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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错了就是错了。

作为负责人没有发现合作方变动就是失职。

江司辰眼神幽暗,没有说话,负责人汗如雨下,等着宣判。

突地江司辰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众人心里一紧,这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来触霉头了。

然而让他们瞪掉眼珠子的是,江司辰看了一眼,并没有如他们所料般大发雷霆,反而神色缓和了一些。

但刚看完内容,他刚放松的下颌又绷紧,脸又臭了几分。

众人坐直,来了来了,狂风暴雨总是躲不过去的。

就连蔡秘书都问了一句,“江总,要不要换个负责人,继续和盈科那边接洽?”

熟料江司辰没有理他,浓眉渐渐拧起来。

小妖精拿了他的卡就出去浪。

连家都不想回了。

他故作不在意。

“你的哪个朋友,是上次来我们家的吗,你晚上要去吃什么?”

很快短信欢脱地回来。

“对呀对呀,就是晓彩她啊,她上班快迟到了,我去送送她。”

一会儿发来张照片。

“晚上大概吃黄焖鸡米饭吧,我知道晓彩工作的奶茶店附近,就有一家黄焖鸡做的很好吃的,我没有吃垃圾食品哦。”

江司辰简单地发了个“好”字。

小车摇摇晃晃驶入小吃街,许知知抱着手机絮絮叨叨。

她从未感觉如此平和,大概无论她说什么,大叔都只会说一句好。

她的大叔从不会拒绝。

她缓缓写道。

“那大叔你吃过黄焖鸡米饭吗,要不要多给你带一份?”

终于等到想要的,江司辰唇角一勾,冷眸跃上丝暖意。

他道:“没有在外面吃过,不过有尝过宋姨的,你可以给我留一份,我尝尝看有什么区别。”

“如果晚上回来的晚,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等了半天没等来疾风骤雨,反而最大boSS的神色,却越来越舒缓。

最后他们竟幻听似的,听到一丝轻笑。

温和的,愉悦的。

没有一丝嘲笑。

他们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实际眉眼官司打得热火朝天,各种示意蔡秘书知不知道情况。

离他最近的蔡秘书,眼都不敢斜一下。

自从成家后,他的boSS像换了个人。

常堕于公事准点下班不说,还时不时瞥眼手机,仿佛在等谁的电话。

但偏偏没有公布,他交往的是谁,上层更是风平浪净,好似不知道这件事。

搞得某些高层如坠雾里,这江家到底是承认江总女朋友,还是还在博弈阶段压根不承认?

终于江司辰抬头。

声音淡淡。

“既然他们还没决定,那就暂时把项目放一放。这是他们求我们,不是我们求他们。”

“等他们什么时候斗出个结果,再让负责人和我们详谈吧。”

他兴致缺缺起身,“至于你下去写份检讨,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逃出一劫负责人汗流浃背,“是。”

他蹭到蔡秘书身边。

趁江司辰不注意,“江总的那个还是上次那个吧?”

蔡秘书斜眼,“你喜糖都吃了还说这个,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江总有其他女人?”

他往上一指,“今天要不是那位,你就等着抹脖子吧。”

这可不是救了他的命嘛,负责人擦擦汗苦笑一声。

“我这不是怕认错人嘛,公司都说江总成婚了,但没有公布是谁,猜什么的都有。”

“不过好像是传结婚后,江总的脾气越来越好了。”他唏嘘道。

“应该等不了太久吧。”蔡秘书喃喃道。

忽地他面色一变,加快脚步离开会议室。

江司辰推开办公室,看到一个头影两脚一晃一晃,随意地搭在办公桌上。

他眼神暗了暗,声音说不出的喑哑,“二叔你什么时候来了,也不跟人说一声,我好让人在接待室接待你。”

江洪涛文件翻得稀里哗啦响,“用什么接待,难道我不是江氏的人,这栋大楼难道还有哪里我不能去的?”

“那还真有一处。”

江司辰语气淡淡,把衣服挂在架上,两指捻住文件一抽。

“我这里都是机密文件,怕是二叔不适合呆在这里,要是丢了缺了哪一页,都是个麻烦。”

手中文件失之交臂,江洪涛勃然大怒。

“小兔崽子,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你还把二叔当贼防,看看你批的文件怎么了,我好歹还是公司副总!”

旋即他恍然大悟。

“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让江氏蒙受了巨大损失!我说你这么晚还开会,让我等这么久,原来是心虚啊!”

“二叔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江司辰不为所动,“至于有没有亏损,我们今年财报上见,口说无凭,不会上一季度的,你都没有看吧?”

财报一出江洪涛被啪啪打得脸色铁青。

就他上蹿下跳那样,上季度的财报怎么可能没有看。

他不只仔仔细细看了,还找了几个金牌会记,扒在缝里想找出异常。

然而那几个该死的,却告诉他江氏蒸蒸日上,已经连续几年保持营收增长,上一季度盈利更是同比增长百分之三十三。

那他要等江司辰退位,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还有二叔,不要总是把副总挂在嘴边,爷爷体谅你年纪大了,让你回家去休息,要不然江氏重工在你手上,怕是要亏得倒闭了。”

“所以我说二叔不适合进我办公室,”江司辰笑了笑,“或者说,现在江氏上下办公室,都不适合二叔你进。”

“你!”江洪涛怒目圆瞪,他没想到江司辰这么敢说,还真是嘴里半点不饶人。

诚然他进过江氏,却一直被分管在边缘行业,江氏起家的主业他是碰都别想碰。

他恼羞成,“小兔崽子你懂个屁啊,我不就低价接单怎么了,要不是碰到疫情,原材料涨得凶,还能轮到你来教训我。”

但江氏现在还在替他还债,江氏重工一度被他搞得濒临破产,也是不争的事实,他呛人都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他立马换了由头,重新凶神恶煞起来。

“小兔崽子,你还好意思说我,听说你不声不响结婚了,怎么告都不告诉家里一声,爸妈都要被你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