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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自己堂堂虺王当年如何辉煌过、名头再响,本事再大,那也是过去之事,现在也不得不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还整日被一个小小英灵欺负至此,没地儿说理去。

悲催啊!

“停停停,老夫想到一种修炼方式,可让你法体灵力加速……”毁纪快速的说出。

这么一说,唵达立刻停了手,脑袋一仰,面露得意,表功的看着灵凌,“铁拳之下必有真言。”

怎得还得意的喘上了!

灵凌摇头,看向毁纪问道:“是什么,快说?”

毁纪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唵达,扭动了几下身躯,道:“上古有一种叫‘逆天而行’的功法。就是将自身气血导引逆流,搬运存养之法。”

“逆天而行!”灵凌、唵达眸中双双放出好奇异样的神彩,异口同声道。

“完听名字就觉得好逆天。很难修炼吧?”灵凌问。

“嗯,嗯。”唵达学着灵凌的口吻,点头认同。

毁纪捻着小须,“这是自然,导引逆流要做到运中有定,定中有运,一动一静互为根,一阴一阳互摩。舍定求运,搬运难运。舍运求定,欲定难定……即运即定,即定即运,乃能运定。总之炼不好便爆体而亡,险之。”

“……得得得,打住。这说了不如不说,我都听不明白。”灵凌皱起眉,不甘心的问道:“你可炼过,说来与我听听……”

毁纪见灵凌真心求教,也不隐瞒的将秘诀传给她,并与她说道起来。

“太阳之精,太阴之华,二气交融,化生万物。 日取于朔,谓与月初之交,其气方新,堪取日精。月取于望,谓金水盈满,其气正旺,堪取月华。

以七七四十九小周天和六六三十六大周天为一轮导引逆行一次小周天与大周天,九九八十一次后,开始一正一反,一上一下运之。一往一复,先定后运,一运即定。先运后定,无定不运。动静互为根,阴阳互摩,直有乾坤大生之象方可。再配合药浴加针穴,更是事半功倍也。”

“哦。”

灵凌似懂非懂,听得云里雾里,觉得与其听毁纪说的这么复杂,不如自己试上一试便什么都明白了,没等天地太阳太阴的时刻,双膝一盘就要炼起。

毁纪连忙制止,“丫头,‘逆天而行’如逆势而生,有违常理,危险不说,过程也极其痛苦,那宛如置身阿鼻地狱之中接受一百零八种酷刑的痛苦……”

说到此,它停顿一下,不由打了个哆嗦,“老夫当年感受过一次以后也就放弃喽……那岂是活物能忍受地住的……”

这么一说,灵凌身子一下僵在原地,明亮的眸子不时眨动几下,须臾,问道:“此功如此危险,那是否有人成功过呢?”

“……”毁纪想了一下,点点头,“自然有的,老夫记得他叫……叫乾,乾什么来着……对叫乾干,是位妖兽族的领袖。当时也是雄霸一方的英主,威名无人可比,只可惜终是炼的走火入魔,道消身殒。”

“啊!炼死了呀!”

“是呀。妖兽族体魄本就强于人族,修成也在情理之中,炼死也不奇怪。他都尚且如此,人族这种小身板……”说着,毁纪瞟了一眼灵凌的小身板,啧啧了几声,毫不避讳的露出它那鄙夷的眼神。

“那你不是说了等于没说。”灵凌一个凛冽眼刀看了过去。

毁纪身躯一震,有点哑然,眼神有点漂,弱弱回了句:“你问老夫,老夫能不说嘛。万一,万一你修成了呢。”

“……”灵凌,我信你个鬼。

旋即又问道:“修此功者,就他一人成功吗?”

“……在老夫那时代,老夫也没听说过别人了,再之后,老夫就更加不清楚了!”

灵凌无力吐槽,老泥鳅果然滑不溜秋。

听俩人这么一问一答,一旁唵达发话了,“凌,这般危险还是莫要修炼为好,鬼知道会给身体带来何种负担。”

灵凌陷入沉思。

炼吧,生命会有危险,不炼吧,为啥自己还有种莫名的小遗憾呢……

那样的痛苦难道会比接受干爹精血或是洗去一身铅华时更加痛苦恐怖吗?

……富贵险中求,如若人人都按部就班中规中矩修炼,那还谈什么另辟蹊径的修炼突破。

往后路上面临强敌有多少是个未知数,如果此刻自己不努力,到时身陨的定将会是自己呀。

思此,灵凌一咬牙决定尝试一番。

双眸阖上,开始运行起第一个小周天时,对着唵达说了一声,“你盯紧这只老泥鳅。”

“呃,你咋还不信任老夫呢?”

“闭嘴。”唵达喝斥一声,他想再劝阻灵凌时,却反过来被毁纪阻止了,“从此刻开始莫要打扰她。”

“……”唵达气呼呼刮了毁纪一眼。

见灵凌进入修炼,它就算再不愿也只能作罢。

许久,大小周天九九八十一次后,灵凌开始全身气血的导引逆行。

一种失重感袭来,尔后开始出现眩晕、恶心,随后身体犹如抽筋活剐、扔入油锅煎炸让人痛苦发疯感觉接踵而来。

与接受闻人付精血、洗精伐髓历经生死的痛苦皆不一样。

一种是搏杀中意志上的求活,一种则是虐杀求生而不得。

那仿佛置身于阿鼻炼狱受着那一百零八种酷刑般。

如单是身体上的痛苦灵凌到也能忍受得住,但那是一种从肉身到灵魂再到肉身再深入灵魂,如此反复不断的摧残,每一下神魂都饱受煎熬与痛苦折磨。

哇……

一口鲜血从嘴中喷涌而出,灵凌抱着脑袋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里衣也瞬间湿透,随后痛的她叫出声来。

“凌,凌,你快停下来呀。”唵达在旁焦急叫唤。

毁纪看着也着急,在旁指导道:“丫头,快,快用老夫教你的蛇息‘呵’字功,可缓解疼痛。”

此时的灵凌哪里还听的到别人说话的声音。

满脑子响彻的都是阿鼻地狱血色修罗场、恶鬼疯癫狂乱之音与自己灵魂被寸寸撕裂时的阵阵嘶吼声……

撑不了多时便晕死了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灵凌依稀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朦朦胧胧撑开沉重无比的眼皮,见到的是唵达焦躁到要哭的模样和毁纪肿的老高的脸。

“醒了,醒了……”见灵凌睁开眼,毁纪忙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