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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祺进了屋子,晓月瞟了一眼进屋的梁祺,看到他这么冷的天连帽子都没戴,头发上都是白霜,眼眉和睫毛上也是白霜,一张脸冻得发紫。

挤到了晓月跟前把冻僵的手掌贴到热乎的炕沿上,转头看向晓月,坐在身旁的人,一口白牙笑着撞了一下晓月。

晓月被他没有分寸感的一撞,心里一股气就冲上了头顶,跳着下了地,提上鞋子就出了房屋。

梁祺也不顾在热乎的炕上暖乎,迅速的就跟了出来,亦步亦趋的跟在晓月身后。

晓月先来到了李磊他们两个人的房间,把房间关上,背靠着门,梁祺一把就把房门推开了,笑嘻嘻的低头看着晓月。

晓月见摆脱不了梁祺,就气呼呼的带上帽子和手套,拿上挂在墙上的斧子和绳子,背着背篓就去小马虎头去砍柴了。

现在已经没人上山,山上的雪也积得老厚,脚踩下去,浅的地方都没了脚脖,深的地方没膝盖,气乎乎的走着,

突然碰上了两个野鸡,在雪里刨食,晓月一把斧头扔了过去,两只野鸡飞走了。

晓月又穿过厚厚的雪壳子捡斧子,就在捡斧头的近处,就手挑着干枯的柴火就砍了起来。一边会一边砍,也不收柴,就像是在发泄对梁祺的怒火一样。

梁祺跟在把晓月的屁股后头把砍下来的柴,捡起然后放到了一起,砍了一大捆的柴后,晓月累的满头是汗,但眼睫毛上全都是冒着的水气长的白霜。

梁祺挑了几棵砍下来的柴,来到了一块大石头的避风点,点燃了柴火,又把其它的围在了火堆周围,扯着累瘫的晓月在柴上坐了下来。

在火光映照下,冲着晓月又笑了笑。

晓月瞪了梁祺一眼,没好气的道:“白红梅是个美女。”

梁祺闻言,眉毛皱了下,随手又添了一根柴道:“跟我什么关系。”

“她可跟我说,你们订亲了。”

“胡说,我哪里跟她订亲了。”梁祺颇为无奈的道,“那个白红梅是我爹找媒人给介绍的,不关我的事。”

“哦。”晓月淡淡的回一个字。

“白红梅与我没关系,我也不想娶她。”梁祺无力的辩驳道。

“你知道我们暮国有条规定吗?叫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父母给你订的亲,你必须要遵守,要不然不孝的大帽子给你盖上。”晓月也往火堆里添着柴火。

“那个白红梅长得还不错,配你正好。”晓月又拱火道。

梁祺抬眼盯着晓月道:“你想我娶白红梅吗?”

“你娶不娶她跟我什么关系?”晓月侧头不去看梁祺。

“在室韦,年轻的男子和女子只要欢好后,跟大人一说,就结亲了。真的好不适应暮国这一点。”

“那谁让你来的,你可以在你们室韦做三王子啊!”晓月也没好气的接道。

“我知道那天白红梅去你家找你,你很不高兴,那日回到家我就与我爹讲清楚了。”

晓月翻了个白眼:“你的事你不用与我说。”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梁祺把一根胳膊粗的柴火扔到了火堆里,愤而远去。

四溅的火星子,晓月往后躲了躲,等在站定身子时,梁祺都跑到了山下。

晓月把剩下的柴火拢了拢,用雪浇来火堆,背起柴火就回到了家里。

……

三日后,在合家镇往西的乱葬岗中发现了小孙氏的尸体,下午镇里的衙役就把小孙氏的尸体拉到了葛老爹家的院子里。

由于是衙役是镇里来的人,村长岁数太大,冬天里的身体不好,所以有人特意通知了许帆远,许帆远从晓月赶到了葛老爹的家里来接待衙役。

晓月与李磊也好信的来看热闹,到了葛老爹家的院子外面,里里外外的都是人,有人甚至不是牛口村的。

许帆远迈进院子里时,一个姓于的衙役就拉着许帆远悄悄的问话:“这几天,你们村子里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吗?”

许帆远疑惑的看了看姓于的衙役,那姓于的衙役就跟许帆远悄悄的抱怨道:“这段时间衙门的事都特奇怪,一个月前棺材铺子的老老少少一屋子的人都死到了做好的棺材里。

半个月前,街上大大小小的躺了六具尸体,也是个无头案,今天又在镇外的乱葬岗发现了活活冻死的女人。”

那姓于的微胖的衙役悄悄的指着小孙氏已经僵硬的尸体道。

葛大明这些天爹也看不到,娘也看不到,冷有丁的把他娘的尸体抬进院里,不管不顾的就趴在他娘的尸体上就嚎啕大哭。

许帆远听了衙役的话,登时就一惊,忙走到葛老太太面前,低头问:“葛大娘,你们与闫老爹家商议定亲是什么时候?”

葛老太太睁着浑浊的双眼,精神萎靡的直勾勾的盯着许帆远,硬是没想起来了。

晓月这时从围观的人后面走了出来,轻声的道:“是阳历一月一日,阴历二十这一天。”

许帆远看着晓月挑起眉毛道:“你确定?”

“我确定,头一天给所有人发的工钱,”晓月双手插在袖子中道。

许帆远这时看向了姓于的衙役低声道:“阴历十七这到就死了,怎么能在阴历二十这天来订亲呢?”

那姓于的衙役来到葛老太太跟前,面对着这个干瘪的老太太轻声的问道:“那天,来定亲的人都跟你说啥了?”

葛老太太翕动着唇,没有底气的道:“说给我家六个箱子做聘礼,还要在迎亲时给送回去。”

“还有没有了?”

葛老太太又想了想道:“闫老爹说他大儿子在县衙里是个主溥。”

姓于的衙役又问道:“叫什么名字?”

葛老太太这回没犹豫,开口就来:“闫文,”

“闫文的那主溥,也在一个月之前死了。”那姓于的衙役凉凉的道。

“什么?你们说什么?谁死了?前两天还娶我家闺女了呢?”葛老太太一双枯瘦的紧抓住那衙役的衣服,摇晃着。

许帆远走上前去,扶着葛老太太道:“棺材铺子的一家人,早在一个月以前就都死了。”

葛老太太听到了这个消息,“嘎”的一声就昏了过去,还好有许帆远在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