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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完,全场寂静。

云倾染和宁嫔都有点心慌,这是砸了还是飞了?

而大家的心思其实是在思考,秦皇汉武是谁?唐宗宋祖没听过啊?成吉思汗这是外邦人吧?

“宁嫔啊,你们这段表演很精彩,但朕想问一下,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是谁啊?”皇上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卧槽,怎么忘记这一茬了!

“启禀皇上,臣女曾经读过一本杂书,据说在一个很久远的朝代,秦皇一统六国,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汉帝驱蛮夷,阔疆域;太宗创造贞观之治,统一天下万民,大唐盛世空前繁荣;太祖结束了当时分裂的局面,统一了中原和南方;成吉思汗远征蛮邦。都是一些明君圣帝。”

云倾染半真半假说完,皇上哈哈心花怒放的大笑,“宁嫔,有心了。”

这些厉害的人都俱往矣,还看今朝,这是在夸自己是帝王之才啊。

“臣妾不敢居功,这首诗歌是云家大小姐写的。”宁嫔笑盈盈的看向云倾染。

大家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云倾染,不是说恶女她从一数到十都费劲儿吗?她能写出这样大气磅礴的诗歌!

君墨临目光一直落在云倾染身上,听到这些话不由的勾唇浅笑一下,这女人,胡诌的本事一如既往的厉害。

“父王,你笑什么?”君安安抬头看着君墨临问道。

他觉得父王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父王几乎不笑,就算笑,也是冷笑。他也跟着父王不爱笑。

但今天父王竟然笑了,那他以后笑还是不笑,或者像父王这样笑得不明显。

“你看错了,父王没笑。”君墨临低头,宠爱的摸了摸君安安的头。

父王骗人,他明明看见他笑了,而且笑得发自内心,很开心的样子。

皇贵妃听到皇上夸赞宁嫔,气得当即脸色就变了,恶狠狠的瞪了宁嫔和云倾染一眼,然后笑着站出来道。

“京城谁人不知,云家大小姐是个废柴恶女,今日竟能写出这样的诗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寂静,云倾染再怎么废柴,也是镇安侯府的嫡女,皇贵妃这话,太过直白了。

云霄和云倾璧额头青筋暴起,父子二人同时站了起来。

“皇贵妃,家妹以前确实不懂事,但也轮不到别人在这样的场合侮辱。”

“皇贵妃此话,是不把镇安侯府放在眼里吗?”

大家没想到,镇安侯父子竟敢在这场合,当众硬刚皇贵妃。

“镇安侯,本宫说的难道没错吗?”皇贵妃也不好惹,直接反问。

“呵,皇贵妃您的弟弟,当街纵马,致一位孕妇一尸两命,还放了无数的印子钱。比家妹可荒唐多了,我们父子也没有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他呀。”

“小女不懂事,可违法犯纪的事没做过。”

云倾染吃的霸王餐云霄都让碧草在后面补上,所以云倾染除了跋扈,违法犯忌的事是真的没做。

云霄的话一出,又沉默了,谁家没个不肖子孙,这种事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但镇安侯父子却为了刚皇贵妃直接说出来,简直完全不怕死。

从此以后大家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镇安侯是女儿奴,镇安侯府世子是妹控。

“皇贵妃娘娘质疑臣女,也不奇怪,不如就现场比试比试,省得事情存疑,对臣女名声也不利。”云倾染出声了。

“真是不知死活。”云颂咕哝一声,内心窃喜,看来不用自己出手,云霄父子父女三人自己就可以自己把自己作死。

“云倾染,是你自己说的要比试,别说是本宫欺负你。”皇贵妃呵呵一笑。

“那是自然。”云倾染目光凝视着皇贵妃。

四目相看,敌意在涌动。

“好,既然云大小姐想比试,那就比试吧。”皇贵妃看向云溪月,“溪月,出来和云大小姐比试比试。”

“皇贵妃……”云溪月咬着嘴唇,一脸纠结的的模样,然后走了上来,对着云倾染道,“染染,我会让着你的。”

云溪月表面各种不情愿,一副被迫上场的感觉,但她内心其实无比激动。

自己筹谋多年,带歪了这个小贱人,而自己是北胤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天终于可以当众碾压她了。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云倾染是镇安侯府的嫡女又如何,还不是废物一个,自己才是云家的希望

“那就多谢堂姐了。”云倾染表面笑嘻嘻,心里mmp,别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她现在想的是如何当众狠虐自己吧。

“皇上,要不您给两位云家小姐出题吧。”皇贵妃目光盈然的看着皇上。

皇上也对这场比试兴趣盎然,点点头答应出题,他想了想道,“题目是你们临场发挥作一首诗吧。”

临场发挥作诗,听到这个题目的时候,云溪月内心喜悦无比。

她私下会重金请那些有才华的书生帮她作诗,什么春夏秋冬,各种植物,各个节气和节日的都做了一首。

为的就是万一遇到突然要做诗的时候,能胜别人一筹。她才女的称号,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水来的。

云倾染更喜悦,我那些迷人又有才华的老祖宗啊!我要用你们的作品装x了!

“作诗?染染行吗?”云倾璧很是紧张的问云霄。

“应该不行,你妹妹连她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何况作诗。”云霄抹了抹额头的汗。

“没事,输了就输了,反正妹妹的名声本就差得不能再差了,不差这一点。”云倾璧安慰云霄。

“滚,逆子。”云霄瞪了云倾璧一眼。

云倾璧:父爱如山体滑坡!

“爹,咋姐和堂姐对上了。”正在干饭的云连虎一抬头,就看到自己两个姐姐站在大殿上。

他从宴会开始就埋头大吃,别说,宫宴就是宫宴,味道好极了,一直没关心大殿上发生了什么。

“让你好好读书,你偏要做猪。一天只知道吃。”云颂给了云连虎一个大逼兜。

云连虎:父爱如山体滑坡!

“爹,让姐退出吧,堂姐怎么可能赢她。”云连虎有点担心的看着云倾染。

堂姐虽然干啥啥不行,名声又臭,但毕竟是他堂姐,他一直以来还是关心她的。

“吃你的饭吧。”云颂不明白,自己聪明如此,志向远大,怎么会生出这蠢笨如猪,没有志向的人。

云连虎还想再说什么,云颂巴掌扬了起来,他默默的闭嘴了,继续干饭。

“染染,你先来吧。”云溪月谦让的让云倾染先。

“还是堂姐先吧。”云倾染道。

“那我就先作了,染染你放心,我会收着一二的。”云溪月声音压低了几分,但大殿空旷,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堂姐请。”云倾染做了个请的姿势。

云溪月声音娇滴滴的念了一首关于除夕的诗词,洗澡华丽,引经据典,她一念完,就引来了一阵喝彩。

“染染,到你了。”云溪月笑得甜美,甜美之下是满满的得意。

“好。”云倾染清了清嗓子,缓缓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云倾染念得抑扬顿挫,感情充沛,开玩笑,带情感朗诵,是华国学生每节语文课都有的,练了这多年,对于带情感朗诵,轻车熟路。

而且抛去长相不谈,云倾染的声音很好听,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

“这诗的意境实在是太好了。”

“遣词造句的功底也相当了得。”

“云溪月作的诗不错,但和云倾染的一对比,感觉小家子气不少。”

……

君墨临看着云倾染,唇角又浅浅勾了勾,他并不惊奇,他好像已经有点习惯她经常一鸣惊人了。

说来真是奇怪,相遇那天,他正泡着温泉,一转头就看见她趴在墙上,她丑陋不堪,目光还猥琐不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那猥琐自卑的目光变得狡黠又灵动,与她臃肿肥胖的身体丝毫不匹配。

“染染,这诗是你请别人作了背下来的吧。这种场合,你如此做可是欺君之罪,赶快向皇上求情。”云溪月忽然神色担忧的劝云倾染。

大家听到云溪月这样说,顿时怀疑起来,这诗恐怕不是云倾染作的。

“抄袭别人的诗作,真是卑鄙无耻。”

“我就说嘛,就她那德行,怎么可能做得出这样的好诗。”

“肯定是抄袭的。”

……

听着大家质疑的声音,云溪月眼底划过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刚刚她听到云倾染作出这样好的诗句后,第一时间有些惊慌,但立刻就镇定下来了。想到了陷害诬赖的办法。

而且她也不相信云倾染是自己做的,肯定是和自己一样,请别人做的。

“你凭什么说我是请别人作的,莫非你这样干过,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云倾染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溪月。

“我……”云溪月内心有一瞬的心虚,但她立刻压下了心虚,继续诬赖云倾染,“染染,你从没有上过学,甚至一到十都数不清,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诗作。”

“皇上,云倾染犯了欺君之罪,按罪当诛。”皇贵妃立刻站出来道。

“皇上,这肯定是染染自己做的,她没有欺君。”宁嫔也站出来道。

“这……”皇上看了看云霄,云霄年轻时立了不少战功,这些年也安分守己,云倾染毕竟是她的女儿,杀了她恐怕会寒了老臣的心。

“皇上,臣妾倒有一个法子。”皇后忽然开口道。

“哦,皇后你有什么法子?”皇上看向皇后问她。

“既然云小姐说云大小姐是请人提前作好诗作,然后拿出来用。那咱们就再出刁钻的题目让她们作诗。她们不可能所有的题目都能提前准备好诗作吧。”皇后缓缓道。

“皇后甚得朕心。”皇上伸手握住了皇后放在膝盖上的手,皇后对他温婉一笑。

看着皇上夸赞皇后,皇贵妃脸色是难以压抑的嫉妒,今晚皇上夸了宁嫔这个贱人,又夸了皇后,还没夸自己,她气死了。

“好,那朕再出一个题目,你们重新作诗。”皇上看向云倾染和云溪月。

“是,皇上。”云倾染丝毫不怵,她相信不管皇上出什么题目,她那些迷人又有才华的老祖宗们都有相应的诗作流传下来。

“是,皇上。”云溪月微微低着头,掩去脸上的紧张。不知道皇上出的题,她背的那些能不能用上。

“你们俩就作一首边塞诗吧。”皇上道。

近几年四海太平,战乱少,边塞诗不太时兴,而且贵女们作诗,一般做的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类的,不会作边塞诗。这题目对她们来说算是刁钻的。

边塞诗,云倾染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好几首边塞诗。

云溪月脸上划过一抹惊慌,她请人提前作的诗作里,没有边塞诗。

“染染,你先吧。”云溪月看向云倾染,“上一局你就谦让我了,这一局你就不要谦让我了。”

后面作可以有时间想,也可以看看云倾染的水平。

“既然堂姐这样说,那我就不推辞了。”云倾染背着手,开始背诵,“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感谢老祖宗!?????????

这首诗用秾艳斑驳的色彩描绘悲壮惨烈的战斗场面,描绘了出了荒凉的边塞风光和瞬息变幻的战争风云。两个字形容,佳作。

“牛逼!”静寂的大殿里,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堂姐,献丑。到你了。”云倾染对着云溪月微微笑着道。

云倾染暗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