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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收到楚骁的消息,知道温迎去了城外的白云寺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陈最的脸色沉的不能再沉,他牵上一匹马,打马直接奔向白玉寺。

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这个时候李辰泉没必要找上温迎,按照他们的婚期也就几天的时间了,李辰泉应该老实在家待着才对。

但李辰泉甩掉了他派去跟踪的人,而温迎又在城外的寺里。

陈最根本不敢去赌这个可能,涉及温迎,一丝一毫的危险他都不敢犯。

等奔袭到白玉寺,看到重伤的包曲和昏迷的朝雨时,他的心重重地沉了下来。

锦安也受了伤,她是在听到打斗声时才惊醒的。

但那时温迎已经被人掳走了,留下的几个黑衣人在全力阻拦包曲他们跟过去。

一个黑衣人见到锦安,挥着刀冲她而来。

瞿灿跌跌撞撞跑过来,咬着牙闭着眼,张开手臂挡在锦安面前,却被锦安一脚踹倒了。

锦安眉眼一冷,一鞭子甩在一个黑衣人身上,打退了他挥过来的刀。

锦安冷冷地扫了一眼瞿灿:“在一边待着,别碍事。”

“哦,好好。”瞿灿满头大汗,刚才他以为他要死了。

有了锦安的加入,那些黑衣人见状,退得极快,一会就没人影了。

锦安知道温迎人不见了,立马发动寺里的人去找。

这时候陈最正好赶了过来。

锦安愧疚地道:“那人将温迎带走,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了。”

陈最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屋,眼睛狠狠闭了闭,再睁开时,眼底弥漫着血色。

“楚骁,拿我的令牌调赤鹰军过来,封山。”

楚骁怔了怔,整个白云寺周围山脉连绵近乎二百公里,若想封山找人,只怕是大海捞针。

但他只能点头应下,陈最又让人去山脚下请了最熟悉山脉地形的猎户,让他们带队进山找人。

他来之前已经让人盯着京城周围所有官道和客栈,一旦有消息就会立马有人来禀报。

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只有一种可能,李辰泉将人带进了山里。

这一夜整个白云山里到处都是人,山林里的野兽被惊起,鸟雀腾飞,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被翻了个遍。

一个时辰搜索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眼见陈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猎户忽然想起一事。

说十年前有个隐居在此的隐士,后来他被请出山了,他的那处宅子就留下来了。

他们以前上山打猎会过去歇歇脚,但近些年那边荒废了,他们再没去过了。

陈最声音嘶哑,眼眶里都是血丝:“带路。”

猎户带他们上去,还没靠近陈最就发现里面有不少人了。

陈最抬手让他们都停下来,随即带着几个身手矫健的翻墙进去。

守在院子里的黑衣人竟有十来个,陈最带人从后偷袭。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听到屋里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是李辰泉的声音。

黑衣人要回头,陈最眼神极凶戾,他倏地抬刀,一道亮光闪过,刀刃割断了脖子。

他头也不回地抬步往里走,两边的黑衣人冲过来阻拦,陈最的刀挥得越来越快,暗夜下犹如死神降临,衣袂如鬼影,刀刀收割着人命。

陈最一直杀到屋门口,随即一脚踹开门,

屋里的少女惊惶地望过来,双手死死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刀尖对着他。

而在她的旁边躺着浑身是血的李辰泉,带血的手指正极力朝温迎的脚腕伸去。

陈最的瞳孔压成一条线,神色狠狠颤了下。

温迎根本看不清来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到了极限了。现在不论来的是谁,她都无力反抗了,她颤抖地往后退去。

“迎迎。”

温迎顿住。

“迎迎是我来了,把刀给我,剩下的都交给我好吗?”

“哥……哥?”温迎睁大了眼,这时才勉强看清了人影。

她的手腕被握住,男人滚烫的手掌贴上她的皮肤,她轻颤了一下,手上的匕首便被拿走了。

陈最将温迎脑袋按在胸口,拿过匕首,眼神倏地森冷,目光掠向李辰泉,已全是杀意。

只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也难消他在看到温迎的一瞬间而涌起的滔天恨意。

“哥哥。”温迎抓住陈最胸口的衣服,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但这么一放松,身体里一直强压着的热浪千倍百倍地反涌了上来。她浑身无力,像是陡然被拍打到岸上的鱼,又干又渴,每一寸皮肤都急需雨水滋润。

陈最抱住人,才发觉温迎整个人都是烫的。

他一摸她的脸,烫的惊人。

温迎却好像摸到了什么舒服的东西,抱住陈最的手,脸颊不断在他手上蹭着。

“哥哥我好难受。”她小声嘤咛,吐气如兰。

陈最阴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李辰泉,随后将自己的衣裳给温迎披上,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楚骁站在门口,陈最吩咐:“留着他一条命,别让他轻易死了。”

楚骁被陈最话里的冷意打了一个颤,扫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李辰泉。

主子不让他死,只怕比死还要痛不欲生了。

陈最一路将温迎抱到马上,温迎动个不停,两只手急切地在陈最胸口摸着,好像要寻找更冰冷的物件。

陈最喉结滚动,将人圈紧了,策马往最近的客栈奔去。

温迎被他按的动不了,越发难受,便越发委屈,在他怀里小声地哭。

陈最的心都快被她哭碎了,手臂刚一放松,温迎的手就顺着衣襟滑进胸膛里。

陈最眸色狠狠一颤,险些从马上栽了下来。

他按住温迎的手,咬牙切齿地说:“小祖宗,你能不能别乱动?”

“哥哥你凶我?”她又开始哭,眼泪啪啪地掉。长睫上悬着泪,脸颊绯红,右半边脸却红肿着。

陈最又想砍了李辰泉,他磨着牙,心口发疼。

温迎自小娇生惯养,义父疼她宠她,根本不舍得对她动手。

而他当着哥哥,更不会对她动手了。

后来他起了别的心思,只想更疼她,更宠她,将她捧到云间上都觉得不够。

李辰泉竟敢动手打她!

陈最气得快咬碎了牙,胸口一阵阵闷痛。

温迎却不管这些,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凉快的地方,但没一会儿这块地就热了起来。

她不满地往下找,只想将碍事的衣裳全扯开。

还没到客栈,陈最差点被她扒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