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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呼啸的大风卷着雪片子,透过晓月单薄的衣衫,透骨的冷。

葛三林一身黑狐皮大氅,肩头落得厚厚的一层雪,在狂风中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躺在臭气熏天牛棚子里的晓月,

一只手捂着鼻子,眉毛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晓月见到葛三林那一刻,眼里闪着奇异的亮光,撑起身子向站在雪中的葛三林爬去,

葛三林嫌恶的躲开了,并狠狠的斥责晓月到:“你不孝敬二老,伤了二哥,不善待小豆丁你就是该死!!”

晓月顿时如遭雷击,张着嘴巴“啊!啊!”的也成不了句子,拼命的上前欲拽葛三林的袍角,进行分辩,

不料葛三林却厌恶的抬脚踹向晓月,晓月直直的向后倒去,葛三林掸了掸脚面子,潇洒的走了。

天又亮了,晓月抹了流泪的双眼,爬到了光的位置,抬起手指,勉强撑开肿成一条缝的眼,

透过光手指都冻得伸不直了,望向了牛棚外的天空,外边响着欢快异常的迎亲的喇叭声,

晓月心想:来生在也不进葛家门了。

猛的晓月吐了一口血,白白的地面上妖异的红花,晓月死在了新妇过门的这一天。

……

晓月是被急促的咳嗽声吵醒的,晓月悄悄的睁开眼,一张大炕,一个有病的女人,一个孩子就倚坐在女人身边。

明明是夏天,晓月的身子还打着冷战,呼出的气仿佛带了冰碴子,一股剜心的痛瞬间就传遍了四肢百骸。

晓月又闭上了眼,突然意识的这不是在做梦。

“重生了。”

又一连串的咳声,像断了气似的风箱,那女人捂着胸口,咳的马上喘不上气来了。

晓月又缓缓睁开睛,扭头看向咳嗽的女人,没错,是卢小妹,葛三林前世的媳妇,自己到的第三个月,卢小妹没的。

身边的是小豆丁,卢小妹没了后,小豆丁就恨上了晓月,小时候的小豆丁夏天往晓月的被子里放蛇,放癞蛤蟆,冬天往晓月的被子里泼水。

大一点,学会了打晓月,还制造晓月和那个色胚葛二林在一起的机会。

前世就是小豆丁告诉葛二林在牛棚里的。

当小豆丁见到,晓月拖着疲惫的身子,抱着一捆顶雨割了一下午冬天喂牛的草,送进了牛棚里。

就跑去了上房趴在正在喝酒的葛二林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晓月自从听到葛三林战死的消息,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

因为下着雨,晓月没赶上饭点,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又冷又累又饿,放下那捆草,晓月想坐在上面歇歇。

一个黑影,满身酒气的来到晓月的面前,是葛二林。

晓月忙往外走,在这黑夜里,与大伯哥在一处,有口也说不清。

葛二林张着手臂就要搂晓月,并且脸上还露着yin笑。

晓月惊惧的后退,退到墙角,无路可退,晓月刚要喊,葛二林掏出臭哄哄的汗巾把晓月的嘴给堵住,精虫上脑的葛二林粗鲁的扒着晓月的衣服。

晓月拼命的扭动的身子,不让男子上下其手,男子阴鸷的眼神,瞪着晓月,阴沉而低声威胁晓月到:“再动我就宰了你。”

怒气上头把晓月摔到又冷又脏的地面上狂踢,踢累了,坐在晓月的身上,揪起晓月的衣领又甩了晓月三四个巴掌,才算放手。

晓月被葛二林打的身子直发抖,跪地拼命的哀求葛二林放过自己。

葛二林发出狰狞而淫荡的笑声,背着月光在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然后用他那肮脏的手把晓月的腿给拽了起来,急切的脱晓月的裤子。

晓月被拽躺在地上恐惧的盯着葛二林,拼了全力,扭动,挣扎,葛二林拉下晓月裤子瞬间,晓月发了疯般的狂踢眼前肮脏的男人,一不小心踢到了男人的命根子。

晓月疯狂中把男子的命根子踢断了。

男子登时弓下身子“嗷”一声大叫出来,小豆丁发现了牛棚的不对劲,跑到前院叫了葛老太太和葛老爹。

两人来到了牛棚看到缩在角落里的晓月衣衫不整,二儿子则在地上打滚,一眼就看出怎么回事了。

葛老爹抄起赶牛的鞭子,不分青红皂白的,紧握住鞭子的把,阴冷冷的语气骂到:“你个丧门星,贱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葛老爹不依不饶的一鞭又一鞭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晓月的身上,身上火烧火燎的疼。

晓月却不敢动,每一鞭子都挨得结结实实,抽得晓月跟离开水的泥鳅似的,疼得翻来覆去的。

直到葛老爹,把所有的力气全部用尽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了,才放手。

鞭子抽到了晓月的腰部神经,晓月站不起来了,自此后晓月就过着连猪都不如的生活,只有善良的大嫂偶尔会背着人扔给晓月一个窝头。

就在晓月断了求生的念头时,大嫂给晓月带来了葛三从还活着的消息,并且马上就要回家了。

晓月日日等,月月等,凭着一丝丝的信念支撑着,晓月坚持到了腊八节。

葛三林终于回来了,而且还是四品的校尉营军,晓月听到消息,不知有多兴奋,趴在草堆里还整理了整理了衣衫,用手把粘在一起的头发梳了梳,在地个捡了根草,绑起了凌乱不堪的头发。

第一天葛三林没来看她,第二天葛三林还是没有来看他……

……

想到此,晓月浑身冒冷汗,撑着酸痛的身子,强撑着坐了起来,

晓月转动着眼珠细看那病了的女人,佝偻的身子倚坐在兰底万字纹的靠背上。

满是污垢的的帆布被子滑落在脚边,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咳着。

稀疏的头发用木簪松松别了,病态腊黄的脸没有一丝光泽,眼窝凹陷,眼神无光,双眼皮向下耷拉着,又咳了数声,拿出发黄的帕子捂住了嘴。

卢小妹歉意的对晓月勉强露出一丝苦笑:“打扰姑娘了。”

跟上一世一样,卢小妹露出无奈又心酸的表情。

晓月也对卢小妹笑了笑,这一世高低不能留在葛家。

想到这,晓月问卢小妹:“葛三林在哪?”

“在上房。”

晓月再也管不了酸痛的身体,跳下炕直奔上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