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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家店以后,无惨彻底对于港口黑手党没有了兴趣,他不像年幼后的自己嘴上说着管好自己就行,实则当有人向他求救的时候,会直接扑上前。

……当无惨意识到自己把平多多的童年作为自己童年的那一刻,整个人站在了原地,他看了一眼身旁中华街的门柱,又回头看了眼里面的热闹。

“还真可怕啊……”

*

另一边。

肩负着还债重任的中原中也迎来了自己的舞蹈老师。

窗明几净的舞蹈房中,中原中也正在做着舞蹈训练中的基本功软度练习和动作练习,木质的地板上,橘发的少年穿着干净利落的练功服,一笔一划的做着枯燥的训练。

太宰治脸上盖着本子,藏在练功房的角落里。

中原中也看了眼落地镜中倒映出来的太宰治,少年依旧被绷带包裹着,由于本子遮住了脸看不太清神情,不过看着胸口的起伏,根据中原中也的判断,这家伙睡着了。

原本舞蹈房中,一些落地声开始被稀释,有规律的律动从太宰治的鼓膜中消失,他伸手拿下了脸上挡光线的本子,看着依旧在舞蹈房中训练的身影,再次把本子扣上了脸。

不知道另一人中途醒来的中原中也,依旧努力着,就跟他当初为了早日成为干部拿到那份被魏尔伦跟兰波托付给森鸥外的文件一样,他的行动力极其的惊人。

不是所有人可以做到007,甚至喝了一杯咖啡就能持续工作8个小时的,也不是所有人可以在桌面上趴了10分钟,接下来就带着微笑跟着手下一起出任务的。

他的努力,其实比起那重力异能更加的可怖。

更不要说,他根本就不笨,在看文件中顺便学了八国语言的人,加上努力,其实某种程度上也会被排除人籍……这是来自平多多的碎碎碎念。

砰——

舞蹈室的房间被推开,中原中也停下了练习看向门口,门口的人很熟悉,熟悉得让中原中也下意识地想起了自己当初跟魏尔伦和兰波的宣言。

“伏黑甚尔,你的舞蹈老师。”

身材宽厚的甚尔站在门口,给人一种山的感受,黑发凌乱的散落在头顶,明明大概率是男人起床时的乱抓,但是造型却意外的吸晴。

或许是因为更加倾向于上半身的训练,又或是天赋异禀,甚尔的胸比起他的脸来说,大概在某种程度上,在身材控的眼中更加吸引人。

“你就是我要教的人?”

甚尔挑眉看了看中原中也,翻了翻平多多送来的记忆,是当初被平多多祸害过的少年。

“如果你是舞蹈老师的话,那么就是他。”

太宰治的声音跨越舞蹈房,将甚尔的视线吸引了过去,甚尔看了眼太宰治,对于这种浑身气场都写着‘我在算计你’的小崽子,他表示敬谢不敏。

“那么就开始吧。”

某公关部有名的top1伏黑甚尔,大步上前直接站到了中原中也的前方,下一秒没有任何音乐的空间中,男人展开了自己的舞蹈。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甚尔的舞蹈,那就是——魅。

不是女性的柔媚,而是一种男性的阳刚与空气碰撞的感觉,甚尔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的干脆利落,但是视觉上总是给人一种延伸感,就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那种明明看见了,但是又没有完全感觉的感觉。

想象力让人更加的延伸着那些的动作,甚尔跳得时候甚至没有表情,但是就是这种近乎‘无’的表情,如同古希腊那千篇一律的石像表情一样,让人忍不住的关注想象。

这支舞蹈是中原中也在八个蛋的开场舞,主题是——恶魔。

人类记载中的恶魔,几乎与诱惑挂钩,因此大部分的人的想象中,恶魔大约是笑着给人以诱哄,但是似乎又所有人忽略了恶魔本质也是相当于人类来说是‘神灵’的物种。

舞蹈还在继续,急转,停滞,手腕与手肘的变动,甚尔的每个动作都被中原中也看在了眼里。

一场教学在无声的展开,一切的成果将等到演出那一天,给众人以夺目的视觉感官。

太宰治看了一会儿,鸢眸移向窗外。这位货真价实的甚尔,总会让他想起平多多那个少年,他遮了遮嘴角打了个呵切,眼中闪过泪花,昨天晚上被森医生找去谈了一晚上的太宰治,困了。

对于这个世界,他没有爱,让他暂时活着的不过是人类被创造时注入了好奇心,他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

“啊切!”

在家猛地打了个喷嚏,平多多伸出大拇指跟食指捏住自己的鼻根,止住了自己的连环喷嚏,内心嘀嘀咕咕,到底是哪个家伙在骂他?

他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两小只看向自己的目光摆了摆手道:

“没事,惠惠你跟久作玩一会儿,我马上就能搞定了。”

今天一大早被伏黑甚尔捞起就跑的伏黑惠看了眼书房内的少年,转头看向梦野久作两人的岁数一样,加上两个人都算是有着与众不同能力的同龄人,因此相处的倒算是愉快。

“惠,你的影子可以干什么?”

梦野久作经过几天的平多多牌马克思洗脑,加上娃娃不在自己手上,因此表面看起来似乎与一般的孩子没有什么分别。

“变成狼。”

白色的狼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梦野久作惊呼出声,看似柔软加洁白的毛,让他直接扑了过去。

虽然中岛敦也是只大猫,但是众所周知老虎的毛由于较短,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松软,感觉跟钢丝球差不多。

因此,梦野久作对于中岛敦基本远观。

“好硬!”

脸再次被扎的梦野久作,离开了白狼,捂着自己被戳了一下的脸,有些怨念。

伏黑惠看着表现得孩子气的梦野久作,眨了眨墨绿色的眼睛,他察觉到似乎对面的梦野久作并不是很喜欢自己,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又表现的极其友善。

这么想着,伏黑惠看了眼书房中在桌子前不知道忙碌着怎么的平多多,之后就被梦野久作拉住了手,手被握住的那一瞬间,伏黑惠不太适应的想要松开,但是……

疤痕,密密麻麻的疤痕,那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的手上的伤疤,共情能力极强的伏黑惠手在一瞬间颤抖了一下,而后反手握住了梦野久作。

被伏黑惠搞得一愣的梦野久作,歪了歪头看了眼对面,透过那双墨绿色他看到了一丝悲伤与愤怒。

“谁干的?”

随着伏黑惠的动作,梦野久作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疤痕,无所谓地笑了笑,灿烂的笑容如同夏日午后明媚的阳光,但是话语却让伏黑惠震惊。

“是我自己,因为我的异能力很麻烦,要伤害别人前提是受伤。”

那一刻,伏黑惠似乎看到了一个地狱,他很难想象一个跟他同龄的孩子,要在怎么样的环境下才会通过伤害自己来获取安全。

他依稀记得曾经听过的新闻报道:孩子对于疼痛的敏.感程度大约是一个成年人的三倍,他不知道成年人的疼痛的敏.感程度是怎么样的,但是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受伤时那种钻心的疼痛。

“是他么?”

伏黑惠伸手指了指平多多的背影,严肃地看向梦野久作,好似男孩一个点头,他就带着人跑。

终于明白了伏黑惠的意思,梦野久作笑弯了腰,他将手背在身后,他决定不讨厌这个家伙了,他在原地转了圈圈,而后转过身用说一个秘密的口吻道:

“不哦,是多多先生救了我。”

习惯性靠疼痛来确认自己活着,并且不受伤害,以至于发展成伤害别人来获取自己是活着的孩子,终于在阳光雨露的浇灌下学会了正确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

他已经不太想那个洋娃娃了,不过因为他的人生中有了更多的礼物。

“终于搞定了。”

平多多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拿着细螺丝刀的精密工作实在是不适合他这个手残,明明这个八音盒好久以前拿出来了,但是直到现在才真正的被修好。

看了眼桌面上的八音盒,平多多对着自己比了个耶,而后想着书房的门开着,收起了自己想要嘚瑟的心态,而后打开了八音盒的盖子。

正中间的平台上:一个与梦野久作相似的男孩脸上带着笑,身边牵着一头金毛似乎在奔跑。

将发条拧紧,dream的旋律在书房中荡漾开来,平多多看着中间旋转的平台,拍了拍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后来了个左脚拌右脚的平地摔。

被沉闷的响声惊到,两个孩子走到书房的门前,看着脸朝地的平多多半天不起来的样子,直接冲了过去。

“多多先生,没事吧?”

被人看见了还是小孩子,如果此时此刻,这地方有一条缝平多多觉得自己可以立刻马上钻进去,听着梦野久作话语中的焦急,平多多深呼吸了一下抬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不用担心,久作,我只是在感受大地的心跳,寻找一下灵感。”

伏黑惠看着平多多鼻子前蜿蜒而下的两条红线,对于这个说法保持沉默,不过似乎是个好人么……对于自己的人渣老父亲居然有这样的朋友,伏黑惠表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