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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晚晚回到住处,去空间里把麻将和麻将桌拿出来,又写了份详细的玩法和规则,以免他们记不住。

第二天,叫人把东西搬上马车,驾车来到赌坊。

由于上次闹的事情,赌坊里所有人已经都认得她了,掌柜的直接带她去二楼找段千域。

“还要劳烦掌柜的让人把东西搬上来,一会有用。”

“好,我这就让他们送上来。”

麻将送上来后,段千域也起身上前观看,不解地问:“这是何物?要怎么玩?”

林晚晚一边整理牌一边说:“段公子别着急,我慢慢地给你讲解。”

她把昨儿晚上写的玩法递给他,又让他把这赌术好的人都叫过来。

“这个呢,叫做麻将,有万子,筒子,条子,字牌和花牌五种,除了字牌和花牌,都是从一到九,共四组,每组三十六张牌,字牌呢有东南西北风,红中,发财,白板,也是四组共二十八张牌,这些一共是一百三十六张牌,可以玩比较常规的玩法,而这八张花牌是用来增加番数的,番越多牌越大,赢钱也就越多。”

“我先给你们简单一介绍,来,段公子,咱们边玩边学,那个,上次的那个庄家,对,就是你!还有旁边的大叔,你也来,麻将要四个人玩的!”

所有人坐下后,林晚晚开始教他们怎么理牌,出牌,听牌,胡牌,还有各种胡牌牌型,都一一讲解。

“总体来说呢,就是摸一张牌打出去一张,直到把杂乱无章的牌型变得井然有序,这打麻将,拼的是运气,打的是技巧,段公子,你知道怎么玩了吗?”

段千域皱着眉头,正琢磨着手中的牌面,“那我们胡牌之后怎么算银子?”

“这个呢,要看定的底钱是多少,如果是底钱是一文钱,一番就是一文钱,两番就是两文钱,这样,我们先来打两圈,熟悉之后,你们就是明白了。”

“好!”

林晚晚带他们玩了几圈,他们几个显然越玩越上瘾,没用多久就把规则吃透,玩的比林晚晚还溜。于是她又把花牌加进去,慢慢摸索了几把,将底钱也定的越来越大。

他们从上午一直玩到傍晚,直到天色暗下来才停下。

段千域还有些意犹未尽,没想到这麻将会让人如此上瘾,连他这样自制力极强的人都有点控制不住。

“林姑娘,这麻将确实好玩,可我们赌坊该如何盈利?”

林晚晚想了想,道:“前期是不怎么盈利,因为你们也才刚学会,还没有人成为高手,赢钱和输钱五五开吧。但是呢,你可以换种法子,虽然盈利少,但稳赚不赔!”

“哦?什么法子?难道是找人做局?”

“不不不!”她伸出手晃晃食指,“你可以腾出几间雅座来,布置的高雅一些,越舒适越好,或者看着就越贵越好,收取来打牌之人的入场费,期间还可以上些茶水点心,按照客人的需求来,收茶水费,对赢钱的人还可以抽喜钱分红利,怎么样?”

“哦,对了,目前麻将只有这一副,若是不够你可以找竹子啊石头啊之类的重新做几副,只要打磨地光滑一些就可以。”

他思索了会,觉得林晚晚的提议的确是目前最好的。

“嗯,林姑娘说的法子十分可行,等回头我就将二楼的空房间收拾出来,到时的盈利分林姑娘三成!”

林晚晚一听,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本就说好是送你的好玩意,为感谢你上次江湖救急,所以不用跟我客气!”

“那好,以后若有在下能帮上忙的,林姑娘尽管来找我!”

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递到她跟前,“这个你收下,以后所有急事,可以拿着它去所有段家赌坊寻求帮助,各个分号的掌柜都会出手帮你。”

林晚晚当机立断,赶紧伸手地接过,出门在外难免会遇到困难,有了这个令牌,就可以当做多了一层保护,这个段千域实在太懂她了!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太谢谢段公子了!”

段千域也忍不住轻笑,这小丫头还知道孰轻孰重,不错不错,显然是知道小命可比钱财要紧。

“天色已晚,我让人护送你回去。”

“好,那麻烦段公子了!”

又过了两日,林晚晚见雍城的铺子差不多已经稳定,于是原路返回。

临近年底,她还有很多事需要做,不仅要备货,还要把今年的账目都捋一遍。

田庄那边产的水果还剩很多,留出一部分来做果干糖果子,其余的都让林乐年他们拉去县城或者府城去售卖。

在大冷天里能有新鲜水果吃,无疑是种奢侈,很多富裕人家都会买上些备着。

吃到反季水果的红利,蔬菜也开始售卖,下半年田庄那边种了很多,铺子里根本用不完,还好有冰窖,不然根本存放不住。

天气越来越冷,大风呼呼刮的厉害,林晚晚不幸被冻感冒,就打包回了老房,躺在热乎乎的暖炕上吭哧吭哧地流鼻涕。

她看着在一旁忙碌的南汐,喊住她:“南汐,天儿太冷了,你别一直往这边跑,小心也冻着!”

“没事姑娘,我穿的厚实!衣服都是用今年刚下的棉花,可暖和了!”

“那你回去再看看其他人的,庄子上也派人去检查一下,若有生病的赶紧请大夫去看,别耽搁。”

南汐把晾温好的药端到她跟前,看着她喝下去。

“姑娘你就好好养病吧,都病着还操心这操心那呢!放心好了,所有事情我们都会安排好,姑娘你啊,好好躺着就行!”

“那好吧,中午让林九他们来送饭就行,你别往这边跑了。”

“那可不行,他们哪会照顾人啊,怕是连药都不会熬,我可不放心,没事姑娘,我再多穿两件衣服就是。”

林晚晚没再强求,躺回被窝里继续睡觉。

傍晚,林白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林晚晚正从厨房里添柴出来,看见他这副模样,上前询问。

“小白,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林白将她拉进屋内,扶她到椅子上坐好,然后打开小布包,拿出一张试卷递给林晚晚。

小心翼翼看着她说:“姐姐,今天林夫子考我们算经,我,我就写对一道……”

林晚晚看着试卷,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心力交瘁,无奈地闭眼揉着胀疼的脑袋。

“折绳量木我没给你讲过,但鸡兔同笼我都给你讲过多少遍了?你自己看,有好几个题目林夫子只是稍作改动,你就不会了?你拿走拿走,看得我头疼!”

林白扯着她的袖子,小声说:“姐姐,你别生气了,林夫子让我们今晚改正答案,不然明日去会被罚的……”

林晚晚冷哼一声,把他的手拿开,“那你就被罚吧,正好长长记性!”

“姐姐……”林白急得都要哭出来,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哼哼唧唧地耍赖皮。

“你不用跟我来这套,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要敢于承担后果知道吗!行了,自己回屋慢慢想去吧,我们都教过你很多遍了,你实在学不会也没有办法,我不强求。”

林白见姐姐是真生气了,于是拿着试卷,老老实实的回屋改错题。

晚上吃饭俩人都没吃几口,林晚晚是难受没有胃口,林白也是难受没有胃口,二人草草的对付两口,谁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第二天,林晚晚呆在家中连连叹气,一想起林白那小兔子崽子,就忍不住担忧。

她这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思绪,于是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没想到是沈墨!

“沈墨你们休沐啦?”

“嗯,刚刚去那边找你,南汐说你生病回了老房,我就过来看看,正好顺便给你捎了些午饭。”他晃晃手中的食盒,又示意她进屋去,“走吧,外面冷,你先回屋去。”

林晚晚赶紧让开路,带他进屋。

沈墨一进去,微微皱起眉头,屋内并不暖和,和外面差不了多少。

“你这屋里怎这么冷?没生火吗?”

林晚晚尴尬地说:“南汐早上来生的火,我忘添柴了……”

沈墨叹了口气,把菜从篮子里拿出来摆放到桌子上,“先吃饭吧,等会我去。”

林晚晚去厨房拿了两副筷碗,递给他一副。

“你也没吃吧,一起凑合吃些,晚上你可以去那边吃。”

沈墨也没推辞,坐下来跟她一起吃。

“沈墨你多吃点啊,我这两日胃口不好,吃不了多少东西。”

他拿起林晚晚的碗,又给她添了小半碗粥,哄着说道:“再吃一些,你吃那么点,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先不着急喝药,多吃些东西。”

林晚晚一听喝药,又愁的不行,每次喝完后,能忍住不吐都是好的。她终于能体会到傅君亦当初的心情了,天天喝那么苦的药,怎么可能会有食欲,不疯才怪!

终于,她将最后一口粥喝完,如释重负地趴在躺椅上揉着肚子。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不行了,好撑……”

沈墨快速地喝完粥,从食篮下层拿出来一盘山楂球,递到她跟前。

“你回屋里吃些山里红,我去生火。”

说着,他把碗筷收拾好,端去厨房洗涮去了。

林晚晚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忽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眼前的少年慢慢褪去青涩,变得愈发成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