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韶阳公主说着也是松了口气,嘴角微扬的又道:“不过,现在看着司琴还是知道分寸,规矩也是挺到位的,不像是那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若是我没有看错,咱们日后也能省不少的心。”

“不过姨祖母身边有四个心腹大丫头,其余三人如何还要再暗中查查了。”

韶阳公主说完,嘴唇微张,吐出一口浊气,颇为自信的说了声“若是有侯府和姨祖母做后盾,再加上祖母和父亲母亲,外祖一家,以及我自己的能力,我有这个能力官至一部尚书!”

春儿此时眼中满是崇拜的看着韶阳公主。

但似乎是见的多了,韶阳公主心中没有任何波澜,重重的拍了下春儿的肩膀,在春儿的一阵痛呼声中,迈步向正院内走去。

看着已经进了霓光殿的安和大长公主和韩湘芸等人,韶阳公主的脚步也是不禁加快。

......

忠毅泰安侯府,正院。

因为吴妈生前在东厢房就住了不短的时间,年前又是在东厢房内咽气的,孙氏也是十分的膈应和晦气,但顾忌着韩湘芸才从正院搬出去,她也不好立刻休整正院。

怕给韩湘芸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好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得到了韩湘芸的同意,允许她拆了东厢房,想干什么都随她去。

恰好孙氏又十分羡慕韩湘芸那郡主府正院里,有假山湖泊,水榭小筑,正好侯府也是引了护城河的水进侯府的,这下孙氏是毫无顾忌了。

直接把东厢房拆了,在原地挖了一个方圆四丈深丈许(十五米长三米深)的坑,引入了护城河内的水,在里面放了不少鱼苗,种了不少莲花,正院里的湖就此大功告成。

距今阳春三月已有两月余,湖里面的鱼也都长成了,莲花也是刚刚长了几片叶子。

此时,孙氏正在湖旁的一处阁楼里,坐在石凳子上,看着湖里游得欢快的各品种的鱼,时不时的那把鱼食仍在湖里,鱼儿争相吃食的样子,也是让孙氏嘴角微扬,心情大好。

但看着孙氏那眨眼间就笑容消失的样子,让烟雨和春雨的心也是一提。

“唉,这鱼儿懂什么,有食就吃,哪管你什么,不像我啊,前头烦心事刚没,刚解决了,还没高兴两天了,后脚就冒出来了。”

孙氏那是越说越气,‘嘭’的一声,将盛放鱼食的钵放在了石桌子上。

大喘着气的看着烟雨和春雨,心中十分不平的道:“你说说,老太君怎么能这个样子,我是侯爷的亲生母亲,生母啊,这说亲事会亲家,怎么能不让我去郡主府呢?”

“先前没叫我去,我还以为是老太君她忘记了,毕竟因为吴妈的事老太君难免有心神不济的时候。”

“没关系,我自己去问,这总行吧?”

孙氏说着说着,就大怒的想要再次拍桌子。

但已经早有准备的烟雨和春雨忙上前抓住了,忙劝着说“您消消气,消消气”“您身子要紧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孙氏见状冷哼了一声,稍微平复了下心情。

“结果了,是我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君冷脸相待,还说这不是什么定亲,等定亲的时候再让我去。”

“老太君是当我是傻子吗?”

“这安和大长公主来郡主府不就是为了交换庚帖,定下婚期?这不是定亲是什么?”

孙氏说着两眼也是一红,声音也是微微沙哑,有些哽噎的说:“本以为我成了老夫人,这侯府也是我当家了,说话在这侯府也该是一言九鼎了,就是二房的房氏挞不也老老实实的待在东苑,不敢出来生事吗?”

“结果呢,还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老太君这个婆婆,哪怕他是在郡主府,都能稳稳的压我一头,竟然...竟然连我儿子的iq定亲礼都不让我去。”

“你们说说我怎么这么委屈啊,男人也不顶事,我当初怎么就能看上他呢?”

“我去郡主府那一趟怕是不少人都知道了,侯府众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呢!尤其是房氏,我好不容易成了老夫人了压在了她头上,这下倒好,这个笑话倒是让她看了尽。”

烟雨和春雨看着哭的乌压压的孙氏,也是忙用帕子给她擦着。

她们也理解孙氏的委屈,但这毕竟涉及到老太君,就连她们的主子都讨不得好,她们当奴婢的又能如何?

但这时,在阁楼外站了不短时间的莫经泽脸色阴沉的走了进来,看着大哭的孙氏就厉声说道:“谁敢笑话您,我现在就杖责三十,赶出府去,哪怕是二婶,只要您一句话,我会亲自上门,去向她要个说法,让她向您道歉!”

烟雨和春雨听着莫经泽的声音也是顿时一惊。

忙起身就要行礼。

莫经泽见状直接一挥手,看都没看两人,坐在了孙氏的身侧,抓着孙氏的手沉声说:“娘,儿子不知道心里有这么多的委屈,若不是儿子在外面听到了,就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您儿子我是侯府的侯爷、当家人,说句难听的话,只要祖母没有分家,哪怕是二叔二婶也要听我的话,搬出去也得听,您心中有这么多的委屈,为什么不告诉儿子呢?”

“哪怕事关祖母,我也可以去和祖母说,祖母定然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孙氏听着莫经泽这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十分欣慰,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仿佛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不满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莫经泽看着孙氏的样子心中也不得劲,无声的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搂着孙氏的肩膀又温和的说:“娘,若是您因为不清楚实情,而心里委屈难受,好几天愁容满面,那多可惜。”

“那您跟我说了之后,我若是知道,那我正好可以将详细的情况告诉您,您知道了后,还会这样难受吗?”

“就像今日的事,您若是早早的告诉儿子您在想什么,也不会难受这么多天了,您自己想想,祖母可能不让您去儿子的订亲礼吗?祖母何曾做过这样不近人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