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重在姜大胜的带领下，顺利通过了驾照考试。
第三天，陈重拿到了驾照。
当天晚上，他们汇聚在五仙居，一起确认凌晨去抓赃的计划。
次日一早，三点钟，肉菜霸王厂的门口，陈重、姜雨蓉几人在车里等着。
“蓉姐，你确定他们是三点半出货吗？”
“没错，我让仓管去问过，就是这个时间。每天到我们那是五点，不会错的。”
“嗯，那就好。车牌你还记得吗？”
“当然，我背下来了，不会错的。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人一直等着，一直到三点半，也没看到那辆车出来。
“蓉姐，你会不会记错时间了？”
姜雨蓉此时也有点不敢肯定。
“也许，也许不一定那么准时，可能会延后一点也说不准。”
陈重点了点头。
几人继续盯着厂门口。
这时候，一辆车开了出来。
姜雨蓉伸长脖子看去，然后又失望地坐了下来。
“不是！”
接着，第二辆车出来，姜雨蓉再次看去，然后又坐了下来。
就这样，从厂里一连开出来十几辆车，都不是送货给五仙居的。
姜雨蓉此时有点不耐烦了。
“怎么还不是，都这么多辆了。”
陈重显得十分镇定。
“不急，蓉姐，他们肯定会出来的。”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已经是三点五十五分，一辆小货车开了出来。
“对，就是这辆，车牌是临A。没错，就是这辆，快，跟上。”
陈重开着他的比邻汽车，跟在那辆小货车后面，不远不近。
他们跟着一直过了八个红绿灯，小货车开到一个路边，停了下来。
那里还有一辆差不多颜色的小货车，早就在那等着。
两辆货车后门对着后门，打了开来。
“诶，来了！”
“嗯，快搬吧！”
只见两人将两辆货车上的东西，交换搬运着。
姜雨蓉看到这副景象，这才明白，原来是送货司机中途掉包，把好肉好鱼，换成了坏肉烂鱼。
“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走！”
姜雨蓉推开车门，朝着两辆货车的位置跑去。
陈重、姜大胜和姜小雨，也跟着跑了过去。
还在搬货的两人，看到姜雨蓉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肉菜霸王厂的司机有些做贼心虚，但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们什么人？”
姜雨蓉指着他的脑门。
“你是不是肉菜霸王厂的？给五仙居送货的？”
司机茫然地点了点头。
“好，承认了就好，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机摇了摇头。
“我就是五仙居的老板！”
这时候，两个司机才慌了神，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个，那个，这……”
“你们这是在掉包我的货吧，好，现在人赃俱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老板。”
霸王厂的司机立即双手合十，微微弯着腰。
“老板，老板，求求你，别和我们老板说，我这也就是，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了。都是他，是他……”
另一个司机此时也慌了神。
“我，我……”
陈重一脸怒容，看向他。
“你是谁？为什么要掉包我们的货？”
“这个……”
司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疯狂地思考着说辞。
陈重明显看出来他想撒谎。
“你们刚才做的事情，我可都录像了，你这属于偷盗他人财物。根据刑法，货值金额超过2万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陈重拿出手机。
“你们现在这是人赃俱获，而且我想这不是第一次吧。那么多次，货值金额应该早就超过10万了吧。”
这时候，一旁的姜小雨一脸崇拜地看着陈重。
“没想到你还懂法律。那货值金额超过10万，怎么判？”
陈重嘴角微翘，摇了摇头。
“10万，唉，那就是10年以上，最高无期。恐怕，你要在牢里过下一辈子了。”
那名司机听到无期徒刑，两条腿立即软了下来。
他跪在地上，双手合十。
“几位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家还有八十老母要赡养，下面还有三个小孩，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哼，那要看你表现了。”
陈重立即换了一副黑脸，盯着那名司机。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换掉我们的货，是谁指使的？你又是怎么联系上他的？”
“我说，我说，我全说。”
这名司机，名叫范平，是栖凤轩的送货司机。
他是受他们销售经理潘宣的指使，联系的肉菜霸王厂的送货司机王师傅。
他每次换货，都给这个王师傅一千块钱，当做报酬。
对于王师傅来说，他一个月公子才五千块。
一个月送五仙居十趟货，每次能赚一千块，一个月就是一万块。
这足足是他工资的两倍。
而且这么早，才刚刚四点钟，谁又能发现。
等他赶到五仙居的时候，才五点钟不到，这个时候五仙居的仓库管理员也不会理会那么多，都是直接让人收货。
王师傅每次也会带上好几包好烟，两人一起抽，这样即便五仙居发现点什么问题，也都会敷衍过去。
他做这个事情，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姜雨蓉听到这里，眉头紧皱。
“栖凤轩，居然是她。”
陈重疑惑地看着姜雨蓉。
“你和这栖凤轩，有过节？”
姜雨蓉点了点头。
“栖凤轩的老板，也是我们五个人之一，她叫苗凤。没想到，她为了扳倒我，竟然干这种事情。”
“那，你打算怎么办？”
姜雨蓉思索良久。
“让他们写口供，我再去问问我爸。”
陈重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两人。
“这次呢，我们可以不报警，但是，你们要把这些天的事情，一一写下来，签字按手印。一旦你们还敢再犯，可就别怪我们了。”
两名司机面面相觑。
“不要啊，不要啊，我们要是签字了，到时候被老板知道，我们肯定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求求你们了……”
陈重略微思考了一下，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你们到时候就说，是我们五仙居改了送货方式。以后我们自己派车来接货，你们没办法调换。”
“至于你们老板那，我们暂时不会去说，你们也别告诉他们今天的事。我们各自安好，嗯？”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