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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要钱似的争着迸出来,晓月撑着身子站了起起来,扫了扫不怎么疼的屁股,心里的阴霾像头顶上飘了团乌云似的,一日中自己损失了两个至友,晓月踉跄的往家走,鞋都没脱倒炕上就睡,

炕是凉的,晓月想要扯个被子盖上,心中突然冷笑道:啥也没有,不用在给小豆丁攒嫁妆了,也不担心卢小妹的病了,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活着图什么啊?

月光透过窗子洒到了地面上,嫩白的光晕一圈了圈子的,晓月横躺在炕沿上,一双眼眨也眨的就盯着光晕看,

初秋的夜很冷的,白天的窗子没关上,晓月也懒得动手,蜷缩着身子,想着明天去镇上买点棉花回来,絮上层棉花,西屋还有布。

想着想着眼见着天色亮了起来,一骨碌坐了起来,洗了把脸,到了院里把鸡鸭鹅都放了,赶到了院子后面的白菜地里,然后把剥了皮的苎麻也装到背篓里,要拿市场去卖,

家里还有大片苎麻没收回来,得看看市场里的这些能卖多少银子?还得看看镇里有没有卖织布机的,晓月现在手里有拾六两银子零九个铜板。

晓月又进窝棚里把墙边挂的镰刀装进背篓里去,晓月关上大门,把大门缠了几道绳子,背起背篓直接就走了,没坐牛车,即然梁祺订亲了,晓月就不打算在坐梁伯了车了,自己不自在,别人也不自在。

由于天天锻炼,晓月走了大半个时辰就到镇上,晓月交集市上的钱,就往那卖苎麻皮的一些人旁边一站,丧丧的也不说话。

这时过来个小伙计,把晓月在内的所有的卖苎麻皮的人的货都收了,才三个铜板一斤。晓月排着队,把自己那筐的分量称了,共是六斤三两,收了十九个铜板。

晓月捏着铜板,路过卖夏布的铺子,晓月好奇的问:“掌柜的,这里还收夏布吗?”

掌柜的道:“收,品质好的三百五十文,次一点的是三百文,最次的也收的,只不过就只能给二百文了。”

晓月忙点头谢过了掌柜的,边走边琢磨,买零散的是三个铜板一斤,一匹布三十三米按十斤算,最便宜的是二百文,一斤就要二十铜板,觉得还是织布合适,

晓月想买个织布机就放在西屋,在秋天时把苎麻剥好皮,绩好麻,都卷成卷,到冬天没啥事时,外面下雪了,自己可以在屋里织布。

想到这里,晓月收拾了背篓直奔农具的铺子去,晓月一眼就看到了屋子左边角的织布机,寻问了好多的价格后,又装作不经意的问织布机多少银子?

那老板到:“三两银子。”

晓月走过去摸了摸:“能便宜点吗?”

“你要不要吧,你要是诚心要买的话二两八钱银子,在低这个价我就赔了。”

晓月看了眼老板:“二两五钱,给送货。”

“太低了合不上,你在加点吧。”

晓月看了眼那织布机,“我也不是非得买,可有可无的玩意,我就看着挺好的,行,老板那祝你生意兴隆,说着晓月就溜达出门了。”

那掌柜的看晓月并未回头,又追了出去道:“给你吧,就当交个朋友。”

晓月笑了笑:“掌柜的,我不交朋友。”

“行,行,你家在哪,把订金交上,给你送货。”

晓月拿出一两银子交到掌柜的手里,道“我在买点东西,一齐带回去,告诉伙计等我一等。”

掌柜的收了钱回到了店里。

晓月找卖棉花的店,问来问去,还是在星斐布艺,推门进了屋:“棉花怎么卖的呀。”

伙计迎着晓月走了出来:“十文一斤,你要多少。”

要十三斤吧,晓月付了钱,伙计把棉花打着卷,绑着绳子,搭在晓月的背篓上,晓月回到卖农具的店钱,又卖了张席子,

晓月才坐了装织布机的牛车,到了家。

伙计帮晓月把织布机放在了西屋,又把棉花抬到了东屋,晓月付了银子,伙就走了,晓月找了找家里还有一摞的贴墙的纸。

晓月烧了一小盆浆糊,在炕上涂了浆糊,然后把墙纸贴到了炕上。

贴完一层,晓月又把西边的火给点着了,等糊上去的那层纸干了后,晓月又糊了一层,如此反复三次,晓月才把新买的席子铺上了。

擦了擦灰,晓月觉得屋子里少了点什么?

晓月想到了高剩就是高雷的爹,那天在后院里发现不少的木头方子,能不能麻烦高大叔给做两个炕柜呢,一想到高雷和高雨两个人,晓月就放下了找高大叔的想法。

还是等在赶集去镇上在说吧,看看有没有专门做柜子的。

都收拾完,晓月又准备做口饭吃,看了看粮食,晓月发现包谷面还有不少,小米只剩下一缸底,晓月舀了半瓢包谷面出来。

从锅人盛温水搅了搅,盖上盖放在一边。

又去园子里摘了三个白菜叶,晓月发现黄瓜也接了很多,还有豆角都有老的了,那油菜也都老了,晓月又薅了把油菜。

洗了菜,晓月剁碎了,一半放在包谷面里, 包了窝头,一部分装到了鸡鸭鹅的盆子里,也放上些生的包谷面,搅拌一下,把盆端了出去,

这时大鹅带着一群鸡鸭都回来了,晓月又给它们的盆子里盛了点水。

回头把窝头蒸上了,晓月好几天没收拾鹅圈了,把里面的的苎麻皮收拾了一堆,又把鸡粪和其它的粪便收拾到屋里的东北角。

收拾完这些,晓月吃了口饭又开始马不停蹄的把窝棚里的席子抻了出来,搬出了凳子,把席子放在凳子上,就始摘黄瓜,

秋天的日头正毒,晓月摘了一筐的黄瓜,把老黄瓜放在一边,把绿黄瓜切成片,晒成黄瓜干,留着冬天吃。

一直到晚上,晓月才把黄瓜干晒完。

晓月趁着晚上打水的人少,就找出扁担和木桶去了村里的大井处挑水。

到了井边,晓月把桶挂到挂勾上,正在摇着轱辘往上打水,就听井边乘凉的胡朱氏在哪里嚼舌根:“葛二平那个新姑爷,谁见到了?”

猴三媳妇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道:“我见到了,是个跛子。”

有人插了一嘴道:“那葛二平高低还有个个头,怎么还能选了个跛子呢。”

猴三媳妇又阴阳怪气的道:“那跛子家给了五十两的聘礼呢,就葛老太太那样的,给十两都乐开了花,别说是跛子啊,就是做姨太太,那也是肯的。”

胡朱氏拍了拍胸脯,“哎哟,哎哟好悬呢,我那弟弟得回没相中葛二平啊。”

晓月这时已经装满两桶水了,弯腰扛着扁担想挑水,无意间扫到了二嫂小孙氏急匆匆的奔井边跑来了,晓月不想碰上小孙氏进赶紧就挑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