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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出来,沈从文与丛昆昆故意走在了最后,丛昆昆见沈从文落后自己半个身位,她扭头看看沈从文,抿嘴浅笑,再顽皮地甩甩头,扬起的发丝从沈从文脸前拂过,然后就放慢了脚步,故意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沈从文的脸被丛昆昆的发丝拂了一下,麻痒之下,一阵香风迎面飘来,他不由地偏头仔细看看丛昆昆,见丛昆昆一头漂亮的栗色长发很随意地扎成一副马尾,鹅蛋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上的白大衣敞着衣扣,露出里面黑色丝绒衬衣,她步履款款地走着,文静而潇洒,温柔又多情,成熟而不娇蛮,大气而不放荡,真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可人儿,沈从文的心就荡漾起来,他疾走一步,与丛昆昆肩并肩地走着。

“能够拥抱就不要手挽手,能够手挽手就不要肩并肩。”

此时,沈从文想起了大哲学家苏格拉底的名言,他多想与姑娘手挽手甚至拥抱在一起,无奈两个人刚刚认识,沈从文知道自己不能造次,只有把心火压制住。

确实,30岁出头的女子正是最懂得拿捏火候,展示自己独特魅力的年龄,何况丛昆昆还是一个气质绝佳,脸盘身条都很正点的女人,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女人吧,果然,丛昆昆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沈从文瞬间中招,令他兴奋不已,眼睛就定格在了丛昆昆的身上,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感觉到沈从文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丛昆昆头一歪,眼波流转,似娇似嗔地向沈丛文抛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沈从文看了更是迈不动步子了,不过,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中年人,不像小年轻那样毛躁,沈从文虽然心旌摇荡,气血翻涌,表面上还是能够保持一分镇定,他不动声色地扬扬手,将手中的手机向丛昆昆晃了晃,示意电话联系,丛昆昆会意,二人并不再说话,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一个豪华包间里,沈从文沉稳地坐在一张欧式餐桌旁,他面前放着一只款式典雅的咖啡杯,里面是卡布奇诺黑咖啡,沈从文时不时地端起咖啡杯优雅地喝上一口,餐桌正中央上有一个水晶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红玫瑰,头顶上造型别致的吊灯发出柔和的光洒在玫瑰花瓣上,映射出花瓣上晶莹的水滴。

今晚,沈从文身穿一套皮尔.卡丹米色亚麻西服套装,时尚的西装左侧领口上别着一枚盾形红宝石胸针,宝石放射出深红色的光辉,一闪一闪,胸针下面是一枚铜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徽章,彰显着沈从文不凡的履历,此时,沈从文容光焕发,心情愉悦并且胸中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激动,约会来的如此自然顺畅,只一个电话就约到了丛大美女,让沈从文感到惊喜,莫非这个丛大美女就是上天专门给自己预留的,否则怎么解释二人会如此默契,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那样心照不宣,一拍即合,对,有缘千里来相会,千里姻缘一线牵,一定是冥冥中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让原本在万里之外的他们相聚这里,就像时空隧道两端的两人瞬间就走到一起一样,沈从文脑袋晕晕的,为了平抑自己的兴奋的心情,他左手轻轻敲击着餐桌,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名表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指针指向6点,丛昆昆如约而至,今天丛昆昆上身穿一件蓝绿格子棉布休闲衬衫,衬衫略显宽大,袖口挽到肘下,下身是蓝色紧身牛仔裤,脚下帆布休闲鞋,说也奇怪,这套松紧混搭的装束穿在丛昆昆身上,不但没有显得廉价,反而透着一股自然风。有品味的成熟女子就是知道怎样打扮自己,成熟,内敛,大气,文雅是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应该具有的特质,因此今晚丛昆昆没有选择性感时髦的着装,而是穿了一套朴实无华的衣服,丛昆昆的选择是对的,这套服装穿在她身上不但没有掩盖其丽质天成,反而反衬出她窈窕柔美的身材更显娇小可爱,我见犹怜。

丛昆昆衬衫很随意地敞着上面两颗衣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一弯款式新颖的抹胸,抹胸下一对高耸呈半球形凸起,分外惹眼,葱绿抹胸,一痕雪脯,罗袖半挽,玉臂轻摇,引出无限的遐想,再看姑娘两侧腰线自腋下向腰部逐渐收紧,延伸到髋部再自然向外膨出,在牛仔裤的勾勒下,身体呈现出完美的弧线,愈显其腰肢纤细,小腹平坦,臀部圆润,双腿笔直,令老沈目不暇接,流连忘返。

两条秀气,葱白似的前臂引出一双精巧的小手,十指纤长更加惹人怜爱,足下一双半高跟布鞋,令本就不矮的她愈加挺拔,松散的马尾辩随着款款的脚步很自然地晃动着,随着姑娘一步步走近,一股幽香迎面扑来,女人面带自信的微笑,略加修饰的面容和恰到好处的肢体动作,让年过30的丛昆昆依然透射着一股大学生般的清新和活力。

见到丛昆昆,沈从文眼中赞许的目光一闪,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随手拿起花瓶里那束玫瑰花迈步走到丛昆昆面前,将玫瑰花递过去,口中说道:

“欢迎丛小姐光临,丛小姐清纯淡雅,文静从容,令从文一见倾心,相见恨晚,这束花代表了从文的仰慕之情,请丛小姐收下。”

看到沈从文手里的玫瑰花,丛昆昆漂亮的眸子里一阵讶咦,伸手接过玫瑰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随即面露娇羞道:

“谢谢沈先生的花,沈先生风流倜傥,儒雅谦逊,令小女子十分敬佩。”

丛昆昆小心翼翼地把玫瑰花放在桌子上。

“谢谢丛小姐的青睐,我们是彼此彼此,来,丛小姐请坐。”

沈从文接过丛昆昆的手包放在桌边,帮丛昆昆调整好座椅,等她坐稳后在她对面的座位上坐下,向门外叫到:

“服务员”

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闪进房间。

“请再来一杯咖啡给这位女士”沈从文对女服务员说道。

“好的,先生,请问可以点餐了吗?”

“当然,请把点餐牌拿来。”

“好的先生”

女服务员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不一会,女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进来,她把咖啡放在丛昆昆面前说一声“请慢用”,就把点餐牌递到沈从文面前对他说:

“请先生点餐”

沈从文把点餐牌递给丛昆昆让她先点,丛昆昆随便点了两道菜,把点餐牌再递还给沈从文,沈从文又点了几道菜,要了一瓶玛格丽特干红葡萄酒,服务员收起点餐牌对二人说一声“请稍等”转身就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沈从文和丛昆昆,沈从文的目光投射到丛昆昆的脸上,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美女,他越看越喜欢,目光中就透露出异样的饥渴,沈从文火辣的目光让丛昆昆欣喜不已,但她依然表现的很淡定,丛昆昆一向对自己的魅力有很高的自信,到面前为止,只要是自己看上的男子,略施眼色,鲜有逃脱者,丛昆昆端起咖啡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咖啡,同时飞了一个媚眼给沈从文,莺声说道:

“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吗?”

“女人见过不少,但是象姑娘你这样优雅美丽的女人却是不多见,真正的天生丽质,秀色可餐。”

沈从文含笑说道。

“去,少拍马屁,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哄女孩子欢心,其实心里不定怎么想呢。”丛昆昆话中有话地说道。

“上帝作证,从文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敷衍。”

“是吗,看你的行动喽”丛昆昆再飞了一个媚眼过来。

“我会好好表现的......”

沈从文还要再说什么,这时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女服务员进来把酒菜一一摆在餐桌上,沈从文客气地请女服务员离开,亲自为丛昆昆斟上红酒,二人端起杯,沈从文说道:

“来,美丽的姑娘,让我们为这美好温馨的相逢干一杯。”

丛昆昆端着酒杯含笑应道:

“很高兴认识沈先生,还请沈先生以后多多关照小女子。”

“谈不上,谈不上,我们双方互相关照,这里我先表明态度,今后凡是小妹的心愿,从文一定全力以赴帮小妹达成,绝无二话。”

“谢谢沈先生”丛昆昆面带喜悦地说道。

二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各自喝了一口红酒。

这就是生活,比舞台更有戏剧性,这就是上天的眷顾,总能给人以惊喜,是呀,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还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此时竟然坐到一起喝酒谈心,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大美女,这事说起来你能信,此时沈从文心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不自觉地端起酒杯一连喝了几口酒,狠命地吧嗒吧嗒嘴巴,咕哝咕哝咽喉,香醇的酒香印证了现实,“嗯,没错,这是事实,这种感觉真好”,沈从文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沈从文慢慢地感觉着,不禁想到了一句话,“上帝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现在看来这话一点不虚,谁能想到在美国郁郁不得志,濒临婚姻破裂的沈大博士,到中国却能混的风生水起,还能与美女把酒言欢,看来上帝的指引一直都在,只不过每个人的感悟不同决定了每个人的际遇会有所不同,象自己这样有深刻感悟能力的人自然会受到上天的眷顾,换句话说,有什么样的觉悟就有什么样的际遇,这事用经典物理的实在性与定域性的因果论解释,也是说的通的,如果不是冥冥中有上帝的指引,如果自己没有超强的感知力,自己就不会到东海来,就不会碰上丛昆昆这样的极品美女,就不会有现在的浪漫与美好,这样看来量子力学否认因果关系就是他妈的胡扯,什么双缝干涉实验,什么薛定谔的猫,什么量子纠缠,什么贝尔不等式,什么波函数坍缩,这些理论自己怎么一个都看不懂,哎,有谁能说的清吗,不观察月亮,月亮就不存在,这不是扯嘛,“哎,想的有点远了”,沈从文这样想着,眼睛凝视着面前的酒杯,一时间默默竟然有点发呆。

“沈先生,别老喝酒,吃点东西吧。”

对面的丛昆昆看到沈从文只顾闷头喝酒发呆,有点小担心,她一边充满温情地劝说着,一边优雅地作了一个手势,并且伸手把那盘巴塞罗那牛排向沈从文面前推了推。

“噢,吃菜,吃菜,丛女士,你也吃菜。”

沈从文如梦方醒,目光从酒杯上移到丛昆昆的手上。

看着丛昆昆那羊脂玉般白皙光滑的手臂和仟仟玉指,沈从文心中骤然升起一股要将其握在手里的冲动,多么迷人的姑娘呀,多么性感的玉指呀,其柔滑优雅性感妩媚比自己那个身高马大的黄脸婆不知道要好出多少倍。

一想到自己那个宽脸婆,沈从文心里就打起一阵寒战。

20多年前,沈从文刚刚进入大学时家中可以说是一贫如洗,一天三顿玉米粥加海带丝喝的小沈同学身材消瘦,面带菜色,所幸的是小沈同学生天生一副好面孔,一双桃花眼亲和力蛮高,所以入学不久就被同班一个女同学看上了, 这个女同学的家庭实力很强大,父亲是南方某地级市的市长,家资过亿,有大金主做后盾,女同学花钱自是无所顾忌,爱马仕,香奈儿,雅诗兰黛,路易威登,玛斯菲尔,华伦天奴,浑身上下镶嵌着各种名牌,几乎就是奢饰品的代言人,看的沈从文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什么时候自己也有大把金钱就好了,不要说达到这位公主的水平,就是达到她万分之一水平也是好的,到时候买煎饼果子一定要三个鸡蛋的,沈从文看着学校门口的煎饼果摊,狠命地咽下一口口水。

哎,要不怎么说有福之人不用忙呢,好事说来就来了,并且事情来的是如此突兀,当那天多金公主向沈从文表达爱慕之情时,沈从文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女孩挽起他的手臂,送上香吻时,沈从文才如梦方醒,不过,看着女同学身高马大,全无一点女孩子的柔美矜持时,沈从文还是想打退堂鼓。

一天下午的黄昏时分,女同学邀请沈从文在校园内散步,沈从文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女同学的请求,当女同学有些生硬地挽起他的手臂,言之凿凿地传达市长的指示时,出国心切,做梦都想发财的沈从文当时就动心了,因为市长是这样说的:

“如果沈从文同意与其宝贝女儿结婚,市长就可送他们一起去美国留学,到时候汽车洋房,锦衣玉食,名利地位一样都不能少,要啥有啥。”

沈从文上下打量女同学多时,那时的女孩脸还不算很宽,只是身材比较高大,不穿高跟鞋都能赶上自己的身高了,再加上宽肩膀,大屁股,说话高喉大嗓,脾气火爆,沈从文看着真有点犯怵,不过,向往上层生活的他还是咬咬牙接受了市长的建议,经过认真梳理,权衡利弊,在那个有些慵懒的秋日的黄昏,沈从文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实锤落地,小情侣依偎在一起,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中,结果是大学没毕业,小两口就被送到美国读书。

经过不懈奋斗,沈从文终于考入耶鲁大学,走上了精英之路。

一年后,他们结了婚,沈从文终于圆了财富梦,洋房有了,汽车有了,地位也有了,不过,有得就有失,先前还算顺眼的妻子发育上遇到了一点问题,脑垂体瘤使得她的脸开始向左右方向扩展,鸭蛋脸逐渐变成了饼子脸,塌鼻梁,大嘴叉,眉毛稀疏,毛孔粗大,大手大脚,脾气也进一步火爆,一言不合就骂街,天天把男女外生殖器挂在嘴边,让沈从文苦不堪言,为了避免吵架呕气,沈从文经常以工作为借口夜不归宿,当然,工作只是一个原因,外面有小三是症结所在,就这样两个人冷战热战地熬了几年,危机终于爆发,三年前沈从文对妻子提出离婚的要求,宽脸婆更干脆,也不说离,也不说不离,直接将他赶出了家门,令其净身出户,虽然离婚未成,但总算是离开了宽脸婆,沈从文从此与小三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只是好景不长,一年前沈从文与新欢心生嫌隙,女方另嫁他人,老沈又变成老哥一个,人生又跌入了低谷,灰心丧气之下,在时任东海省委副书记的姐夫李大刚的运作下回国发展。

“沈先生,你看什么呢?”

见沈从文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丛昆昆吃吃笑着问道。

“啊,噢,丛女士的手真漂亮”沈丛文由衷地说道。

“就只是手漂亮吗?”丛昆昆斜觑着沈从文说道。

“当然不是,丛女士的一切都很漂亮,只不过手更漂亮更性感,我能握一下吗?”

“不能,嘻嘻嘻。”

丛昆昆嘻嘻笑着拒绝道,不过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允许。

沈丛文再不犹豫,他一把握住丛昆昆的手。

“哎呦,你真坏。”

丛昆昆的手突然被沈从文握住,娇呼一声,象征性地缩了缩手,沈从文当然不会让丛昆昆的手逃脱,反而握的更加肆无忌惮,他松松紧紧地仔细把玩着美人的玉手,脸上邪笑着说道:

“这就坏了吗,还有更坏的呢。”

“你敢,就会欺负人家,看人家不理你了。”

丛昆昆娇羞地说着,但并没有将自己的手从沈从文的手中抽回。

“哎,怎敢欺负美女,丛女士这么温柔可人,从文十分仰慕,只有敬爱,不敢唐突。”

“算你有心,哼。”

丛昆昆娇哼一声,将手从沈从文的手里抽回,抽回手时她的食指在沈从文手心勾了一下,沈从文心领神会,端起酒杯与丛昆昆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道:

“谢谢丛小姐赏识,从文再敬小姐一杯,干。”沈从文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丛昆昆也端起酒杯,对沈从文示意一下,浅浅喝了一口酒,一眼看到沈从文西服上那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徽章,丛昆昆细看了一会儿,羡慕道:

“沈先生,你的徽章很漂亮。”

“噢,这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徽章,我还有一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洲工作部嘉奖的铜质奖章,用于奖励我主持非洲儿童心理健康研究所取得的成就,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

沈从文从西服口袋里取出那枚铜质奖章,递到丛昆昆面前,丛昆昆接过奖章,翻来覆去仔细看看道:

“真漂亮,真的要送给我吗?”

“当然,别说是一枚奖章,就是要我的心,从文都会毫不迟疑地掏出来双手奉送。”

“去,就会说好听的,真要时马上就变了。”丛昆昆抿抿嘴说道。

“哎,怎么会变,不瞒你说,和姑娘你一见面从文就爱上你了,从文一颗爱心唯天可表。”

“是吗,那我现在就要,你能给我吗?”

沈从文听了心中大喜,他再一次握住丛昆昆的手说道:

“昆昆,真的吗,啊,请原谅,我能叫你昆昆吗?”

“可以呀,沈先生。”丛昆昆说道。

“哎, 怎么还叫沈先生,叫我文哥就好了。”

“文哥”丛昆昆含情脉脉地叫道。

“哎,这样才乖嘛。”

丛昆昆低头娇羞地笑笑,却是没有说话。

此时会面的桃色氛围浓重起来。

“昆昆,我听说你还没有结婚,如果姑娘不嫌弃从文,从文愿意和姑娘进一步发展感情,增进了解成为好朋友,甚至携手同行。”沈从文急急地说道。

一谈到婚姻,丛昆昆马上一脸的惆怅,想到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屡次拒绝自己的一片真情,丛昆昆的哀怨之情就会涌上心头,她眼中幽怨一闪而逝,不禁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甩掉头脑中的恼怒情绪一样,这种恼怒情绪在丛昆昆的头脑中聚集已久,就像一朵乌云笼罩在她的头上让她极度不爽,甚至形成了一种怨恨,丛昆昆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懑,将目光投向对面的沈从文说道:

“从文,说说你的情况,为什么要离开妻子?”

听丛昆昆问到自己的事情,沈从文心中一紧,因为他心里发虚,中午吃饭时沈从文说他一年多以前离开妻子回国发展,除了炫耀自己的报国之志,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要给人一种自己已经是自由身的印象,以便于将来泡妞。果然,丛昆昆上钩了,现在丛昆昆提到他离开妻子的问题,表明她在核实情况,就是说丛大美女有意与自己发展关系,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为了更潇洒地泡妞,为了更方便培植自己的后宫,沈从文认为有必要混淆视听,隐瞒真相,先吊住丛大美女,待上手后再抽时间与自己那个宽脸婆离婚,完成法律意义上的切割。

这样想着,沈从文长叹一声说道:

“唉,由于种种原因,我和妻子感情已经彻底破裂,三年前就分手了,回国工作也有一年多了。”

沈从文说与妻子分手而不是离婚,其实是有意为之,因为离婚与分手在法律上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离婚是指在法律上中断夫妻间的婚姻关系,男女双方恢复自由身,有法律约束力。分手则仅表示情人之间相互分开,不涉及婚姻,因而没有任何法律约束力,另外,沈从文说的是妻子而不是前妻,表明他们的婚姻关系还是存在的。

“你打算怎样处理你们的婚姻?”

丛昆昆还是听出了沈从文话语中的关键所在,问了出来,沈从文只是略一迟疑就镇定下来,他把早已想好的说辞很坦然地说了出来:

“本来我是决定与妻子离婚的,只是她一贯霸道,不允许人说话,也听不进道理,使得我们分手三年,仍然没有完成离婚手续,不过,我也想好了,总是这样抻着也不是办法,男人过了40岁,机会就越来越少了,是时候下决断了,条件是找到一个好女人,有了心上人我就与她离婚,尽管会遇上一些麻烦,但我的信心是决定性的,是不会动摇的,谁都不能阻止我,俗话说没有离不了的婚姻嘛。”

沈从文说着向丛昆昆投去火辣的目光。

从沈从文火辣的目光中丛昆昆读出了真诚,她心中想到:

“看来沈从文没有说谎,他确实想和妻子离婚,否则他也不会放弃娇妻和大把金钱,一个人跑到国内重新来过,为一个劳什子副院长而奔波。”

按照这个逻辑,丛昆昆进一步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你在国内有女朋友吗?”

“没有”沈从文立即答到。

沈从文这句话是真的,他回国内后也结交了几个女友,不过那仅限于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他还真的没有看上某个女人,也就没有组织家庭的计划。

丛昆昆松了一口气,她决定向沈从文伸出橄榄枝。

有人说丛昆昆怎么这样天真,轻易就相信了沈从文的话,其实很好理解,女人都是感性生物,对待恋爱总是凭直觉的成分大一些,再说丛昆昆已经32岁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婚姻的压力越来越大,一旦遇到一个心仪的男子,她会不自觉地过滤掉所有不利的因素,放大有利因素,先粘上再说,本着这样的心理,丛昆昆决定主动出击,这也是她和沈从文刚认识不到12小时就同意与沈从文约会的原因。

其实与沈从文刚一见面,丛昆昆就对这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产生了好感,再听到沈从文光鲜的履历,她确定沈从文就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从沈从文轻易就离开妻子,放弃巨额财富回国发展,丛昆昆推断沈从文手里肯定是不差钱,加上省委副书记这个强大背景,这是家室有料的节奏哇,还有什么好说的,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事业有事业,要后台有后台,沈从文简直就是一个金矿,跟上这样一个人,还愁不飞黄腾达,名利双收吗,“莫迟疑,莫到容颜老,华发生,空度锦绣年华。”

丛昆昆决心将沈从文收入到自己的石榴裙下,想到这,丛昆昆一颗芳心早已砰砰跳个不停,暗自决定与沈从文认真谈一场恋爱,拿下面前这个沈大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