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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青姬的院子,周晚就被一根华丽的发簪闪到了眼睛。

“周晚!”孙青阔步而来,“你这几天关在自己院子里做什么,我和清音真人刚收到裴师兄的传音符就赶来了,硬是见不到你人。”

周晚假装为难扶额,“一言难尽啊。”

孙青见周晚这副样子,声音小了些,“还好,你脸色看起来不差,你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吗?说你周晚想要五宗分治,要另立山头。”

“没错啊,几天后,所有修士都会前来见证。”

其实周晚感觉出来了,如今的周家庄汇聚了十分庞大数量的修士,门市外客栈早已人满为患,甚至不少人没地方了,往辞晚城涌,都不在乎辞晚城遍地石块木板。

“你来真的?”孙青被唬了一跳,想当初她还是一个努力生存的器鼎,如今却敢挑战浮生界了,他被吓得心下一凸,“你……你别怕,江玄正在赶过来,我们江家支……支持你。”

“谢了。”周晚揶揄一笑,拨开挡在前面的孙青,往沈清音院子而去。

而身后跟着的孙青在兀自琢磨,他如今修为顶天也就元婴期,但是在浮生界也是够看的,等到几天后,周晚不敌,自己也能帮她扛一扛,而且江家作为首富,江玄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剑宗是几个宗门中离周家庄最近的,不出两天就能到,沈清音和孙青昨日便到了,加上裴琰,作为剑宗的代表,被周芙安排进了一个精致宽敞的独立小院落。

刚走进沈清音所在的院子,湖边小亭就传来沈清音的声音。

“周庄主且来酌几盏浅酒。”

周晚脚步一拐,往亭子走去。

在沈清音对面坐下,就有一盏酒挪到了周晚的面前,而孙青也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

“我昨日到周家庄便去逛了逛,发现这里竟变化极大,”沈清音说完这句,对周晚举了举酒盏,“不过,聚丰阁的荷叶鸡倒是一如既往地好吃。”

端起酒盏喝了一口,此酒竟是辞晚城里新开的那家酒楼……

辞晚城并非统一修建,为了应付涌进来的人群,朝辞集中人力,从城门开始精雕细琢,才有了这第一家酒楼。

周晚不知是不是沈清音发现了什么,打哈哈,“这酒不错。”

沈清音一声轻笑,“周庄主,那灵石矿的事,阿琰已和我说过了。”

对面紫衣女子被酒一呛,咳了起来。

“我既已经承诺了你这块地,自是不会食言,且阿琰已言明,不仅我剑宗那片地,甚至整个浮生界,皆有你周家庄的一份,让我和师兄好好说,莫要为难于你。”

还未等对面女子开口,沈清音又道,“周庄主提出五宗分治一事,我早有预感,就在你带着阿琰冲出黄天秘境之时,也不枉我身为卦师能亲眼看到一支霸王签应签。”

一旁的孙青难掩震惊,看看沈清音又看看周晚,“原来真人那一卦‘天地异变,王者出’就是应的周晚?”

孙青用力一拍周晚的肩膀,“我就说嘛,当初在剑宗门市时,你慷慨陈词,我就隐隐觉得你不简单,周晚,我算不算你的知音,哈哈哈哈。”

把肩膀上的大手拍开,刚刚不是还被吓得话都说不全吗,还知音,自己在门市那会,纯粹就是为了逃避惩罚,胡扯的话,也就他信了。

她知道,裴琰定会告知剑宗,只是,她没想到裴琰竟如此和沈清音说的。

“事在人为罢了。”周晚根本不在乎这什么卦象,到如今这一步,都是自己的不断选择而形成的。

“卦象确实只是一种可能,卦象变与不变,在于人心,不管如何抉择,能坚守本心者,便是我最终应卦之人。”

被成功绕晕的周晚,打算停止这个话题,拱手道,“那便多谢剑宗的支持啦。”

三人又在亭子中聊了许久,直至周晚发觉不知不觉间饮了不少酒,有些头晕才作罢。

目送女子走出院门,孙青才问,“真人,如果三日后,这样公开支持周晚,会不会引起世人非议啊,毕竟,四宗分治已经长达近千年,还是有不少不一样的声音的,”似乎想到什么,他连连摆手,“我不是说不支持周晚,我们江家是毫不犹豫地站在周晚这边的,只是作为剑宗的一份子,我有些担忧,毕竟,外界都说裴师兄……”

如今外界传言,这剑宗门下得意弟子裴琰,与周晚私交甚密,剑宗竟为了情情爱爱甘愿把先师的地盘拱手相让。

“此事无需担心,子钰已想了个万全之策……”沈清音想了片刻,对孙青道,“你可向外界传达,我剑宗在周家庄白白等了两日,都尚未得到周庄主的接待……”

孙青立刻就懂了,要先把剑宗摘出去,到时候才有说服力。

周晚刚走进自己的院子,眼前黑影一闪,自己便被压在了院墙上,如此反常的朝辞,待看到院子里的另一道青色身影时,她就明白了。

推开已经吻上自己的唇的朝辞,并越过院中笔直站立的裴琰,往书房走去。

他们两个如此过分,她还没消气。

朝辞像没看到裴琰一样,跟在周晚后面走了进去,后者则看见女子面无表情的脸时,内心有些惴惴不安。

裴琰也知道,那几晚自己确实是太过了,两个人也就算了,可那时候自己神智不受控制……

他只能这样给自己找借口,天知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疼爱时,他有多兴奋。

忽然,院子中的青衣男子耳朵一动,双眼微眯,下一瞬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书房的桌子上,周晚被朝辞按在上面亲,口水交融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女子一边肩膀裸露,一只大手消失在她的衣襟处,她心口的衣服下一鼓一鼓。

周晚本不想理朝辞的,可是刚进入书房,就被他从后面抱住,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咬住耳朵,她双脚顿时一软,下一刻,便被抱到书桌上。

“朝辞,今日不行……”

在这样下去,她哪里还有心思处理庄里的事。

朝辞顺着女子的力道微微起身,但衣下的手还是没有撤开,抬头看了眼悄无声息出现在书房内的青衣男子,朝辞嘴角一勾,“晚晚,等会我帮你处理这桌子上的事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