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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蓝色的眼眸变得无精打采,终是不忍心,悄声走了过。

姬烨尘听到声音,赶紧闭上双眼,可那脚步声,一下,一下的,似乎是踏在了他的胸口。

景南洲垂眼看他,眼眸紧闭,眼皮微微颤抖,手规矩的放在肚子上,赌气一样,银针还扎在手上。

手指捏着针柄,将针拔了出来,静默站了许久,神色无奈。

俯身吻在他唇上,吻的格外温柔,细细的描绘他的唇形。

姬烨尘闭着眼睛,薄唇紧闭,又是这样,总是挑逗自己,却始终隔着什么,心中难受的紧,一滴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任由景南洲亲吻,不回应,也不出声。

景南洲轻声叹了口气,抬手将泪扶干,拇指按在眼角上。

“别哭,不动你,不是不喜欢,你可知,在黑暗中待久了的人,乍一遇到了光,便想拼命抓在手中,可当要碰到了,又犹豫了,怕烫手,怕抓不住,也怕把阳光拖入黑暗。”

闻言姬烨尘瞬间睁眼,对上了那双幽暗的眸子,刺的他心中酸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凶狠的吻上去。

景南洲说的隐晦,他确是理解的。

因为他也想不择手段得到他。

“你不用抓,我就在,我来抓着你。”

景南洲微微愣神,就向后仰去,侧头躲开他的唇,姬烨尘不依不饶的追过去吻。

景南洲目光柔和,抬手按在他的唇上,“别.....一会难受的可是你......”

姬烨尘有些恼羞,手放松,从他脖子上滑落,转头不肯看他。

景南洲按了按眉心,看他小孩脾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哄,想了一会,干脆脱了鞋,爬上了床。

姬烨尘诧异的转头看他,“你做什么?”

景南洲眉毛一挑,淡然的说道,“你。”

“..........”

姬烨尘闷笑出声,伸手将人拽进怀里,翻身把景南洲压在身下,头埋在他的肩窝,蹭了又蹭。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急色的人?”

景南洲眼神向下,意有所指,“难道不是?”

莫名觉得很羞耻,脸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每次都是他撩完就跑,这次定不让他好受。

这样想着,姬烨尘便吻了上去,手指剥了他的衣带,抚上微凉的肌肤,极尽挑逗。

景南洲清冷的眉眼,逐渐幽深,呼吸也开始加重,身体也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变化,有些难耐,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唔.........”

无意识的声音脱口而出。

姬烨尘眼底带着笑意,温声的在他耳边呢喃,“阿洲......”

话落,人骤然起身,披了外袍就跑,喉间的笑声不断溢出,翻墙回了岭松院。

景南洲双眼有些失神,等身体热度完全降下去,才缓缓起身,舌尖顶着上颌,眼中幽光一闪。

曲指理了理散开的衣衫,漫不经心的坐回书案前,拾起散落在桌上的账本,仿佛无事发生。

而另一侧,姬烨尘面露苦笑,冲进浴房,洗了个冷水澡。

半个时辰才一身水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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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陆行远穿戴整齐,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门。

姬静雅送到门口,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平日都是不情愿,提到上朝都眉眼都透着不耐烦,今日竟这般积极。

眼带疑惑,却不多问,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屋继续睡会儿。

陆行远是一品将军,早朝站在武官的最前面,老神在在的听着他们上奏,直到早朝过半,朝臣奏无可奏,才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皇上抬眸,看到陆行远,有些意外,平时都是睡觉的人,居然有事,顿时来了兴致,“什么事,说说看?”

陆行远一撩衣袍,跪的笔直,“皇上有所不知,军营中现有的马匹都是十年的老马,伤的伤,老的老,士兵身强体壮,这些马实在是不堪负重。”

皇上听闻此事,眸光幽深,“哦,溪洲马场没有供马?”

陆行远不卑不亢的回到,“越湖马场,每年都有供,只是前几年溪洲旱灾,闹了饥荒,人都吃不饱,何况是马,马匹瘦弱不堪,能供过来的更是少之又少。”

皇上垂眸,厉声喊道,“闫哲,户部没有从别处采买马匹吗?”

闫哲从陆行远开口,便就想好了对策,这会不慌不忙的从队列中走出来。

“臣在,户部每年都会拨款,只是近年来溪洲干旱,梧洲修路,财政紧缺,所拨数额略有减少,至于采买战马,向来都是兵部负责。”

兵部尚书李兴尧站出来,面露苦涩,“回皇上,微臣也实在是为难,几个马场,马匹瘦弱,为数不多的膘肥体壮的,价格又翻倍,户部所拨数额,根本不够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气氛压抑的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陆行远神色冷冽,就算早就知道,还是止不住的心寒,这就是将士们舍命保护的人啊.......

目光一凝,冷声的开口,“启禀皇上,微臣有一方法,还请皇上同意。”

“哦?爱卿有何方法?”

陆行远抬头瞄了一眼太子,缓缓开口,“臣听说太子在梧州也有马场,每年都有数十匹送入东宫,臣看那马各个身形矫健,臣可以自己出钱,买些马匹,把年迈的战马换下来。”

太子还在看热闹,没想到话题突然到他这,斜眼看着陆行远,眼中带着怒气,又抬眼瞄了眼皇上,神色看不出喜怒,小心的措辞。

“陆将军此言差矣,那马场虽是挂本宫名下,却不是本宫的,是母后的嫁妆。”

陆行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臣想差了,只是可否请殿下牵个线,臣派人去了几次,都说是殿下私产,一匹不肯卖。”

太子心中恼恨,咬牙切齿,只是皇上神色不明,只能忍着肉痛说道。

“陆将军说的什么话,你是华容国的将军,将士也是带华荣国的将士,虽不是本宫私产,本宫也还是能做主,买就不必,怎好让将军破费,本宫是东宫之主,自当表率,出两千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