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宁吃的嘴巴上沾上奶油，秦墨淮递过去纸巾。
“谢谢。”
秦宁接过纸巾就看见秦墨淮傻傻地笑着。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怪尴尬的，不过秦墨淮应该是厉靳肆叫来的吧？怎么会来这么快，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是厉靳肆呢，白高兴一场。
“我在这附近买了房子，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来找我，我比厉靳肆那小子靠谱！”
秦宁还是觉得厉靳肆靠谱一点，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在附近买房子岂不是经常要看见秦墨淮？两个人相处的挺尴尬的。
“嗯。”
“之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用那种方式把你带走，所以，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是Vivian最后留给我的宝贝，我真的想好好珍惜你，好好爱你。”
秦宁咬着下唇，爱？也只是有血缘关系而已，今天也只是他们见的第四面，谈得上亲情吗？反正秦宁是没有的。
“嗯。”
秦宁敷衍道。
“那、我可以再抱抱你吗？”
秦宁低着头一直没回应，秦宁不想被秦墨淮抱，但是秦墨淮毕竟是自己亲生父亲，连抱都要询问的话秦宁莫名有些内疚。
秦墨淮看着一直未出声的秦宁也知道了答案。
“没事，早点睡觉，记得漱漱口，晚安。”
“晚安。”
秦墨淮顺手带上门。
秦宁重重叹口气，明天......
——————
秦宁一大早就坐在位置上，心里慌慌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交握，脑海里演练着如何道歉。
不知过去多久Vesna缓缓走进来，直接略过秦宁，秦宁跟上去鼓足勇气开口。
“Vesna，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Vesna就起身离开，座位上的手机显示的是桃宝购物车。
............
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一支几百美元的口红。
可Vesna天天戴着口罩，需要口红吗？如果和自己玩在一起单纯就是为了钱，那这个朋友有什么意义呢？
秦宁眼眸暗了暗，留下一张字条：
【如果你的目的是这样，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九千美金一年内还我。】
秦宁还是心软，给了Vesna一年的时间，因为这件事一个早上都蔫蔫的，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就这样失去，还是有些不甘。
“秦宁？秦宁？”
季忆拍拍秦宁的肩，叫好半天秦宁才回神。
“嗯？”
“去吃饭吗？”
季忆没被昨天的事情影响，季忆从来都不会一直纠结这种事情，这样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干脆就抛之脑后，反正季忆和Vesna本身就没什么关系。
“不了，你自己去吧。”
秦宁摇摇头，拒绝季忆，一点胃口都没有，可秦宁就是会被这种事情绊住脚，剥开束缚需要时间。
“你不去我也不去。”
季忆猛地坐在秦宁身边，双手抱胸。
秦宁无奈的起身，拉拉季忆的衣服。
“走吧。”
季忆审视似的看着秦宁。
“你到底怎么了？因为昨天吗？”
.........
“我打算和她和平分手。”
季忆叹口气。
“你不是喜欢和Vesna玩吗？为什么突然，是我的问题吗？”
“不是，如果她和我玩是为了钱，我觉得没必要再维持关系。”
秦宁和季忆讲述刚刚的事情以及为Vesna奶奶花费九千美元。
“我支持你，你还有我这个朋友呢。”
秦宁轻松一笑。
“好。”
——————
Vesna走的半个多小时后回到教室，远远看见桌子上的纸条，心里暗暗发笑，秦宁真蠢，动动手指就上钩，这种人是有多缺爱？
直到看清楚纸条上的字后，不顾手指的疼痛，攥紧纸条，纸条都被Vesna的指甲给戳破。
可恶！
扭曲过后又露出阴冷的表情，你，逃不掉的。
走到秦宁的课桌前，翻出两样东西拍下几张照片。
给一个神秘号码发去消息。
Vesna：喜欢吧。
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
周末
季忆来到秦宁的公寓。
“喵喵？”这是哪里？
一只英短银渐层优雅地从猫包里出来。
“喵！”公猫！
栗子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
秦宁蹲下身去摸季忆带来的猫。
“它叫什么名字？这是我家栗子。”
“它叫椰汁。”
椰汁？
“因为它第一天来我家打翻一整瓶椰汁，所以它叫椰汁。”
秦宁轻笑，又是一只自己主宰命运的猫咪。
秦宁转身叮嘱栗子：“好好和椰汁玩，不许打架。”
栗子用尾巴蹭蹭秦宁的小腿。
“喵~”喵。会。的。
秦宁一走栗子就开始犯贱。
慢悠悠地走到椰汁身边，围着椰汁转一圈。
“喵喵奥！”就是你居然叫椰汁，哈哈哈哈哈哈！
椰汁也不服气，伸爪去捞栗子。
“喵。”闭嘴。
栗子因为体型差被椰汁压在猫身下。
这就是喵系霸总吗？
“喵！”放开喵！
栗子张嘴要去咬椰汁，椰汁松开爪子栗子跳出来。
“喵喵。”该死的公猫。
栗子特地把椰汁引到角落开战。
“喵！”该死的母猫！
.............
季忆把大致版型打好，套在秦宁身上。
“完美，果然漂亮的人穿垃圾袋都好看，连一个纯布都美到我心坎。”
秦宁打趣道：“你不敢夸我，我会当真的。”
谁穿这种衣服出街，颠婆呢不吗？
经过一下午的奋斗。
两只猫累的躺在一个窝里呼呼大睡，一地的猫毛，连睡觉栗子都要把猫爪搭在椰汁身上。
秦宁穿上精心缝制的礼服，季忆和秦宁还特别有默契，整个过程异常顺利。
秦宁转身展示上身效果。
白到发光的皮肤，身后的小流苏随惯性摆动，展现出漂亮的背部线条，一只细长的腿若隐若现。
季忆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你能不能分手，我感觉我都要被你掰弯。”
秦宁莞尔一笑，砰，子弹正中季忆心口。
该死的厉靳肆，你是真会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