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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忙朝皇上解释:“皇上明鉴,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自古帝王最恨别人惦记他的江山,皇上冷冷暼她,面色沉冷不说话。

沐君离就又道:“国公夫人,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因小儿女之事,扰的皇上不得休息,视为不忠,郡主为夺彩头起了歹念,视为不义,如今自食恶果,你又怎好舔着脸来讨什么公道?”

国公夫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沐君离拍拍折扇:“郡主先袭击别人你绝口不提,口口声声只说看到沈大姑娘踹了郡主的马,可本世子只看见,当时那种情况,沈大姑娘不过是向马儿借力,倒是郡主居心叵测。”

国公夫人险些被气晕,脸憋的通红,指着他:“难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沐君离朝皇上拱手:“皇上,众目睽睽之下,郡主所作所为有目共睹,倒是沈大姑娘是否如我所言,咱们一问便知。”

皇上琢磨片刻,转身朝沈泠鸢走了过去:“沈大姑娘,你可是存心踢了郡主的马?”

沈泠鸢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嘴唇颤抖:“没有,我没有故意踢郡主的马,我只是,马儿受惊,跑的太快,我控制不住,就要落地时,才向郡主的马儿借力,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说着,就朝皇上跪下认错,却忘了膝盖上刚包扎好的伤口,顿时鲜血染红了绷带,疼的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姑娘。”知礼忙上前扶正她的身子,再不让伤口受力。

皇上看她一副恹恹的样子,问御医道:“她怎么了?”

御医躬身回禀:“沈大姑娘本就伤寒未愈高热不退,如今再添新伤,怕是人已经烧糊涂了。”

这御医正是昨日替她看病的那位。

知礼这时候也跪下道:“启禀皇上,我家姑娘前日夜里便着了风寒,吃了药也不见好,今日本就是拖着病体上山,水米未进身体虚弱的厉害,可国公夫人和郡主非要逼着她比赛,这才误伤了郡主,还请皇上明鉴。”

水米未进?国公夫人当即就想反驳,难道在她案前喝的几大碗是进了狗肚子?

然而,贤妃快她一步抹泪道:“皇上,沈大姑娘摔的也不轻,膝盖上的口子,深可见骨,今日之事双方都得了教训,便两两相抵了吧!”

看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几乎都倒戈向沈泠鸢,国公夫人急道:“难道我女儿的伤就白受了,腿也白断了吗?”

沐君离接话说:“不白断,此番你们收获了,一个教训,今后切记,害人之心不可有,否则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国公夫人还是快些将答应的彩头拿出来,也好叫世人知道,国公夫人虽不忠不义,却好歹是个信守承诺的。”

国公夫人这才想起,自己还答应了送红宝石头面的事情,顿时脸色煞白。

原本今日想好好惩戒沈泠鸢,让她知难而退再不敢纠缠叶云骁,可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了想,她转头朝皇上跪下道:“皇上,沐不羁强词夺理,还请您为我女儿主持公道。”

皇上已对她十分不耐,国公府仗着卓越功绩,几度连他也不放在眼里,若非碍于太后,他早忍不住要镇压范家,就道:

“本就是你们提议要跑马射箭,沈大姑娘不愿意你们不依不饶,还让她穿着不合身的骑马装上场,现在出了意外,难道你们没有责任吗?”

说着,指了指沈泠鸢:“小姑娘已经吓成了这样,你还要怎样?就算现在打断她一条腿,你女儿的腿还能完好无缺吗?上天有好生之德,范夫人还是多为女儿积点德吧!”

国公夫人险些稳不住身子。

可下一刻,沐君离的话更让她绝望:“皇上金口玉言,还请将比赛彩头赐予魁首。”

皇上点头,立即让小六子取了和田玉观音和蓝田玉簪来,沐君离也将点翠匣子打开,一并送到了沈泠鸢身边。

国公夫人揪着帕子,迟迟没有下文,以为不作为就能蒙混过去。

沐君离说:“国公夫人在等什么,莫不是舍不得?”

国公夫人恨不能用眼神射穿他,心道,当然舍不得,那是在剜她的心,能舍得么?

可嘴上却不能这样讲,只好嗫嚅着说:“本夫人,只是没有带出来而已,待回到京城,自会让人送去。”

沐君离冷冷一笑,朝小厮狍子招招手,狍子走上前,将一个匣子送到沈泠鸢榻上。

沐君离笑着打开,正是国公夫人心爱的红宝石头面,看着国公夫人震惊的神情,他说:

“方才我见夫人的贴身妈妈抱着这盒子下山,怕她太累,就想着帮把手,岂料她说里面装的正是红宝石头面,我想,那肯定她是走错了方向,红宝石头面已经答应做了彩头,国公夫人怎么可能言而无信,就帮你带了回来,不必感谢我,我娘自小便教我要乐于助人。”

国公夫人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心里将沐君离骂了个千疮百孔,我谢你祖宗十八代啊!

沐君离耸耸肩,对沈泠鸢说:“沈大姑娘,这可是你送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彩头,一定要保管好了。”

沈泠鸢还是那副发呆模样,知礼忙将东西收起来,朝众人福身拜谢。

下山的路上,沈泠鸢坐在马车里,拿了药膏替知礼擦拭脸上的红痕,国公夫人下手黑,尽朝着人的脸上挠:“等下了山,看看药箱里有没有效果更好的药膏,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知礼乖乖的坐着:“我不碍事,倒是姑娘,这左腿刚痊愈,现在又伤了,如此反复,也不知会不会有影响,幸好方才御医给的药吃下去热度退了些,否则我真怕姑娘烧坏脑子。”

沈泠鸢勾起唇角:“不会的,我有把握,这伤看着重,其实没有伤及筋骨,不碍事的。”

知礼诧异:“你是故意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