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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还中毒了……

薄亦想起他查到的线索,是白晓晓去城西古堡的踪迹。这些,都是白晓晓为难她的?

薄亦一阵头痛,精疲力尽地蹲坐在地上。默默守着她。

一直到天亮,沈逸来了

“你回去吧,这里我守着。”沈逸站在薄亦跟前,看来薄亦这是一夜未眠。

薄亦点点头,缓缓站起身来。他想回家换身干净衣服再来。

别墅里

“薄亦?你怎么……”蓝清欢正坐在薄亦的客厅里喝茶。见到薄亦一身的血,脸上还有伤,她连忙放下茶杯紧张的走上前去。

“你怎么来了?我现在,不方便招待你。”薄亦叹了口气,他现在无心面对蓝清欢。吩咐了佣人送客,径自走回房间去洗漱。

“……”蓝清欢欲言又止。薄亦这是,为了苏倾妩跟薄欲动手了吗?

薄亦来到浴室,脱下血痕斑斑的西装。这上面的血,都是从苏倾妩身上流下来的……

浴室的水声响起,水流顺着发丝往下,流过男人凌厉的轮廓,健硕的肌肉……

洗完澡,薄亦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

“你怎么还没走?”路过客厅时,他的视线落在了蓝清欢身上。

“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吃个早餐?”蓝清欢微笑着盛情邀请。

薄亦没有要答应的意思,只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

“你这样把身体熬坏了,她怎么办?”蓝清欢趁着薄亦回房间的时候打听了,苏倾妩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难怪薄亦如此颓丧。

薄亦思量了片刻,跟蓝清欢一起去了路过的早餐厅。

他一路上忧心忡忡的,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苏倾妩的情况。只是沈逸没有发消息给他,想来是没醒,也没出事。

“苏小姐,怎么样?”看着薄亦沉默寡言的样子,蓝清欢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薄亦摇摇头。她不好,很不好。他还不知道怎么把苏家的事告诉苏倾妩呢。

一顿早餐匆匆吃过,薄亦去结账。

“这可不算你请我吃的饭。”蓝清欢扭捏着来到薄亦身边。

“什么?

我知道。等我这阵子忙完了。”薄亦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后嘴角扯出一抹不失礼貌的笑。

“那就好。”蓝清欢点点头。

“我要去医院了。你去哪?我让司机送你。”出了餐厅,薄亦看了蓝清欢一眼。他不能再跟她多耽搁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苏倾妩身边。

“没事,我在这附近逛逛。”蓝清欢微笑了笑,看着薄亦离去的身影。

医院里

薄欲在病床上醒来,他的伤口被包扎好了,只是头疼的很。

“老大,你醒了。”林寒笑呵呵地提着早餐跟一套干净衣服过来。

薄欲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昨天,他跟别人撞车了?薄欲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手机

“充电。”他把手机扔给林寒,径自下了床去洗漱。

吃着早餐的功夫

“苏家出事了?”薄欲看到梁玉茹给他打的十几个电话,一下子觉得不对劲起来。

他昨天下午是收到了梁玉茹的一个来电。只是那时候正烦躁,就没接,关了静音没再理会。

“……”林寒张了张嘴,面色沉重起来。

“说。”薄欲抬起头冷冷地盯着林寒。

“苏家,昨天下午,举家车祸身亡。”林寒小心翼翼地告知着。

薄欲的手顿住了,怎么会这样?

只是他的内心对苏倾妩的怜悯一闪而过,仅此而已。

“老大,你去哪?”看着薄欲起身离开,林寒匆匆追了上去。

IcU病房外

“她的脸怎么样?”主治医师刚查完房出来,迎面碰上薄欲。

“薄先生。苏小姐的脸,伤口不深,好好忌口休养的话,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被这句话问的有些猝不及防。

苏倾妩全身上下最轻的就是脸上的伤了。只是现在性命都堪忧,又何谈脸上的伤好不好……

薄亦恰好赶到,听到医生在说苏倾妩的脸上的伤。苏倾妩生死未卜,薄欲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苏倾妩的性命,而是关心她的脸?他不觉攥紧拳头,他大哥当真是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听见脚步声,薄欲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薄亦来了。

“老大,今天上午还约了晟暄集团谈合同呢……”林寒眼见着两人间的火花迸发,又要起冲突,立马提醒薄欲该去公司了。

薄欲没有过多追问,跟薄亦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离开了医院。

薄亦从窗户外看着苏倾妩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她的嘴唇白的发紫,体内的余毒未清。那场手术把她体内的血都换了几遍才勉强成功下了手术台。她要是听到薄欲这样凉薄的话,该有多心痛?

苏家的事,薄欲没有沾手,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下。这几天薄亦除了来看苏倾妩,还全权主理苏家的丧事。

三天后,是苏家人出殡的时间,苏倾妩依旧没有苏醒的痕迹。

一夜一夜的噩梦缠绕着她。上一世的困境跟这一世交杂在一起,她好像怎么都逃脱不了。

病房里

“混账!他想干什么?”薄老爷子半坐在病床上发着怒。薄欲这小子,苏家的葬礼他是一点没沾手,今天出殡这么大的日子,他居然还不露面?

“老爷子,您消消气……”管家也不知该如何抚慰。

“你问他,整天在公司忙什么!以后是不是我的葬礼他也没空来参加!”薄老爷子气的直发抖。

墓园里

薄亦带领一众族亲亲朋站在墓碑前默哀。天灰蒙蒙的下着雨。清一色的黑色哀悼,薄欲踏着高定皮鞋姗姗来迟。

薄亦用余光瞥了薄欲一眼,他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两人一直静默到人都散去,薄欲才缓缓开口

“你是为了爷爷,还是为了她,这么尽心尽力?”薄欲的话里满是猜疑。薄亦为了苏家的事这么竭尽全力,莫不是想坐上他的位置?

“你心知肚明。”薄亦危险地盯着薄欲,转身准备离去。

“你就是再喜欢她,她也是我的女人。”薄欲高傲地昂着头,眸子里满是对主权的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