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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简单心满意足的把‘木甲人’复原后放了回去,得了些灵感,就去制作她想象中的移动城堡了。

花了三天的时间,总算完成了,但这个移动城堡算是简单制作的极限了。

虽然按上四肢确实能移动,里面的机关用丝线缠绕,轻轻在屋顶一碰,就能动起来,屋顶还有一个储水的地方,里面的水管系统布局的非常好,也不用担心漏水的问题,哪怕它晃动。

但是没有办法一比一还原,只能算是个厉害的玩具,还是原材料的问题,也想过蒸汽机原理,但是简单不明白具体的原理和操作方式,试验过后,只能做个半成品,利用房屋里的火牵动着其他的机关,类似于蒸汽机效应,能使房屋漫无目的的行走,直至火熄灭为止。

公输默看到后倒是眼前一亮,当问道简单怎么想出来了。

简单只好说一个万金油的答案,认真且天马行空的说道。

“有次烧水的时候,那个盖子被里面的气一直在往上顶,然后我就突发奇想是不是这样也能运用机关中。”

“哈哈哈…不错不错…为师很高兴,可惜啊,我已经老了,不然还真得和你一起研究一下。”公输默显然很是兴奋的说道。

许久没有见过叔公祖这样的简单也跟着一起笑,嘴里还说着:宝刀未老,男儿一生是少年这种话。

简单依旧每日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以前看武侠视频里的一些:暴雨梨花针之类的暗器,还有什么千机伞之类的东西。

每做出一样,就像是献宝一样拿给公输默看。

公输默看着简单沉思了一会后说道。

“以后再做这些东西,把它藏好,那个上锁的房屋里有个地下密室,原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用到,但你天生就是攻伐的料子。”

“以后就把你做的这些东西放进去吧,做的时候不要被人看到了,以后也不要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那些人的心脏着呢。”

简单打那以后就更加注意和小心了也很少做那些东西了,她明白叔公祖的意思,能做出大范围杀伤力武器的人,要么被杀要么为人所用,一个不好就要战事起了。

某日天还没有亮,简单想去出恭,路过厅堂的时候,发现自家叔公祖正在摇椅上坐着。

简单走了过去,轻声的喊道。

“叔公祖…你怎么在这坐啊。”

“在等你。”公输默说道。

简单一脸懵,还以为自家叔公祖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呢,随即搬个小板凳坐了下来。

“其实先祖还留下一句话:对人无用的机关,再是巧妙绝伦也是朽木。”

“我年轻时不懂,不以为意,这是我交给你最后一件东西了。”

简单心里有些慌,特别是听见自家叔公祖这样说后,更加有不好的预感,但也不敢打断,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公输默也没有看向简单,双眼望着屋外面,太阳正缓缓从边际升起,暖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眼睛都要被光刺激的流眼泪了,然继续说道。

“此后世间再无公输机关师,我要死了,过往云烟到我这为止了,以后你就是简单。”

公输默说完就缓缓躺在摇椅上,慢慢闭上眼睛说道。

“去吧…”

简单立马连忙站起来喊道。

“叔公祖!!”

用手轻轻的推了推没动静,简单立马向屋外跑去,喊来了老族长带着大夫连忙赶过来。

大夫看了又看,只能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

“年纪大了,时候也到了,已经去了了。”

老族长送完大夫后,召集全村人给公输默过来祭奠。

简单作为公输默唯一的一个弟子,披麻戴孝,等看到自家娘亲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大哭道。

“娘!”

简母跟着在一旁抱着简单安慰着,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丧事办完后,简单一直很不习惯,在这个小院里,她总是下意识的觉得叔公祖还躺在摇椅上打着蒲扇。

每做完一个小部件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喊道。

“叔公祖,你看我这个做的如何!”

然后回头一看,摇椅上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连蒲扇都给陪葬到土里了。

简单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同时她又很庆幸作为一个快穿者,虽然只过了两个世界,但她依旧能感受到各种情绪。

而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见多了离别和逝去,而开始变得淡漠了,缺乏共情和其他的一些情感。

最起码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没有感情的旁观者。

简单为了调整状态,回家住了一段时间,简父简母包括家里的弟弟妹妹,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劝解开导她。

这一住就是大半年,每天在家里做活,练着手,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们也做了许多的小玩具。

简父简母也每天乐呵呵的看着自家女儿渐渐的开朗起来了。

简单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就和简父简母说了一声,要回小院住着,她自己每天做木活的时候,经常会误了时辰,而且那边地方也大,再怎么倒饰也能腾的开地。

简父简母也没有拦着,只说以后每日会给她送饭过去。

简单也没有拒绝这沉甸甸的母爱,就只能多做一些省力的工具给简母,希望她不要太过于劳累。

就这样简单带着两个弟弟妹妹回到了小院里,两个弟弟妹妹是主动要求过来帮忙打扫的。

他俩对这里一直保持着好奇心,今日一看其实就是一个大一点的院子,房间有些多而已,其他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略有些失望。

有些房间里也并没有让他们进去,只是说这是叔公祖生前住的用的地方,她来弄就好了。

日子晃晃悠悠的又过去了一年,然后简单坐在院子里又看到了姜元。

他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一点,还是老族长带过来的。

简单对他的感观一般,就像公输默说的那样,她总觉得这些贵公子不管面上如何,但心都是脏的,而她也不太愿意过多接触。

“请问姜公子来这所为何事?我叔公祖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您是过来拜祭他老人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