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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呼吸后,书房门被推开,几个拿着各式各样刑具的禁军和皇宫影卫走了进来,进来后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秦远。

紧接着,书房内就传来了几声闷哼。

一炷香...

一刻钟.......

半个时辰......

直到一个半时辰后,才隐约听见秦远痛呼的声音。

在秦远有了反应后,审讯刑罚的禁军和皇宫影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加快了审讯刑罚的节奏。

......

当日晚。

紫禁城,坤宁宫。

月明星稀,声声蝉鸣蛙鸣,用过晚膳的太上皇和莫元卿正在坤宁宫内缓缓的走着,消着食,两人脸上的神情都是十分的轻松。

莫元卿走了几步,看着身侧的太上皇轻声问道:“太上皇,秦远那儿听说今日开始审讯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结果?我这一想到秦远竟然食前朝余孽,隐藏如此之深,心中就发怵。”

太上皇闻言也是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唉,朕当初听闻纯熙姑祖母说的时候也是震惊不已,这秦远可是父皇的心腹啊,当初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在单独相处。”

“你说说,这若是秦远那时就心生歹念,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父皇当初中毒就是秦远的手笔,这才让导致父皇正值春秋鼎盛的时候,骤然崩逝,朕恨不得将秦远千刀万剐,以慰藉先帝的在天之灵。”

“但朕不敢啊,这秦远是前朝余孽,蒙蔽先帝诱得显得信任,担任军机处副大臣,执掌全国兵马,这简直是在刀尖尖上行走,谁也不知道秦远有多少后手,朕不问出来,还真的不敢贸然处决。”

莫元卿听着太上皇这话,拍了拍太上皇的手,宽慰道:“今日太上皇不是吩咐对秦远用刑了吗?难不成没有任何收获?”

太上皇闻言点了点头,牵着莫元卿的手坐在了孙多福搬过来的椅子上,眼中泛着冷光的道:“秦远以为不说朕就拿他没办法了吗?朕初登大宝,秦远就认为朕无法掌握朝政吗?”

“哼,有岳母还有安和姑母,楼氏,母后母族马佳氏,纯熙姑母,勇毅皇叔等等这些人的支持,纵然还有部分省份难以招呼,但掌握的兵权也足够稳固朝堂了,对云省用兵算是初步垫定朕的威望。”

“朕知道云省是秦远的大本营,那朕对云省是怎么做的?”

“总督府总兵府上下有顶点嫌疑的全部诛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这是朕继位后的首战,现在如何?云省还不是在朕的掌握中了,秦远大本营都如此,其余诸省照样来上一场即可。”

“有兵权在手,足以保证乱不起来,秦远活不活已经不重要了,朕已经决定以云省为例,在京城朝堂各部各衙以及紫禁城,由上自下来上这么一遍,清理干净了,白纸上才好作画。”

“至于秦远埋下的钉子,能做到高位的,自然不是蠢材,知道时势如何,该如何选择。”

“那些还一股脑要死忠秦远的,定然也没什么本事,下层的暂时放一马又如何?由皇宫影卫细细查去吧,早晚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莫元卿听着太上皇这杀气凛凛的话,不禁神色大变。

再想到很有可能血流成河,横尸遍地,死者上百数千,头皮就是有些发麻。

当即咽了咽口水,手中紧紧攥着帕子说:“太上皇,这么一遭下来怕是要死不少人吧?至少得上千,更甚至有可能近万,咱们乾元皇朝登记在册的才六万万人,这...太上皇,您真的下定决心了?”

“自然!”

太上皇闻言干脆利落的说了声后,转头就看到莫元卿那担心忧惧的神色,当即握住了莫元卿的手,宽慰道:“元卿,你别担心,只要兵权在手,天下他是乱不到哪去的,尽管可能会阵痛几月甚至一年几年,但朕觉得这是必须要做的,避无可避。”

太上皇说着也是颇为感慨,甚至带着些许后怕的说:“实在是前朝余孽手段太过让人心惊,后怕,已经到了不得不处理的地步了。”

“父皇还有六弟、八弟,都是秦指使前朝余孽下毒害死的,朕前些日子遇袭被截也是秦远的手笔,湖广春种尽毁也是秦远所为,这一桩桩一件件,朕绝不能再忍下去了,哪怕是要阵痛几年,也要从根上将前朝之人拔个干净!”

莫元卿听着太上皇这异常坚决的话,心中异常复杂,种种宽慰的话最后只化为了一句,“您放手去做吧,臣妾支持您,有臣妾和母后在,紫禁城乱不了!”

“好!好!”

太上皇闻言心中也是一暖,眼中满是深情的看着莫元卿,与莫元卿对视着。

看着莫元卿着姣好的容颜,还有满是倾慕的眼神,太上皇的心中一阵荡漾,不禁猛的握住了莫元卿的手,轻声在莫元卿的耳边说:“元卿,你现在是太上皇后,同样是国母,按照以往的惯例,等初登大宝是要加封皇后母家的,元卿,你是侯府嫡女,你觉得晋封你母家为公爵如何?”

听着太上皇这话,莫元卿陡然一惊。

不禁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太上皇。

脑中也在不断的想着,这是太上皇发自内心的想法,还是对自己的试探?试探自己有没有让母家为公爵的意思?还是有人在太上皇跟前说什么,今日这遭只是恰逢其会?难道是外祖母交还祖印时提的?

莫元卿此时脑子在飞快的转着,思索着,脸上的神情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一如刚刚那样,瞪大双眼,吃惊意外的看着太上皇。

此时的太上皇也是十分的后悔,恨不得打自己一下,自己怎么刚刚冲动了呢?这父皇好不容易才将泰安侯府的势力削减至今,还坏了母后和栖霞郡主的交情,自己今日怎么会开这个口呢?

更重要的是,建国一百四十年,公爵也不断的在历任帝王手中进行削减,从来没有新增过,自己真是糊涂了,怎么会开这个先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