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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舅舅?!”

奚挽君吃惊,连忙迎上去,“你们怎么来了?”

“是曹姑娘带我们来的。”庄采黠看向衙门口。

曹允南和孙望由跑得气喘吁吁。

尤其是孙望由,跑得气喘吁吁,走到赵亦寒座位上直接猛饮了一口茶,“我天,好多年没跑过八百米了,而且云麾将军,你这话有点过分吧。

我带着允南去街上抓药,是我一眼看到了你们,给你们引路,怎么看人光看漂亮点的呢。”

自从曹允南被张柳打中头受伤起,就一直歇在桑家,孙望由和奚挽君时不时照料,今日去抓药,曹允南伤好得差不多了,也就陪孙望由一起了。

曹允南面颊热了些,看了眼庄采黠,主动端起茶杯给庄家父子,“大将军,云麾将军,吃些茶吧。”

庄采黠接过,“多谢。”

赵亦寒皱着眉,帮孙望由拍着背顺气,一边看向庄家父子。

“大将军,你们怎么来潭州了?不是刚写过信吗?”

庄悯生抱了下奚挽君,跟桑渡远和桑护疆打过招呼,随即道:“现在情势不妙,我们已经有好些时日没见着官家了。”

赵亦寒愣了,“日日上朝,怎么会见不到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官家前些日就告病了,一直由皇后照料,我们本以为官家很快就会好,但是一连多日,我递牌子进宫,也都被拒了。”

庄悯生眯起眸,“后来我心里不踏实,暗中派人四处查过,韩王和燕王都不在京城,但是各自派下重兵把守,

他们是想要将官家困死在城中,我们都是设计调虎离山,才从京城脱困出来,给你们报信。”

奚挽君面色凝重,看向外祖父,“庄家的兵权,已经全部上交给了官家对吗?”

“是。”庄悯生叹息:“从一回大赵,我们一直在忙碌上交兵权的事情,先前带过的兵,都充作禁卫军,他们的忠心倒是牢靠的。”

赵亦寒神情发冷,“他们如今派重兵看守京城,就是想要困死我父皇,等找到靠山,再举兵谋反。”

孙望由担心地看了眼赵亦寒,宽慰:“别担心,禁卫军在,皇宫便有人守护,官家和娘娘如今还是安全的,只要咱们尽快赶回去救驾,官家和娘娘不会出事。”

赵亦寒微微颔首,看向庄悯生,起身撩起袍子,半跪在地上。

众人都是一愣。

“大将军,您忠心报国多年,如今年老,亦寒本不该叨扰您,但是我们孤军奋战,您多年征战,善于领兵打仗,若是有您的帮助……”

“殿下。”

庄悯生出声打断。

“您是官家之外,唯一的天下之主,臣老骥伏枥,还想为殿下和官家再争一争,殿下不必跪臣,臣自当忠君。”

庄悯生将赵亦寒扶了起来,看了眼奚挽君,“臣还要多谢太子,臣这孙女一直在潭州叨扰了殿下,承蒙殿下照顾。”

“弟妹与本宫都是一家人,不用说这些。”赵亦寒瞥了眼桑渡远和李逢生,眉宇之间隐隐有所担忧,“只是如今本宫所有的人手加起来,还是不足。”

庄悯生看向一旁的虞扶摇,“大赵能拥兵的人不多,淮南王手上的兵量若是加上殿下手里的,应该足够。”

赵亦寒摇头,“大将军不知,淮南王病了。”

庄采黠凝眉,“病了?”

虞扶摇接话,表请沉重,“家父卧病在床已有时日,我前些日子去淮南看过,最好的大夫都无能为力。”

庄采黠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就麻烦了。”

曹允南不解,“淮南王病了,不是还有小王爷吗?为什么会麻烦?”

庄采黠轻声:“曹姑娘不知,淮南王多年前,在刚授封淮南王时,为了让官家信任,定下了一个死规矩,虞家军只会听命于现任家主,如今老王爷病了……”

庄采黠没说下去。

曹允南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虞家军只听令于现任家主,如今虞安是病了,却还没有死,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无法出兵援助,所以虞家军也不会听令于虞扶摇。

奚挽君:“难道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庄悯生说道:“倒不是没有,如今淮南王病了,但是大赵还有一位拥私兵的王爷,只是当年受官家贬谪,多年没有进过京。”

赵亦寒飞快反应过来,“广顺王叔。”

“是。”庄悯生凝神,“广顺王和官家并非一母同胞,早些年也有过不愉快的地方,所以官家敕责过广顺王,一世不可入京,除非生死不再相见。”

桑渡远闻言,眸色深沉,“不管怎么样,到了这节骨眼,都只能一试,官家受困,我们不能视而不见。”

赵亦寒颔首,为庄悯生和庄采黠引荐道:“大将军,云麾将军,这位是陈王,他方与本宫达成了合作,愿意支持咱们营救父皇。”

“陈王殿下。”庄悯生抱拳。

赵平点头,“早闻庄家出了两位骁勇大将,如今算是见着真人了。”

赵明诗与李逢生吐槽:“方才不见他这么礼貌。”

李逢生扫了眼她的手腕,“没事吧?弄疼了吗?”

赵明诗摇头,“无妨,都没用力,我早看穿了他没有动杀心。”

“只是如今咱们不知道广顺王的动向。”曹允南提出要点:“又要如何去寻找他帮忙呢。”

虞扶摇接话:“来的路上,我听闻有人说广顺王就在江陵府,车马也就两三日的路程。”

桑渡远深深看了眼虞扶摇,随即道:“那咱们不能再耽搁了,明日一早便启程吧。”

赵亦寒点头,“现在就回去收拾,明日卯时出发。”

奚挽君主动握住了桑渡远的手,“咱们一起。”

“好。”桑渡远扯了下唇角,眸底一片温柔。

庄悯生将二人的神情看在眼里,胸口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他在信中没有过问奚挽君在潭州的事情,是因为他相信桑渡远和桑家人的人品,如今看来,的确没相信错。

庄家父子来了潭州,要在这儿落脚一夜,奚挽君不忍让二人睡客栈,曹允南连忙说自己伤势好了,可以住在客栈内。

只是这样,桑家这宅子还是太小了,曹允南原先住的屋子让给了庄悯生。

隔壁的宅子住满了,庄采黠便随曹允南一同住进了客栈,待明日,一同启程。

……

长夜难眠。

奚挽君一整夜都没睡好,总想着先前预知梦中,奚明珠曾言官家病死,赵亦寒被燕王软禁的事情,愁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大早上桑渡远不舍得将人吵醒,便连同被褥将人一同抱进了马车内。

等奚挽君醒来的时候,只瞧见微晃的马车顶,还有给她当枕头的桑渡远。

她枕在他膝上,他则靠在马车上打盹。

此次出行,庄悯生和桑家人都守在潭州,庄采黠陪着他们一同去江陵府拜见广顺王。

奚挽君睁着眼,瞧桑渡远下巴上微微冒出来的青茬,轻轻用手碰了碰。

坚硬得剌手。

她忍不住回想先前被桑渡远压着索取时的感受,耳廓和脸颊顿时烫得不行。

桑渡远凡事都喜欢依顺着她,唯独在那事上任性妄为。

不管她如何求饶,他都肆意欺负她。

“干什么?没东西玩了,所以来玩我?”

桑渡远懒散地半睁开眼,嗓音微微发哑,垂下视线睨着她。

她被抓现行,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呵。”

桑渡远乐了,伸手放在她衣襟上,漫不经心道:“还装是吧?”

滚烫的手掌慢慢探入她的胸口,隔着肚兜,有一下无一下的玩弄。

“别……”

奚挽君睁开眼,连忙握住他的手臂,“别闹了,现在在马车上。”

“哦……”

桑渡远垂下来脸,唇不经意挑动了两下,沙哑的尾音上扬,似是挑逗:“可是咱们还没在马车上试过呢……”

“宝宝……”

她被唤得心跳加速,伸手推这人的胸膛,他反应更快,单手禁锢住她的双手,捧住她的下颚,细细吻下来。

车内一时间充斥着温热暧昧的水渍声,还有女子难以隐忍的嘤声。

“唔……”

她毫不容易别开脸,桑渡远却攥住了她的手腕,一点点往后撤。

“你干嘛?”她顿时慌了神。

桑渡远表情委屈,鼻尖在她脖颈里磨蹭,“都怪你。”

奚挽君咬着嘴唇,“你说什么呢。”

“还装不懂?”桑渡远在她耳边低笑了声:“宝宝又不是没试过。”

“住嘴。”

她捂住他,脸上燥得不行,哄他道:“好了,阿远,你乖一些,咱们还在马车上,别为难我了。”

“怎么算是为难你?”桑渡远脸撤后,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奚挽君实在听不下去了,堵不上这人的嘴,索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桑渡远忍俊不禁,眸底皆是劣性,语气幽怨起来:“我可以乖一些,但是——

它不行啊。”

奚挽君闭上了眼。

“宝宝,你知道的,它和你息息相关。”

奚挽君受不了了,“那你要我怎么样?”

“你看看它,摸摸它嘛,像之前那样,好不好?”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上摩挲,睫翼垂落,微微发颤。楚楚神情好似天生就是用来勾引人的。

奚挽君感觉自己都快被这只妖精迷惑了心智,胸膛内都是疯狂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