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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是这个世界最为特殊的那个,还好当年我邀请你来了”。

雪主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庆幸,若不是有希言,他身上的罪孽最后洗都洗不干净。

“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你当年也许并非出于偶然才那么做的,世间一切皆有定数”。

雪主愕然,这么一想也想的通,或许是天意吧。

“那么我那些族人可否也请国师出手相救?”。

雪主诚恳地说着,左脸上原本被侵蚀的眼眸又恢复成以前的冰蓝之色。

“可”。

希言在临走之前也想着将这些不定因素解决,也算是报答了这方世界对她的恩情。

至于接下来这个世界会变成何样,这一切都与那时已经离开的她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后世之事自有后事解决。

“多谢,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

在雪主心中,任何的珍宝都不及他雪都之人半点,无论希言所求为何,他都可以给他。

“非也,我并不需要那些,这世界任何之物对于今后的我都是无用之物,不过你们雪都的雪玉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希言对于那东西也有几分兴趣,在外可是传得神乎其神,或许有什么奇异之处,或许它也不是此界之物。

雪主微微一笑,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从他怀里拿出了一个通身雪白之物。

“给”。

希言接过,如手感温润,她一瞬间便知晓这雪玉确实是一个很宝贝得的东西,若是一个人长期佩戴,不仅能延年益寿,还能减缓容颜衰老。

不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特异之处。

“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东西”。

雪主接过希言递过来的雪玉,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希言眼上。

这一刻他才能真正肯定,希言,这位天佑国师,他的双眼与常人有所不同,不过他并不会多问。

“若是今后天佑有何麻烦,你可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帮助他们就好了”。

希言起身,打开门扉,光亮从外方照入房间,驱散了屋内的黑暗。

屋外的晨光照在希言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神圣之感,尽管她现在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但雪主知道他会一直记住这人。

这人对他以及对雪都的恩情,他(希言)或许可以不在意,但他自己一定要放入心中。

不过,他也有一种预感,今日之后,或许自己永远也不会再见此人了。

“后会无期”。

希言踏出了房门,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房内一眼,她目的明确地向着一个方向走去,那里就是她需要解决地事情。

雪主看着希言离去的身影,他不由自主地走出屋子,来到外面。

清冽的晨风带起的尘土气息让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他苍白的手从衣袖之中伸出,身上渐渐温暖起来。

“阳光果然真是好温暖”。

另一边

希言推开房门,看到了里面一直睡着的几人身上同样的触手,只不过那些触手更加虚幻而且少。

她还未伸手去抓,便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该离开了”。

她顺着原路离开了,对于这里的一切她已经再无兴趣。

回到神算谷外

她看到了重重士兵将山谷入口围了起来,在正前方,她师父和师兄,不,师弟在和君珩宸一起说着什么。

希言挑眉,她还真是没想到君珩宸居然还有时间来找她。

君珩宸在希言到来的时候,像是有心灵感感应一般转头,看到希言时他眼中充满了惊喜,接着对她温和一笑。

“言,我真是找了你许久”。

希言挥退了在她面前的士兵,凭她那一头特殊的发色,那些士兵也认出了她的身份,不敢怠慢。

于是君珩宸和希言两人之间出现了一条仅供一人通行的通道。

“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不要来寻我,你还是头一次不听我的话”。

希言语气之中那毫无保留的冰霜让君珩宸原本的兴奋逐渐消失,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褪去。

看着那希言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君珩宸将脸上常年戴着的假面撕去,今日他既然来了,便是已经做好了与希言撕开脸面的打算。

“言,你应该一直陪着我才对,好了,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君珩宸伸出了双手,这是他对希言最后的邀请,若是拒绝了,那么就不要怪他采取其他卑鄙的手段了。

希言走到他面前,伸出来一只手,在君珩宸异动的神情之中,她拍开了君珩宸的手,来到了她师父面前。

“师父,都说你这阵法早该换了”。

青衣男子轻笑,他这不是懒得动手吗。

希言看着她师父在装傻,于是将目光看向了另一边也正在心虚的偏头吹着口哨的钰黎。

算了也不用看了,今日之事,追根究底也是她惹来的麻烦。

君珩宸他就在一旁看着,他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人脸上的表情也是可以这么丰富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对着他呢。

钰黎看着君珩宸那身上压抑不住的黑气,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角落里微微扯动了希言的衣裳,示意希言快去看看君珩宸。

希言侧头,她实在是想不通,对方到底是为什么还有精力来寻找她,现在君珩宸离开皇宫可是会有危险的。

特别是风翎,那人一定会在君珩宸出来的时候派人前来追杀他,她在离开之时明明将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才对。

“你今日来此的目的为何?”。

君珩宸感到深深的挫败之感,原来言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意他的感情吗。

他心中越发坚定,若是不能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在言心中占据一个重要地位,那么他就换一种方式好了。

“言,你还记得你教过我的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既然是天佑的一员,自然就是我的人。

既然之前的方法不行,那就换另一种方式好了,有时候,恨也是一种很好的情感”。

君珩宸挥动双手,士兵们便将希言三人团团围住。

“言,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那两人身上可是有我下的毒”。

像是在应和君珩宸所言,钰黎和青衣男子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接着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