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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从未向人吐露,但世界上最难骗的便是自己,她能骗过世上任何人,但唯独骗不过她自己。

而她之所以答应魑提出来的条件也是为了让她自己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

下方那些江湖人虽然恶事做绝,但魑寻来的人大多是信守承诺之人,就是为了方便自己的管理和掌握。

而她现在只有一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有她精神懈怠之际,那时她想将这人带走倒是有些麻烦。

在魑还在继续说的时候,希言将一枚药丸强行塞入这人嘴中,药入口即化,他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药效发作的也很快,因此魑成功栽倒在地。

在魑落败之后,千面只觉得自己心中的信仰崩塌,原来主上终究不是他想寻找的那人。

他阴沉沉地低下头颅,这人既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完美,那就毁灭算了,不完美的东西就毁灭吧。

只要毁灭了,那他在自己记忆之中就永远是那个完美之人了。

(看看就行了,不要当真)

他一步一步来到两人面前,众人都以为他是想去救魑,唯独希言看出了他心中对于魑的怨恨,那愤怒和怨恨居然压过了对她的愤恨。

即使她已经看透了世间炎凉也不由想再次轻嗤,真是无聊。

在看到那寒光一闪时,她将千面手中的武器卸掉之后直接抓住他的脖子。

“有时候人性就是让我作呕,你的心理已经扭曲了,若论不完美,你自身便应该先行自杀”。

千面此刻已经呼吸不了了,他只能被迫仰着脖子,将目光落在希言身上。

那人的眼神比之前看向他的眼光中多了一丝厌恶,之前的自己他从未放在眼中,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居然还能让他有愤怒之意吗。

或许他想寻求之人就是这人,强大而美丽,危险而迷人,聪慧而薄情。

“你不配,不过我不会杀你”。

希言直接动手废了他的武功,再断了他手上的经脉,这对于这人来说将来,不,他已经没有将来了。

手被挑断经脉让他不能再精确掌握易容,武功被废让他从今以后再度失去了实施配合着脸部易容的那一套秘术的可能性。

这对于这人来说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这一天,希言光明正大地将魑带走了,剩下之人也有想去救魑的,可是都被希言一一解决。

其余之人早就想要自由了,因此也没有阻拦希言。

希言将魑脖子之上的那条璎珞扯下,随意丢到一边,就将这人关在了国师府之内。

派人通知君珩宸她最近不去上朝之后便独自一人去了武泽,那些手下现今只会妨碍她,让她放不开手脚。

武泽

武王封地

希言看似慢悠悠,实则还是慢悠悠。

武泽的风土人情与其他国度有所不同,自她踏入这片土地之后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到希言身上。

不论是希言身上的衣物还是身形一看就是外地而来之人,这样的人人生地不熟,在他们眼中妥妥一个小白羊。

而且武泽多好南风,这人一看就是那种小白脸,那些达官贵人最是喜欢这种。

有人前去搭讪,结果在看到希言毫不留情地将那人杀了之后,他们怕了,原来只是看起来像而已,这人简直就是魔鬼。

希言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芩珞珈的所在之地,在避过府内的巡卫之后她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之内窗户紧闭还用黑布挡住了阳光,昏暗无比,隐约可以见到床上有一人。

“你是何人?”。

苏沫潇感觉到了来人,原以为又是那人,可是他没有听到那人身上常年佩戴的银铃所传来的“叮铃”声响。

“苏沫潇,我给你自由,一会儿我会将芩珞珈杀掉,到时候你便自由了”。

“你还是走吧,你杀不了她的”。

苏沫潇虽然心中异动,但这些年来无数人前来刺杀芩珞珈可都是被杀了。

而且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让他不由想到了他的汣儿,于是开口劝道。

“杀了芩珞珈之后,你只需要将芩珞珈的计划搁置即可”。

希言将窗户上的黑布取下,外面明媚的阳光将屋内的黑暗驱散。

苏沫潇遮住了双眼,自从上一次他看似与芩珞珈妥协之后,他就将窗户挡住,阳光,光明他已经不需要了。

在适应了之后,他终于看清了希言的面目,这是,居然是他!

或许他真的能够自由,苏沫潇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多少年了,到底是多少年了?

“看来你认识我,记得你我之间的交易,若是想反悔,你会后悔自己活在这世上”。

“我知道,若是真能成功,定会如你所愿”。

苏沫潇从来不爱芩珞珈,之前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让他不得不屈服于那人,若是可以,他一定会是最想杀了芩珞珈的人。

(之后再提)

............

这一天,天下发现了端倪,芩珞珈的死亡,和魑的失踪以及其他诸小国国君的死亡。

这些事情在同一天爆发了,事后有人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共通之处,他们都想要发动战争。

要么就是已经在行动,要么就是有这个想法之人。

他们知道这背后之人定是一个庞然大物,其中最有可能的便是五大国或是什么隐藏势力。

可是无一例外这些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这下子天下诸小国再也不敢妄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入了那背后之人的死亡名单。

再加上那背后推动战争进程之人被希言杀的杀,软禁的软禁,再也没有人敢去挟持那些小国的国君了。

就算有心也无力,小国国君的防卫也是不容置喙的,没有一定实力还真没办法突破那层防守。

“言,你真是好手段”。

君珩宸有些感慨,还外加忌惮,因为他从不知道希言暗中居然还藏有如此势力,若是一直任由发展,那他的那龌蹉心思肯定不能实现了。

再加上如今他为君,君王多猜忌,虽是知晓这人的品行,但她至今仍记得当初那番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