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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深勾唇浅笑。

也没有去戳穿他,而是也安静的待在位子上处理自己的事,他带电脑过来了,有些事直接在电脑上就能处理。

需要签字的,晚上回去程灯期会给他。

比起游刃有余的想勾搭他的朝醉,其实匀深更喜欢现在青涩的朝醉。

匀深喜欢朝醉对着他会害羞的样子,因为证明了朝醉把他放在了可以害羞的位置上。

云想园,韩阳夙听着朋友的汇报,眉头一挑,“你是说,匀深和朝醉一起去了公司?”

“是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韩阳夙的对面坐着的男人,五官很普通,但是周身有一种亲和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相信,倾听他的话。

“他既然想掺和这趟浑水,那我也只能连他一起收拾了。”韩阳夙表情冷漠,带着嘲讽和自傲。

杜稠李:“阿阳,匀深的的深海集团可是一个庞然大物,就凭我们,你觉得能扳倒他?”

杜稠李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匀深要是这么容易扳倒,那就不是匀深了。

“人只要有弱点,就很容易被打倒。”韩阳夙丝毫不觉得难,胜券在握的样子,一时间把杜稠李都给唬住了。差点就相信韩阳夙真的知道什么匀深的弱点。

“我劝你别太乐观了,什么样的弱点能让他一击致命?”杜稠李觉得韩阳夙太乐观了。

“我有把握,你相信我就行了。”韩阳夙懒洋洋的坐在那里,淡然自若,杜稠李还想说什么,见韩阳夙眉目间隐隐带着几分不耐烦,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感情上来说,杜稠李做不到丢下韩阳夙一个人去面对,可是理智告诉他,韩阳夙在玩火,匀深可不是好惹的,不信你看看如今的匀家就懂了。

匀家曾经也是N市首屈一指的人物,但是如今却成了N市的笑话,直接排到末流家族去了。

而前段时间,韩阳夙见过匀家的人,杜稠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匀家不可信,他们若是有匀深的弱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被匀深压得抬不起头。”杜稠李以为韩阳夙的消息来源是匀家。

“我能判断,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先回去吧。”韩阳夙的眼眸间明晃晃的带着不耐了。

杜稠李闭嘴了,走出韩阳夙家里的时候,杜稠李看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浑身带着不太愉快的气息。

嗤笑一声,离开了韩阳夙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别管这事了,估计盯着朝阳集团这事也用不着他了。

韩阳夙对朝阳集团虎视眈眈很久了,用韩阳夙的话来说就是,地头蛇有一只就够了,一山不容二虎,朝家只要还在那里,韩家就永远只是与朝家并立。

韩阳夙不是很乐意趋于人下。

朝阳集团,这是匀深与朝醉一起工作的第五天,因为朝醉一点都不防着匀深,所以匀深对朝阳集团的现状还是很了解的。

匀深看了一遍朝阳集团最近开展的一些项目情况。

“醉醉,这个韩氏集团你防着点。”匀深一点都不避讳,匀深很讨厌这个韩阳夙,一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即使是带着笑,也总让人感觉在被算计。

生意上遇到这种人匀深其实也不是很讨厌,毕竟在商言商,下了谈判桌,还能做表面朋友。

但是这个韩阳夙和他就算在商场遇到,也做不了朋友,一种骨子里的直觉。

朝醉挑眉,「886,这就是来自反派和男主的磁场不和吗?」

这才见到韩氏集团的资料,匀深那赤裸裸的厌恶,真是藏都藏不住。

“宿主,男主和反派哪里是只见过几面就有仇的啊,他们以前还有一些恩怨呢。”886解释道,他对待朝醉的话一向都是秒回。

朝醉也没注意,匀深眸光微闪,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

朝醉在回答匀深的话,“知道,会注意的。”匀深就算不说,朝醉也会防着韩阳夙的,他这个身份说的好听是男二。

其实就是个小反派。

匀深是韩阳夙事业上的反派,朝醉是韩阳夙感情上的反派,总而言之,在这本书里,反派炮灰这种东西是根据男主来看的。

「886,韩阳夙与匀深发生过什么事,说说呗?」朝醉就是好奇,谁叫886给他的剧情只有关于男二的这一版。

他对反派和韩阳夙的恩怨是真的不了解。

886打定主意摆烂了,也不不怕告诉他,“嗯,怎么说呢,就是年少时候被匀深打过,匀深上高中的时候,韩阳夙才初中,比匀深小个三岁吧。”

“跟着高中部的与匀深有仇的人去打匀深,结果,打人不成,反被打,记恨上了。”

886啧啧称奇,他其实也觉得怪离谱的。

「这种书到底是谁在看?」分明是韩阳夙自己去找人麻烦,人匀深都不记得这件事了,这个人记仇记到现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匀深主动去找他麻烦呢?

真的很离谱。

“我哪儿知道?”886很平静,他最重要的朋友就是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冤死的。

朝醉和他聊了好一会儿,朝醉对匀深没有什么防备心,所以他就没发现,匀深一直观察他的表情。

最后匀深下了一个结论,只有说到他了,或者男主反派这类型的话他才能听见,说明白一点就是需要关键词。

匀深也不在意,能听见不能听见对他来说也没多少影响,匀深也不太想探究朝醉太多的秘密,如果可以的话,匀深希望这些东西朝醉能亲口告诉他。

但是匀深也知道很难,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坦诚相见,是需要很大的决心的,所以匀深也从来没有去想,朝醉能告诉他自己的事。

能有幸遇见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剩下的匀深不奢求,顺其自然。

“匀深,有个事我问问你。”朝醉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对着匀深道。

匀深点了点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