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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围坐在沙发上,听宫老讲他这些年的经历:“宫家历代经商,骨子里都是商人冒险的基因,我喜欢珠宝,想成为珠宝大亨。”

“我不懂珠宝。”

“我只认识黄金和白银。”

“白银和白金我都分不清楚。”

江宛童:“……”

霍南图立即告状:“爷爷,童童以前也分不清白银和白金。”

宫老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哦?是真的吗?”

江宛童点点头:“看着都是银色的,光泽也是一样的,分不清哪是白银哪是白金。”

宫老又是好心情的哈哈大笑:“行行行,这次没有认领错,的确是我宫家的宝贝儿,遗传了我的基因。我就是这样,别人能一眼认出白金和白银,我傻傻的认不出来。”

“可是我喜欢啊!”

“越是分不清,越是痴迷,越是喜欢,越想搞明白怎么回事。”

“我找珠宝师、鉴宝师,拜他们为师,学本事。”

“md国是珠宝原料大国,我一趟趟过去,起先买点小料,后来买大料。”

“小料怎么买怎么好,大料怎么买怎么赔。”

“那天我又看中了一块大料,正要敲板的时候,云果撞到我身上。”

“这一撞可不得了,她撞的我,还赖我占她便宜,说我非礼她。我不服啊,当场和她吵起来,越吵越凶。她脾气可大了,凶的很,拽着我,把我拖出去。”

“去到外面没人的地方,我才知道她在帮我。”

“她说那块料是废料,谁买谁坑。”

“我不信,返回去再看,那块料已经被杨夏买了。”

“知道杨夏是谁吗?”

江宛童摇头。

霍南图白她一眼:“笨死你算了。”

江宛童真的很烦他:“你和爷爷在一起那么久,你当然知道了。”

霍南图和宫薄简换了位置,他坐到江宛童的旁边,二话不说抬起手就在她脑门弹了一个暴栗:“我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听。”

江宛童捂着额头。

每次都弹她额头,每次都弹得好痛。

她抬脚踹他:“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每次说话都要动手,不知道弹得很痛?”

霍南图躲开她的脚:“痛就对了。痛就可以让你醍醐灌顶。”

江宛童:“……”

霍南图一副很欠打的模样:“醍醐灌顶了吗?知道是谁了吗?”

江宛童正想甩他一个白眼,忽然脑海灵光一闪:“萧老的第二任夫人?”

霍南图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线:“没白疼。”

宫老也被他们逗笑:“对啊,就是她,一下亏了上千万。那个时候的上千万,和现在的上千万完全不同。那个时候的上千万,相当于现在一个亿。你想想,她一下亏了一个亿,心里能平衡吗?于是她吃定,我和果果联手坑她。”

因此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宫老也因此和云果成了好朋友,他们无话不谈,相见恨晚:“果果很不一样,有点像仙女下凡的感觉,总是能预料到很多事情。有一次我在外面跑项目,她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承明发生了车祸。”

宫承明:“……”

他记得那次车祸,还不满十八岁,偷着开车。车技不行,追尾。那人见他年纪小,想讹诈他一笔。他怕宫老知道,想拿私房钱解决。也就在这时,宫老的助理出现了,替他摆平了这件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他经过那里看见了我,完全没想到是云姨。”

“就是她跟我说的,我立即给助理打电话。我就很佩服她,她像长了天眼一样,总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事情。她给了我很多启发,教了我很多东西。她跟我说要联姻的时候,我还说,不知道有没有联姻的机会。”

“她说,有。”

“她说的很肯定,有。”

“她说了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的大孙女和我的大孙子联姻,一种是我的大孙女和他的大孙子联姻。明明是她自己说的,可她只强调第二种可能。”

“我问她,为什么只强调第二种可能?”

“她说,她大孙女没那个命。”

“我见到南图的时候,特意问了南图,他说他妹妹已经病逝了。”

“果果真的很……怪!”

“她让我学珠宝修复,还让我帮她修复了一个金镶玉。”

“她说,金镶玉能救我。”

“我表示不明白,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不知道她是不是泄漏天机太多,她病了,基因病。她病的时候没跟我说,我打她电话她就说忙。后来霍大哥接的电话,依旧说她忙。直到有一个晚上,我做梦梦到她,她说她先走一步,去我们会相遇的地方等我们。”

“我一下惊醒,连夜出发赶往淞城,然后看到了她的新坟。”

“她于我来说,亦师亦友。”

“我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去买原料买珠宝的时候,心情不好,警惕性不高,如此一来,我被杨夏安排人给绑架了。”

“我是被打晕的。”

“等我醒来,我就在山洞里。”

“杨夏让我设计珠宝款式,我不干。”

“起初是打我,后来是饿我,我快要饿死的时候,果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让我和他们合作,不管他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做给他们做。”

“果果说,只要我合作,就可以活着出去。”

“果果说,我儿一个人很艰难。”

“果果说,不想宫家破产,就好好活着。”

“说来也是奇怪,每当我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都能听见果果的声音。”

“后来给我换了几个地方。”

“不管换到哪里,都是山洞式的地牢,长年不见光,长年有人把守,出不去。”

宫老长叹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真难熬啊!过一天在山壁上划一道!进去的时候我是中年,出来的时候我儿孙满堂。错过了。错过了啊!”

席老夫人的眼泪流个不停:“做生意,愿赌服输,她自己输的,凭什么抓你?”

宫老说:“萧老的发妻是我同学,她当时横穿一脚的时候,我替我同学撑过腰。若没有我的撑腰,她可以早几年上位。于是一件两件事情加起来,她就恨我入骨。她抓我软禁起来就是想折磨我,没有折磨死我,就是想我亲眼看到宫家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