
牛头正想提刀反击，却没想到，手伸出来，变成了一个白色的翅膀。
自己变成了一只鸭子，
巨口吞没而下。
“嘎嘎嘎”
牛头疯狂叫，却无能为力，牛头猛的醒来，已是早晨。
压力太大，噩梦来袭。
“哥哥，你看看这只鸭子怎么样？可爱不？”
“哥哥，妈妈终于同意我养鸭子了，我好开心。”
牛小妹说道，手里棒着一只鸭子，身后是跟班，牛小花。
牛头：“啥样的鸭子？”
“嘎嘎嘎”
鸭子挺大，黑色的羽毛，黑色的眼睛侧视牛头。
“咕咕咕”
牛头舌头卷起，嘴里传出声音，逗弄鸭子。
牛头：“挺可爱的。”
也不知道听暗界的长寿鸭子现在如何了，应该不在了吧。
“嘎嘎嘎”
鸭子在房子里面跑了起来，不一会鸭屎出来了。
“小妹，等会该扫扫了。”
牛头说道。
“好吧！小花你来整。”
牛小妹转手又把任务给小花了，妥妥地只想养鸭子，又不想清理鸭屎的表现。
最终还是牛头承担了所有，牛头拿起剑来的菜刀，轻轻一铲，又不经意一瞥。
“咦。”
鸭子头上竟然没有红色丝线，也没有红色虚影。
牛小妹：“哥，你出去干嘛？”
牛头把鸭屎铲入垃圾桶，洗了刀。
“出去瞧瞧，你看好小花和鸭子，我一会就回来。”
牛小妹：“好吧，出去不叫我。”
牛头跑了出去，观察各个地方的动物，狗，蝴蝶，昆虫，等等，发现动物们的顶部都是没有虚影的，
而且动物们的痛觉，没有消失。
牛头一掐狗的前腿，狗立马叫了起来。
“汪汪汪”
这有个bug，只有人才被虚影控制，动物则在这之外，有例外。
也就是说无痛界只有人类无痛，其他的生物种类痛觉还在。
这倒是一个新发现，牛头想到。
那人与其他物种的区别在哪里？为什么只有人类才会无痛？
这又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牛头想到。
一个小小的广场，牛头随身携带一把刀，如今他发现，想要看到人们头上红色的虚影，只要把刀贴近皮肤就就能看到。
一个手脚断掉的人，牛头尝试扯掉他头上虚影身上的一条线，手指划过，如过虚空。
“摸不到，也扯不掉。”
“这是什么玩意？”
牛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现人们好像是提线木偶，头上的虚影控制人们的行动，而虚影之上又有线连接九华山上的虚影，九华山上虚影又有一个巨大的虚线连接虚空。
母与子连接，母之上，还有另一个。
那之上的另一个是什么？
人群头上的红色虚影深深浅浅，大大小小，虚虚淡淡，没有规律，这是牛头的感觉。
牛头还发现了另一个事实。
这些人群里面的虚影与虚影之间并没有交流，虚影像是死物。
“砰”
一辆小车，撞到了墙上，挡风玻璃开裂，鲜血落满驾驶室并留到地上。
车盖冒起黑烟，司机已经昏迷，人群们见状，跑上前去，掰开驾驶室的门，把司机救了下来，
而火光慢慢燃烧车辆，直至烧至灰烬，幸好车辆里面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了。
人们打120，110，司机很快被送往医院。
而牛头观察着。
他发现车祸之后，出血的瞬间，司机昏迷之后，他头上的虚影仿若活了过来一般，扯动红色的细线，大量的红光，从司机的全身部位涌现出来。
红光通过细线，进入虚影，在通过虚影头上的线，涌入九华山上的巨影，红光对巨影来说很微小，但对司机来说很大。
到后来，牛头才知道司机因为这次的车祸，两只手没了，而且全身出血，要不是及时输血，人估计死了。
这是一例。
还有一例，是牛头看到有人站在高楼边缘，那头上的虚影原本静止，却突然扯着那人腿部的两条细线，
那人腿部发光，流向红线，然后一跃而下，就此双腿折断，
那人双腿断折之后，仿若无事，身体并不是自己的一样，而双腿的红线则是断裂消失。
还有坠湖，坠湖的那一刻，头上虚影乱动。
切菜切到手，等等，感觉不到疼痛，都是与虚影动作有关。
“暑假作业做完了么？”
牛妈问道。
“快了，还有亿点点，就做完了。”
牛头说道。
“没做完，就看视频，放下，去写作业去。”
牛妈说道。
牛头放下手机，手机里播放的是塔吊工人高处掉落，工厂工人被机器切手的视频，化学工厂里有人滑落水池的视频。。。
那里面的人个个头上都有虚影，虚影都有不同的动作，而且视频的每个地点还不一样，包含许许多多的地方。
全星球各地不一，也就是说，这个头上虚影在全星球各地都有。
真是个麻烦事，现在他才是一个初中生。
九华山，房子
做完暑假作业，牛头再次跑来九华山房子。
那个断裂的雕像上方就是红色巨影所在之处。
望着这个顶天立地的红色巨影，牛头有些恍惚。
周边是来来往往祭拜的人群，
为什么来这里？因为牛头想试试。
巨影很明显是和雕像有关，若是推倒这个雕像，会不会出现什么事情？
推了母的，会不会影响子的。
牛头试了试雕像的硬度，很硬，材料黏土。
很明显是个很久远的东西。
而发现刀的位置在后面，牛头拿起刀，晃了晃，斩到巨影虚空处的红色影子，毫无动静。
刀下的豁口，很明显，生锈的刀身，颜色很绿。
很明显，刀即使有用，现在也失去了作用，现在刀的唯一作用，就是看清问题所在。
牛头趁着没人的时候，用刀刮了一点雕像的黏土，同时眼睛看向雕像上空的巨影。
“咦，竟然有一点点变化。”
变化很小，很小，若不是刚刚好，那一点变化就在牛头眼前，牛头甚至都没注意到，毕竟变化太细了，就像细狗一样。
“喂，那小子，你在干什么？赶紧出来！”
好吧，有人发现了牛头想对雕像不利，呵斥他了。
“没事，今年要初升高了，摸一摸，保佑升个好的高中。”
牛头说道。
“你这没有用，得买香，用香供奉才有用。”
“这香一把50，少年，要不要来点。”
那人是个中年女，戴着眼睛，穿着道馆衣服，是道士也不像道士，是尼姑也不像尼姑。
“额，囊中羞涩，没带钱，不用了。”
牛头连忙拒绝道。
牛头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祭拜的人，他们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祭拜的东西好，有一天会害死他们。
牛头没再理那个中年妇女，转身走出房子。
很显然，雕像和巨影的关系是互生关系，至于雕像的来处，暂时先不管，先推倒雕像，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怎么推倒雕像，是个问题。
牛头想了想，直接推肯定不行，刚刚才摸一把，就有人逼逼赖赖了。
现在他再动手，保安肯定就会过来了。
人群都在祭拜，他一推，不是犯众怒么？
可是不推，死的人更多。
咋整？白天不能推，那晚上呢？晚上能不能推？
牛头环顾四周，一个个摄像头四面八方照着雕像，谁能知道这些摄像头里面有没有夜视的。
哎，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