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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简单从自己的床上醒来,一脸懵,她不是在城西嘛,怎么回家了,恍惚了一下,回想了一下,

好像似乎迷糊之中看到了自己的暗卫,然后就放心的睡了过去了,那气息应该是星燎。

“星燎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简单对着空气说道。

一道黑影就出现了,单膝下跪的姿势,低着头说道。

“是的,女公子,没有得到您的命令就擅自作主,请女公子责罚。”

简单隔着床幔看向那人影,语气也没有什么变化,一直低着头,好像对惩罚已经习以为常了。

“无碍,如果要责罚,昨晚我就罚了。”简单说道。

“多谢女公子。”

星燎想着:昨晚女公子不是一直都在睡吗,难道其实没有睡着?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功夫是不是退步了,装睡和真正睡着的人气息是不一样的,他有些想不通…

“嗯…退下吧。”

随着这声退下,星燎也隐匿在黑暗之中,刚刚想不通的事情,也没有过多纠结。

而外面听到动静的春儿她们,也叩响了门,询问着她是否起床了,她们能进来了吗。

这也是简单不习惯房屋内留人在屏风外守夜,等她能自己做主后,就不留这种习惯了。

春儿她们得到了答复,就打开门有序的端着洗漱用品和今日的服饰进来了。

简单洗漱完了后,就继续去城西待着,昨晚的那套器具还没有完成呢。

而简单结合脑子里学过或者是略过的一些不尽详细的资料,发现好像有关铸造之类的发展趋势似乎大同小异。

都是最初的铸型是使用石范。由于石料不容易加工,又不耐高温,在制陶术发达的基础上,很快就改用泥范。

而在现代资料中在长达三千多年的时间里,在随着近代机器制造业的兴起采用砂型铸造以前,它一直是最主要的铸造方法。

而这里的铸造工艺似乎进度的更加快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脉的原因,查看着每一代的城主似乎都能发现点什么,然后带领着铸器城发展到了今天。

例如:在造型材料的制备上,就地取材,精选质地纯净、耐火度比较高的砂泥,予以练制,铸型表层所用的面泥,用水澄洗,得到极细极纯的澄泥,这种泥料有很好的塑性和强度,翻制铸范的时候能得到很高的清晰度和准确度。

而这种方式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几代之前的人,每当看竹简看到这些的时候,简单都会有些说不清楚的感受。

换而言之大概就是似乎每一代的人都有一颗匠心。

一遍又一遍的摸索着,并且加以改进,最后呈现出最具灿烂的作品。

那不只是器具,还是他们赋予的精神。

而背泥却采用比较粗的泥料或杂以砂子、植物质,以减少澄泥的耗用量,增加铸范的透气性。

所有泥料都要经过长期阴干,反覆摔扫,使它高度匀熟,不致在造型、干燥的时候开裂。

简单按照这些前人们的经验,也在重新走他们走过的路。

有些时候只有一次次的感受过他们匠心的历程,才敢谈创新。

那是站在一代代匠人的肩膀上,才看到的更多的可能性啊…

哪怕后面机器制造出来了,也仿造不出精细的一些器具,真正的高奢饰品非手工,不能完成。

这让简单想到了素沙蝉衣:“清若云烟,薄如蝉翼。”在工业如此发达的现代都没有办法克复出一模一样的出来。

还有陶俑技术,虽然看起来像是一堆泥人,最出名的就是兵马俑,这些陶制的兵马俑做工非常精良而且工艺非常的高。

有时候做累的时候,简单坐在一边休息,也不由的打趣的对自己说着:千万不要小看了老祖宗的艺术鉴赏能力,有些人眼光之高,那真的能逼死一群匠人。

而范芯的干燥、焙烧、装配,均匀壁厚使它达到同时凝固,预热铸型使它能顺利浇注…等等…

玩了两年多的泥巴,简单开始接触金属铸造了。

这两年期间,简单也不单单只是玩泥巴,最起码城西这座碉堡已经完成了,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改革。

看起来能守能攻,里面还能自给自足,宛如一个城中的小世界一般。

她爹在完工的那一天过来看了看,越看越觉得惊喜,想找简单要图纸,他打算在主城也建造一个。

城西的图纸肯定是不能给,但再设计一份也是可以的,画好了以后,还特意交代她爹,要建造这个堡垒必须得有忌讳。

“在此期间不能死一个人?你真没有哐我?”简父有些怀疑的说道。

曾经他以为这只是简单发善心的一个借口,但是现在他女儿郑重其事的和他说,让他有些怀疑这些神叨叨的东西,是否真如她女儿所说的那样了。

“建造这个堡垒的人不可以,不然就不成形,轻则小病小灾,重则丧命,父亲也看出来了这个堡垒的真正厉害之处了,利剑需要出鞘所以要人以身祭剑,这座堡垒是保护其主人的当然也有讲究。”

简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神棍了,反正谁活在这世上还没有个小病小灾的。

“当然这堡垒成了以后,这些灾祸都能化解,父亲如果不能做到的话,不妨在考虑一二,毕竟以后都要在里面住着。”

为了防止某些意外,她还是给打了个小补丁,一般来讲大家都各自在自己城里生活着,基本上没什么事城主本人不会跑到别人地盘上去。

这一套套的说词,在有些符合当下环境的逻辑,让简父开始检讨自己了,觉得以前是不是误会自家女儿了。

她对奴隶、婢子们好可能不是因为心软,善良,而是因为这个房子确实有些讲究。

简父将信将疑的只说着:“我想想再说吧。”

然后又问好奇起了其他:“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东西的。”

简单双手背后面笑着说道:“‘治子’祖宗成为圣人之前也异于常人,我不敢说自己以后能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但父亲应该知道我自小就聪慧。”

简父想了想自家的这个长女确实和别人家里孩子不一样,最大的差距就是他儿子简熙,不管做什么都比不上她。

“以往是我看漏了,你何止是雄鹰啊…”

简单看着简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走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随他去吧,她要继续死磕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