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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轻音凝望她的同时,不由得会心一笑,“待本王整理好毒蛊的药理,便给你送去。”

慕翎一副钦佩的神情,挽住凌绮姚的胳膊,“哇,凌姐姐,你太厉害了吧,九州之内都无人能制作蛊毒的解药,就连医术和元素灵法最高超的南宫国主,都无济于事,你若是能制出解药,可真是一鸣惊人啊。”

“呃……我也只是先试试,毕竟我也没接触过蛊毒,甚至都不晓得它的药理。”凌绮姚不好意思的笑笑。

慕翎继续给她加油打气,“凌姐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凌绮姚也只能是苦涩一笑,心想龙黄血珠自己并不想偷取,而南宫国主也不可能用自身一半的灵力相救,眼下,只能将这唯一的生机放在制作解药上了,却也是毫无信心的,毕竟自己虽然药理精通,可是劳什子蛊却从未学过相关知识,恐怕是个棘手的难题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夜晚的敲门声,凌绮姚一猜便知道是谁。

急切的打开了门,果然是南宫轻音来送毒蛊药理。

凌绮姚连忙急匆匆的将他拽进屋内,导致他身子前倾踉跄进屋。

南宫轻音将头发整理到身后,又展现出他标志性的笑容,“贤内助,你如此热情,想必是等本王等得心急了吧。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太好吧。”

凌绮姚掩了门,顾不得跟他插科打诨,调侃云云,直接将手心朝上,伸到他的面前,神情严肃庄重。

南宫轻音媚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手中,“怎么,贤内助这是急切的想与本王共度良宵吗?”

凌绮姚打了一下他的手,没好气的道:“别闹了,快把毒蛊病理给我。”

南宫轻音突然飒然转身,坐到了床沿,两只手慵懒的向后撑住,“你若是把本王伺候好了,自然给你。”

说着,他竟然双手交叉脑后,直直的躺了下去,红色妖艳衣袍顺着他的腿垂荡在床边。

凌绮姚无奈的低下头去捏了捏眉心,自语道:“这个没正行的家伙,真服了。”

随即她怒气冲冲的上前,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南宫轻音猝不及防的被拉起来,脑袋后仰,“哎呦,你干嘛……”

“可恶,你能不能正经点。”凌绮姚怒目直视。

南宫轻音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好了好了,我们谈正事,坐下来好好说。”

凌绮姚冷哼一声,没好脸色的在边上坐下,尽量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南宫轻音却又往她这边挪了挪,凑到她的身边,压低声音道:“哎,你只想要病理药方,却不求我给你解蛊,是不是心疼我、关心我?是不是不忍心我耗费灵力?”

看着他标志性的笑容,凌绮姚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求你?你会给我解蛊吗?那可是你一半的灵力啊,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帮我。”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会?”南宫轻音眼神酥酥的盯着她。

凌绮姚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收回了眼神,心想不知对方又想怎么耍自己呢,于是顺势而为,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即平静的回应:“好啊,我求你帮我解蛊。”

虽然语气平淡冷静,表情也若无其事,但她心里却发出嘲笑,想看看这个口嗨之人该如何收场,毕竟自身一半的灵力,换成任何人都不会轻易付出的。

南宫轻音凝望她片刻,突然轻扬笑容,缓缓道:“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好好好。”凌绮姚继续顺势而为,挤上不失礼貌的尴尬笑容,“尊敬的国主大人,您慈悲为怀,您就是拯救世界的男菩萨,求求你帮我解蛊吧。”

南宫轻音将眼神望向一旁,深邃的眼神配上他浅浅的笑容,交相辉映,让白皙俊俏的脸庞多了几分深沉。

良久,他才挤出话来:“若能独拥佳人一夜,我倒是可以为你解蛊。”

说着,他又将眼神放到了凌绮姚的身上,同时浮现出标志性的笑容。

凌绮姚与他四目相对,表情却极为淡定,只因她在心中暗忖着:果然这家伙又在耍人口嗨,他一定认为我不敢答应,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好让我打退堂鼓,然后取笑我,但是我偏不随他愿,我若是一口答应下来,他定然就乱了方寸,毕竟半身灵力可不是儿戏,就换成我取笑他了。

这般想过,她似乎胸有成竹,昂起脸,“好啊,那你就快些把半身灵力奉上吧。”

这话一出,登时一阵沉默,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

这一刻像是凝固了时间,就这样在无声中四目相对。

渐渐地,听到了南宫轻音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他竟两手抓住了凌绮姚的肩膀,以身盖了上去,直直的压在她的身上,同时两片唇也冲着她的嘴上直直盖了过去。

凌绮姚诧异的瞪大了双眼,还好眼疾手快,在他嘴唇快要贴上的那一瞬,她用手挡在了嘴前。

就这样,南宫轻音这一吻,落在了她的手心里。

此时她心中不免诧异,不是说南宫轻音实则是正人君子,从未碰过女人吗,此时竟然“动手”了,于是有些恼怒的道:“可恶,你来真的?”

南宫轻音用力将她的手拿开,脸色凶狠,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帝王威严和犀利。

他恶狠狠的道:“本王对你,几时说过假话!”

凌绮姚此时不知为何,被这迎面扑来的霸主气息震慑住了,此时眼前好像换了一个人,熟悉又陌生。

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凶狠的气息,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莫非,这才是伪装表象下真实的他?

她也不知道了,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情,甚至哪句话真哪句话假,都不曾得知。

而此时,她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制住,像个柔弱的小白兔一样,惊恐的望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她沉默不语,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这样恐慌的望着。

她感觉到,自己被扼制住的手腕,有些疼痛了。

而那呼吸声,也更加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