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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葛三林的面子上,也不能与葛家闹开了,晓月越想越气,索性到院子里透透气。

刚走到院门边上,就瞧见一男子鬼鬼祟祟的往西急步走着,由于天太黑,晓月只看到男子跳墙进了一户人家,也说不清去了哪一户?晓月心里疑惑不解,看人进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

第二天,晓月早早的给卢小妹熬了药,又督促卢小妹喝了药,卢小妹今天已经能扶着墙走到厨房了。

晓月给小豆丁穿上衣服,又把炕上和地都收拾了。

刚放下扫帚,就听葛老太太在院子里心急火燎的喊:“晓月你去你二哥家找你二哥俩口子来。”

晓月见葛老太太的喊声,忙拍了拍小豆丁,轻声说道:“去进屋陪着一你娘去。”

晓月跑到了二嫂家,见两口子正打架呢,碗都摔到了大门外,晓月又悄悄的回来了。对葛老太太喊道:“葛大娘,我把昨天的剩饭热热,你去吧。”

晓月也不知道葛老太太见到二儿子是怎么说的,反正晓月给卢小妹和小豆丁一人盛了一碗饭,自己也吃了一口。

刚吃完,许帆远和高雷俩人就一起过来了。

晓月忙向葛老太太道:“葛大娘,我出去定宅基地。”说完也没管葛老太太啥态度,直接就同许帆远和高雷走出了大门,至于葛二平的事,葛老太太也没说,那跟她也没关系。

许帆远和高雷这时带着晓月就走到了杨嫂子家的隔壁,晓月看了看那房场倒是宽敞,只不过也是村头。

那还不如离地近一点。

所以就回头问许帆远:“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了?”

许帆远诧异的看了看晓月,心想这块宅基地多好,还挨着杨大年,杨家的为人也实在,没有是非,不明白晓月是怎么想的,不过许帆远还是点了点头,

声音不带情绪的道,“还有,就是在你分的三亩在地的地头,你一个女孩子光是挑水就挺费劲的。”

晓月毫无压力的用下颌指和指西边。

许帆远和高雷对视了一眼,三个人就一起走了约一里地,才到了地头,晓月看这块地是个缓坡,不过都是慢下坡,至少下雨天不存水。

另外除了半亩园子,身后还有五垄地,许帆远说是三亩地。

晓月点了点头:“就是这儿了,离小马虎头也近,小马虎头山下还有条饮马河,河边还有不少石头,洗衣服方便。砍柴前先洗衣服,等柴砍完了衣服也就晾干了。”

许帆远看晓月铁了心了,也就有不劝了,他与高雷两人在晓月看中的宅基地上和三亩田都用订了木桩做了个记号,证明是有主的人。

晓月看他们忙乎完,犹豫了一下,不好意的开口道:“能借我斧头,还有锹吗,嗯还有绳子。”

高雷很爽快的道:“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回家给你拿。”

晓月也没矫情,说了声好,等高雷与许帆远走远了,就立刻动手拔草,把拔的草放一边,野菜也放一边。把地里的石头捡起来,扔到一块,然后统一把捡的石头摆成了条路。

高雷把工具拿来的时候,晓月已经捡了一半的园子,其实园子里的草也很少,就是碎石多,还有零星的野菜。

高雷除了锹和斧头,绳子外,还给晓月带了一个锅,是他家不用的,豁口很大的锅,但没裂到底,终究还是能用的。

高雷把东西放在这,对晓月道:“别急着还,等买了新的再还,这都是家里备用的。”

晓月感激的看了看高雷,面相斯文俊朗,眉稍轻挑,一双狐狸眼,深得望不到底,暗纹直缀,腰间别了一个白玉兰花的钱袋子。

晓月见自己双手是泥,手掌上还沾着绿色,瞬时感到自惭形秽,别过了头,拿起锹,开始挖园子的栅栏的地基。

按照许帆远和高雷量的宽度,中间的部分留一个能通牛车的门,然后从中间的门的位置挖深一百,其它的深五十。

高雷跟在晓月后边跟着也不是,不跟着也不是,最后等晓月在把前面一排的栅栏挖完了,高雷建议晓月去砍柴,他就在这等着,等晓月背回几捆柴火在离开。

晓月想想也是,自己砍柴去了,工具怎么办?这里也没个人看着的,晓月尴尬的笑了笑:“好。”

于是晓月背起那捆绳子,回头看见高雷不知在哪掏出了本书,坐在一块石头上看书。

晓月大步的走向小马虎头山,在山下到半山腰,就挑比小拇指粗的砍,高度不限。

砍下柴把够一小捆就放在地上摊着的绳子上。

等柴堆快到了快到晓月高的程度,晓月就绳子打成两扣,柱着斧头,打横把柴背起。

还好到小马虎头只有一里地,晓月下山走了十分钟就到地方了,把柴卸下了,晓月又上山去背柴了。

到天黑背了五趟,晓月也是累得不行了,在饮马河里喝了口水。

见天已经黑下来了,高雷从兜里掏出两个高梁米团子,又拿出一个火折子。

晓月惊讶的看着高雷,见高雷那狐狸眼弯成了一道缝,把东西塞到晓月手里就慌张的逃了。

晓月心里的滋味是五味杂陈,没想到会有人还给自己一口饭吃。

三口两口吃完了,晓月把合适的枝子都捡了出来,开始夹杖子。晓月很早就挖好了杖子的地基,所以很快的杖子都立了起来。

然后填土,前面的园子用的一捆半的柴。

晓月本想对付着建个三角的窝棚,后来动锹一想,那还有不如在侧面挖个地基,如果在后面建房子,则侧面的小房子到时候就能当仓房了。

一连五天,晓月就只顾着建窝棚,夹杖子:

晓月挖了个长五米宽三米的地基,地基的立柱都挖了三百深的坑,一个坑里塞了背回来的柴,挑出最粗的,基本上都快跟胳膊粗圆木,

四边是挖的一百的坑,都是比栅栏粗的木头,晓月一直到月亮都升了中天,在新建的房子里,才捡废弃不用的柴点了一堆的柴火。

等火堆把地面烧透的这段时间,晓月又简单的做了两个凳子,一张用剩下粗木头,订的一张床,两个跟小腿一样高。

晓月又在离火堆一步远距离又点了一堆火,把燃尽的灰扫到了旁边,把空床放在燃尽了的火堆上面,然后又用斧子挑出直溜的拇指粗细的木棍,一根一根按床的尺寸剁开,铺到床上。

把斧头和锹,绳子放在一边。

第四天还没亮晓月又从床上摔下来的,直溜溜的棍子不牢固,骨碌着棍子就散了,晓月就掉到地上了。

一早,晓月把拿着斧头和绳子,把锹放在柴中间,就去了小马虎头山,在山脚下,一整片一整片的苘麻,晓月弯下腰,手一用力,整根苘麻就折下来了。

晓月折一整片的苘麻林子,用绳子绑了,然后在苘麻地里折了两根长满了黑色的天天果的天天秧回去。

晓月回到家里,太阳已经升起了,晓月把苘麻背到屋里,开始剥皮。

用苘麻的皮绑垫在床上的小木棍,即稳定又实在。

然后剥了皮的苘麻杆,横向穿到小屋的墙上。

一大捆的苘麻皮剥了下来,剩下的苘麻杆也只够一面三米的大山墙的。

晓月正干着,从大山墙的窗口就看见小豆丁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