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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是不可能活的。

江司辰虽然不会,但他可以召唤神龙。

意识到鲫鱼姜仁汤的麻烦,江司辰当即低头在App上叫了个上门做菜的。

不到一刻钟,一个头戴白帽的师傅就按响门铃。

从箱子里取出锃亮锃亮的菜刀,快速地哗啦一下,就让刚还活蹦乱跳的鲫鱼见了血。

许知知遗憾,“其实我也会的。”

虽她杀鱼不这么利索,但从她能站在板凳上炒菜,家里一半的吃食都归她做了。

熟能生巧,她鼓捣鼓捣也不差。

这钱让她来赚不好么。

听出她的话里弦音,江司辰哭笑不得。

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别闹,杀鱼哪有那么容易,你以后不许做菜,也不许提做菜,这些活都有人干,轮不到你。”

许知知呆愣,“那要是我一个人也不能做,那我岂不是饿死?”

“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怎么会一个人?”江司辰看她,“叫师傅,叫厨娘,叫我,这么多人都能干,怎么会缺你一个人,你就安安心心等饭上桌好了。”

许知知可没忘刚才他一脸抓瞎。

她偷偷瞟了眼大叔,抿了抿嘴唇,没忍住窃窃笑声。

眨巴眨巴的眼睛,灵活得跟小鹿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大叔面前,总不自觉地翘尾巴。

难道这就是恃宠而骄吗?她心里发愁。

没有训斥,没有逼迫,也没有干不完的活。

只需要安安心心躺在沙发上,时间就嗖的一声过去了。

让她眷恋又恐慌。

江司辰知道她笑什么,不过他见惯大风大浪,现在已百邪不侵。

他道,“别笑,这次是意外,下次我一定给你做。”

他皱眉翻了翻平板里的菜谱,他就不信有文字有视频,区区小事还能难倒他。

许知知抿唇一笑,站起来环顾四周,试探道,“大叔,李大叔怎么不在啊?”

“李大叔?”

江司辰怔楞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叫的李睿科。

他指了指厨房里,正忙在忙活的师傅,“那你叫他什么?”

许知知迷茫,“大叔?”

江司辰一头黑线。

原来这丫头一视同仁。

比她大的都叫大叔。

他将平板盖子沙发上,一字一顿地说,“许知知,你觉不觉得你叫错了?”

许知知心虚,“那不叫大叔,我该叫什么啊?”

“你就不能叫他师傅,张师傅,李师傅。”

江司辰嫌弃,“还有李睿科,你也不许叫他李大叔,直接叫他名字算了。”

直接叫名字算不算不礼貌啊,许知知在心里默默念叨,不过她还有几分眼力见。

当即信誓旦旦,“那我只叫你大叔。”

江司辰神色一缓,刚要靠在沙发上,忽然反应过来。

他脸黑如墨,“不对,你也不能叫我大叔。”

他快被许知知气笑了,长眸半眯,如墨深瞳里风起云涌。

他吐出几分危险的意味,“难道我就那么老?”

以他而立之年,自接任以来,将江氏集团业务翻了几番,伴随着的赞誉从来都是英雄出少年,江少年轻有为,未来可期。

也就这个小丫头一口一个大叔,生生将他叫老了一轮,偏又声音清脆,宛转如莺,让他连生气都生不起来。

许知知眼睛闪了闪,心虚地上看,下看,左看,斜看,就是不右看。

她悄悄抖了抖绯红的耳朵,“可是大叔,就是大叔啊。”

不知道她执意什么,江司辰啼笑皆非,“那随你吧。”

一等他释放揭过的意思,许知知就从沙发上跳起来,“那我去整理行李了。”

估计有贴身衣物,他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去,就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不过她提步的方向,让江司辰抬起余光,“你去哪里?”

许知知迷惑,“大叔,我睡侧卧啊。”

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家里只有三间房,正面向滔滔江景的主卧,自然是留给劳苦功高的大叔。她那间卧室的位置,虽然只有余角能够看到,但楼下绿柳环绕,小径通幽,也别有一番意思。

“怎么睡侧卧,你去主卧吧。”江司辰皱眉,“主卧里面有衣帽间,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吗?”

刚许知知粗粗走了一遍,没有发现隐藏在双开门后的私人衣帽间。

平滑的门板做得如墙壁般,随着江司辰一推,一个近乎与主卧大小差不多的空间展现出来。

许知知瞠目结舌地看着三面环墙的顶天立地柜,又瞅了瞅自己拎在身后的行李箱。

好像需要,也不需要。

她那几件衣服好像连一个柜子都塞不满吧?

江司辰也发现了许知知带的衣裳清薄。

他不露声色,“你先在这里住下,把衣服挂上,过几天天气凉了,我带你去买几身衣服。我就住在隔壁,有事的话你就敲我的门。”

“还有一间房,等我找到阿姨,照顾你平日起居,其他的不用你做。”

许知知点点头。

内衣内裤折成方块,叠进抽屉里,裙子衣裳不用节省空间,直接用衣架挂起还绰绰有余。

她歪着头盯了半天,又蹭蹭蹭跑过去把衣服间隔又拉远了,才满意的拍拍手。

这样子就不会显得这么空了。

很快大厨的菜就做好了。

许知知吃了有点困,江司辰看她打哈欠,拨了拨她额头间的碎发,“你先去房里睡觉吧,今天东跑西跑累到你了。”

许知知眼皮子耷拉,是真的有些睁不开。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摇摇晃晃的像是要摔倒似的,江司辰忙扶着她,把她送进房间,然后再给她盖了条空调被。

他无奈,“迷糊。”

许知知蹭了蹭床单,是她喜欢的奶油白,软乎乎,毛茸茸的。

中间她挣扎着醒了几次,似乎又听到妈妈尖锐的骂声,然而终于在无可遏制的睡意中,沉沉进入梦乡。

再次醒来,已是月上半天。

她似乎听到丁玲哐当,滋滋冒油的声音,氤氲的烟气中妈妈和蔼的笑,“知知,快出来吃饭了。”

她看了看手机,短信还停留在那条。

“你要滚就滚远点,饿死了都不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