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佳琪怀疑自己眼花，连忙揉了揉眼睛，这才小心翼翼的看去。
好在镜中的依旧是一个知性美女，眼睛脸色什么的一切正常。
“我眼花了？可能最近太累，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好这几天放假，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吧。”
佳琪自语着转身，正打算躺回床上休息休息。
可这时，不知道是出于直觉还是什么的，她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之前的镜子。
顿时，佳琪吓了一跳。
镜中的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在自己的背上竟然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不对！
那不是东西，那是一只鬼！
那只鬼似乎没有下半身，整个身子趴在佳琪的肩头，鬼头正凑在佳琪的耳边，似乎正在不断低喃着什么。
在佳琪回头发现鬼的同时，鬼也发现了佳琪，一双狡诈的眼睛正利用镜子和佳琪对视着。
如果是普通人，估计早就吓懵了。
佳琪不一样，她是一个有魄力的新闻媒体人，她的胆子比一般人大上不少。
所以在短暂地惊恐过后，很快就冷静下来。
“我最近那么累，各种昏招频出，就是因为你在干扰我？”
佳琪能成为头部大网红并不傻，在看到趴扶在自己肩头的恶鬼，在看到恶鬼一直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就已经判断出了一二。
其实，如果不是恶鬼一直在干扰佳琪的思维判断。
佳琪在第一次判断失误后，就应该能感觉到不对。
“我……是……鬼……”
“我……能……帮……你……”
恶鬼依旧在佳琪耳边喋喋不休，但声音却是从佳琪的脑海中响起。
“帮我？你能帮我什么，要想合作，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诚意，先从我身上下来！”
佳琪试图掰开恶鬼攀在自己肩头的鬼爪，将恶鬼从自己身上甩下去。
可那恶鬼就宛若长在自己身上一般，挣扎了半天，硬是一分松动也没有。
佳琪有些恼怒，就这么缠着自己，哪有半点合作的模样。
“别……急……”
“我……们……先……谈……谈……”
恶鬼似乎并不急着伤害佳琪，反而是有着更大的图谋。
……
而李苦这边，经过网络上的舆论发酵，已经算是彻底成了正面人物，先是闯红灯救孕妇，而后是路见不平救下了被恶犬袭击的母女，真的成了都市英雄般的存在。
而李苦对网络上的讨论其实并不在乎，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被冤枉，这才和李梦彤合作，洗刷自己的冤屈。
得益于这两场舆论战，似乎让喜欢看乐子的大佬们注意到了他。
虚空中显示的关注数已经由之前的两位数，攀升成了三位数。
虽然后续又掉了不少，但总比最初那稀稀落落的两三个好多了。
游戏还没有线索，生活还得继续。
李苦想着自己现在的网络热度那么高，若是能将流浪转化为钱就好，当即主动给李梦彤打去了电话。
“怎么，有事么？”
接到李苦来电，李梦彤是有些意外的，两人的合作在自己为李苦洗刷完冤屈后就差不多结束了，不知道这人又给自己来电干嘛。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谢谢你！”
李苦真诚说道。
若是没有李梦彤，他自己虽然不在乎，但估计也会少不了很多麻烦。
现在，网上没人骂自己，执法者那边也没找自己。
估计狗主人也怕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拾，已经放弃了对自己的打击报复。
“你其实不用说谢，我们合作互赢而已，你洗刷了冤屈，我借着这事获得了流量与热度，涨了不少粉丝，我们不存在谁欠谁的。”
李梦彤真就和之前与李苦谈的一样，就把这次合作当成了一个单纯的交易，如今交易结束，也没打算再有什么联系。
“那个，你们那边缺不缺人？”
见李梦彤是那种直来直去的性格，李苦当即也不再遮掩，说起了自己的真实来意。
“什么意思？”
“呃，你是清楚的，我之前因为被佳琪招揽，辞了开出租车的工作。现在，我是处于失业状态，所以我想趁着我现在还有些热度，你那边需不需要一个网红？”
李苦厚着脸皮说道，并且怕李梦彤误会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一切都是在合作共赢的情况下。”
“你还想当网红？”
“是。”
“那我说句实话，可能你不爱听，但念在我们相识一场，你听的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当做我什么也没说吧。”
“你这样在网络上突然火起来的人，其实每天都有，但能当网红，并且一直火下去的，却并不多。”
“我们这边是可以和佳琪一样，和你签约，包装你炒作你，可那都是虚火，但凡你有一点没做好，都会被网民看穿，迎来巨大的反噬。”
“你也算是经历过网暴的，知道网友们能把你捧得多高，就能把你摔得多狠。”
“我的建议是，你好好找一个普通的工作，脚踏实地好好上班，平稳安定比什么都强。”
李梦彤也算是难得交心，劝说起了李苦。
“我懂了，谢谢。”
李苦笑笑，点了点头。
当网红只是自己突然冒出的一个想法，并没多强烈，既然李梦彤这个专业人士都说不好干，那就算了。
“这阵子，可能会有些网红公司找你，想包装你炒作你。但你记住，他们只是想榨干你身上的剩余流量，当你没流量没有热度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脚踹开你，毫不留情。”
“言至于此，我只是说了说我的观点，怎么决定还得看你自己。”
担心李苦不上心，李梦彤又补充了一句。
“谢谢，真的感谢！”
没想到只是曾经互相利用的关系，对方还能对自己说真话，为自己提供意见，李苦是真心感谢。
“那个，如果你现在没什么事做的话，我这边倒是有个空缺。”
而电话那头，李梦彤听闻李苦的声音不像作伪，是真诚感谢，当即也生出了想帮忙的心思，主动提了出来。
“什么工作？”
李苦眼睛一亮，来了兴趣。
“是这样的，我们小李帮忙的业务除了新闻方面，还有一些民间民俗灵异事件调查的小账号，最近灵异分部好像出了什么状况，接连有调查员离职。你要是愿意的话，现在正好可以过去。”
“灵异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