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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厌说让自己抱抱他,这确定不是在给自己送福利吗?

这三年,她无时无刻都在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抱里。

温絮眼眶微红,伸着双手然后扑到了男人的怀里,感受到独属于阿厌身上的好闻气味儿,她鼻子泛着强烈的酸意,细软的两条胳膊直接死死的圈住男人精瘦的腰间。

除了闻到以前让温絮贪恋的味道外,她还闻到了丝丝淡淡的檀香,这香闻起来很舒服,温絮没想太多,只是跟个猫儿一样把她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高大男人的怀里。

裴厌墨色的眸子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抬起手也反搂住怀里的人儿。

裴厌发现,他家小姑娘是真的瘦了很多,抱在怀里虽然还是软软乎乎的,可那身量明显的变得薄多了,跟纸片一样,等回国,他一定要把小姑娘养胖一点。

裴厌垂眼触及到小姑娘软乎乎的小脸蛋时,弯唇轻啄了一下。

这举动让温絮猝不及防,等到她缓过神的时候,少年的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脸颊,被他亲吻的地方就像是带着电流一样,不断的升温。

温絮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很红。

裴厌深呼吸一口气,平复着燥热的欲念,若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他绝对要狠狠的亲她,亲到她哭的那种,他要让小姑娘知道怕,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扔下他。

裴厌平复呼吸后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线颤抖:“絮絮,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可你却把我给丢下了。”

裴厌的身体都仿佛在轻颤一样,在不至于弄得温絮不舒服的情况下,男人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这次你又来招惹我,所以,无论怎样你都跑不掉了。”

温絮能感觉到裴厌的紧张,仿佛他怕自己下一秒就像是梦一样消失似的。

温絮哽咽的道:“嗯,不会跑,再跑的话,你可以学学那疯子,打断我的腿,这样我就再也跑不掉了。”

丁时也之前总说要把她的腿打断,让她再也跑不掉。

裴厌轻咬了下她颈窝处的软肉:“学个屁。”

裴厌才不舍得呢。

小姑娘就算是擦破个皮,他都能心疼的要死,又怎么可能舍得打断她的腿,到时候她要是再想跑的话,他就只能......

只能打断他自己的腿了.......他虽然风光的很,可仇家也不少,若是他断了腿,保不齐会被人欺负,他就不信小姑娘真的会舍得。

温絮只觉得她的脑袋随着被裴厌咬的那一小下,仿佛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轰的一下炸开了,她的脸也红的不可思议,颈窝处被他咬的地方还酥酥麻麻的,触感极为真切。

裴厌一如三年前一样蹭了蹭温絮的颈窝,语调轻挑:“追我,不是要在我的耳边说情话吗?”

温絮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金主大人,现在就对着我的耳边说一句情话?”

温絮的心狠狠的一颤,现在就要说吗?还是对着.....阿厌的耳边说。

温絮热的都快要冒泡了,可是她说过要都听阿厌的,也要好好对他的,不能食言的,于是她本就快被烧坏的脑袋疯狂的想着词。

良久,温絮眨了眨眼:“撞够了南墙,只想撞哥哥的胸膛。”

温絮说完这句情话后,整个人更是像刚煮熟的虾米一样红透了。

裴厌轻笑:“嗯,哥哥的胸膛给你撞。”

温絮的脑瓜都在咕噜咕噜冒着蒸汽泡泡。

秦台翻了个白眼,这真是不把别人当人看啊,简直就是当狗虐。

姜南安抚的拍了下秦台的肩膀,眼神里透露出的意思是,趁早习惯吧,习惯就好了。

谁他妈要习惯啊,他有老婆的好不好,根本就不需要羡慕,被虐只是暂时的而已。

秦台想明白这点后很复杂的看了姜南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满满的都是,你个单身狗莫挨老子,除了这个欠揍的意思,还夹杂着对姜南这个单身狗的同情。

姜南笑不出来了,他躲过了厌哥和嫂子秀恩爱,却没躲过秦台发射出一个狠狠扎上他心窝子的一箭。

正在沉浸在愤怒中的姜南没注意到礼台上的陈最正用一种很危险且恨不得把他吃了的眼神盯着他。

等姜南回过神来,突然就感觉他搭在秦台肩膀上的手爪子格外的冷,还凉飕飕的。

姜南猛地抽回了手爪子后,就突然发现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他神经大条的没有细想而是鼓了鼓腮帮子,憋气的给自己点了根烟抽。

但凡姜南机警些,抬头看一圈就准保能看见一脸阴沉的陈最在看着他。

抽着烟十分快活的姜南浑然不知,他很快就要被陈最给叼走,无论他怎么哭爹喊娘的求陈最都不好使。

裴厌眉梢微扬对着温絮道:“再说一句。”

脑袋瓜已经被烧短路的温絮直接脱口而出一句:“我是觉得你很甜,想把你从头到尾都尝遍。”

裴厌的喉结滚了滚,潋滟的桃花眼欲色翻涌,他都没想到,小姑娘竟能吐出这样......让他不想做人的一句话。

温絮刚才纯粹是嘴比脑子快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能明显的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的嗓音微颤:“阿厌,我.......”

没等她说完,裴厌就打断了她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去说的话语。

裴厌的声音是滞涩的,偏执地道:“温絮,你发誓,你永远都爱我。”

温絮心尖一颤:“我发誓,温絮会永远爱裴厌。”

裴厌闭上了眼睛,贪恋的攥取小姑娘颈窝处传来的香甜气息,如鸦羽般的睫毛颤的很厉害。

——

温絮和裴厌在深受刺激的众人们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温絮没有管来参加婚宴的宾客,毕竟章怀和曾豪他们会善后,她扯了扯面前男人的衣服角:“阿厌,咱们回家吧。”

裴厌扯了扯嘴角:“嗯,带你回家。”

温絮眨了眨眼,眉眼弯弯的伸出她的小手然后递到男人的面前:“阿厌,要不要牵手手?”

裴厌微怔,眸光荡着光圈。

温絮见裴厌没有动作,语气又娇又柔,撒娇似的道:“阿厌我的手超级软的,很好牵的哦,真的不牵吗?”

裴厌喉间发堵,抬起胳膊直接扣住了在他面前晃荡的小手道:“牵。”

裴厌垂眸,就瞥见了被他牢牢包裹在自己手心里的小手,他的眸光变得柔和,心里想着,的确跟絮絮说的一样,很好牵,软到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放手了。

裴厌牵着温絮的小手上了车,姜南见状连忙跟上,可他一只脚刚要迈进车里的时候,他整个人就被拎起后脖领给拽了出来。

双手双脚悬空的时候,姜南懵逼的暴怒的吼道:“草,谁他妈敢拽爷爷我的后脖领,找死啊?”

话音刚落,姜南的后面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嗯,我他妈就想找死。”

上一秒还嚣张的姜南,下一秒就怂成了鹌鹑,他脚丫子更着地的时候,立刻想拔腿就跑,可还没等他动作,姜南的小身板就被身后略带些血腥味的男人给牢牢锁在怀里。

姜南凭他的直觉,感觉到身后的人很危险,如果真的被他带走的话,他估计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姜南死死的抓住车门,眼巴巴的看着裴厌和温絮道:“厌哥,嫂子,你们救我。”

裴厌轻笑了一声,他们小两口的事,自己可不会掺和,于是他回答道:“兄弟,爱莫能助啊。”

姜南眼巴巴的眼神看向了温絮,很可怜的道:“嫂子。”

温絮叹了口气,反倒是对陈最道:“陈老狗,你轻点,小姜南看着白白嫩嫩的,别把人给欺负坏了。”

姜南:“.........”

陈最勾起唇角然后一根根的把姜南扒在车门的手指给扣下来,等到最后一根扣下来后他道:“嗯,不会弄坏的。”

姜南麻木的看着车子行驶走后,满脑子都是,我完了,我完了。

陈最扣着姜南的腰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怀里人的耳侧:“小南瓜,你挺行啊。”

姜南僵硬的转过了身子,然后腾的一下挣脱开他的怀抱,身子站的笔直,他以一个丝滑无比的九十度鞠躬姿势对着陈最道:“大哥,我错了。”

他的声音还很洪亮,整个寂静的庄园都能听到他嘹亮且颤颤巍巍的声音。

还没走的宾客纷纷在心里给姜南竖起一个大拇指,这小伙子能屈能伸,实乃大丈夫啊。

只不过,陈最这个人虽然凶残程度比不上鸢神和丁时也,可他记仇的名声却响彻整个F国,若说是惹了鸢神估计一板砖的事就升天了,也就痛一会儿,然后就是下辈子了,可若是惹了陈最,那绝对能给你狗的想立刻跳楼,还死不掉的那种。

但.....这俩人一看就是那种关系。

虽然陈最有无数种能狗到一个人怀疑人生的手段,但肯定是不能对这白白净净的小男生用。

不过,真不知道这白白净净的小男生会不会被玩坏.......

陈最嗤笑:“错哪了?”

姜南冒着薄汗:“错在不该撒谎骗你。”

陈最点头:“嗯,还不傻,这里很危险,下回还往这种危险的地方瞎凑合不?”

陈最虽然知道有裴厌在身边,姜南是不会有事的,可今天鱼龙混杂,丁时也又是这么的危险,枪弹无眼,哪怕只有一丝的危险性,他都忍不住的担惊受怕。

姜南知道陈最是担心自己,所以抬起眸子,很是讨好的道:“知道了,下回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不往危险的地方凑合了。”

陈最“嗯”了一声。

姜南还以为他不生气了,于是语调很兴奋的道:“既然我也认过错了,你就放了我吧。”

陈最挑着眉:“放个屁放,还有一个让我很生气的一点。”

还有?他也没干什么了啊?姜南很懵圈的道:“什么?”

陈最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道:“你跟一个男的挨的很近,手搭在他的肩膀足足有四分二十秒。”

姜南的心咯噔了一下,原来刚刚那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陈最在看他,难怪凉飕飕的。

那时他只不过是因为气愤忘了抽回自己的爪子了而已。

还有什么四分二十秒,他至于精准到用秒来计算吗?

姜南欲哭无泪的解释:“我当时真的只是没反应过来,再者人家有老婆的。”

陈最听到姜南只是没反应过来后脸上的阴沉少了很多,他冷着声道:“有老婆也不行。”

姜南只能很怂的乖乖认错:“哥哥,我错了,这次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陈最的喉结滚了滚,直接扣着姜南的后脑勺亲了上去,这个吻陈最因为考虑还在外面,小南瓜脸皮薄,所以是浅尝即止的。

这个吻带着一点儿湿润,又克制的含吻了一下,柔软的唇瓣一触即分,很快的就抬起头。

尽管如此姜南的大脑也在这一秒空白了一瞬,唇上的触感尤为清晰,他有些结巴的道:“你.....你.....怎么又亲我。”

陈最勾唇:“想亲就亲了。”

姜南攥着拳头,什么叫想亲就亲了,他都亲了多少次了,每次的理由都不带重样的,他渴了亲他,他累了亲他,他开心了也亲他........

姜南拿他没办法,尤其现在本来就是自己理亏,他憋屈的道:“亲都亲完了,这下消气了?”

陈最:“消气不了。”

姜南气的腮帮子都鼓了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啊?”

陈最捏了捏他的后颈,声音低哑带着微不察觉的黏:“小南瓜,让我弄你......”

姜南被陈最这虎狼之词给震惊的像是雷劈了一样,等到他缓过劲来恨恨的道:“不可以。”

陈最眉梢微扬:“你打不过我,反抗无效。”

姜南一字一句的道:“陈最我要告你,强* .......”

陈最翘起唇角:“小南瓜,这是F国,你去哪告?”

姜南想起F国是没有法治的,毕竟这杀人都不犯法,他这事,能告谁去?

姜南决定最后负隅顽抗的道:“等我回国告你,你是要坐牢的。”

陈最指尖微曲轻敲了下他的小脑瓜:“小南瓜,这是F国,杀人都不犯法,这话你跟我说说是没事的,可要是敢用来威胁别人,你怕是这辈子都回不了国了。”

姜南拍开他的手,咬牙道:“先不说你又不会伤害我,还有的是谁他妈能对我干那事啊,我还能告谁强*.....”

“哦,也是,看来小南瓜只能告我。”

姜南冷哼一声:“不想我告你,就放我一马。”

话音刚落,陈最直接将姜南给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锁在怀里,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着庄园外走去。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姜南反应过来后,他没有跟以前一样在意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而是颤着声音道:“你干什么?”

陈最笑的很坏:“给你一个告我,强* 你的机会。”

“真要是到了法院上,我也不会找人辩护的,我陈最甘愿服从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