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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找到了你,就该照顾你

姝儿忽然有一种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感觉:“在...在魏国朝堂做事。”

她没撒谎,皇帝也是为朝廷做事的。

司徒翊问:“你们已过六礼?”

姝儿摇头,老实回答:“这个倒没有,不过他在长安,我也想留在长安。”

司徒翊冷冷地道:“他既在朝为官,却还要你写故事赚钱,想来他的官职也高不到哪里去,若真有动乱,他也是护不了你的,这样的男人还是尽早离开的好,但你若实在放不下他,就带上他和我一起回齐国,我能为他在齐国朝堂谋一个比现在高的官职。”

姝儿:“......”

司徒翊是铁了心的要将她带走,她如今身在敌营,硬犟的话,似乎对她没什么好处,只能迂回作战:“若长安真有兵祸,我们跟着你去齐国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得先把李月如的病给治好了,不然我就是去了齐国,李誉也不会放过我的。”

司徒翊从身上翻出了一叠银票,细细数了数,道:“你到底坑了他多少银两?这里有一千两银子,你先拿着,若是不够,二娘和朱兄弟身上还有一些,我再给你筹一筹。”

即便投胎转世了,他对女人挥金如土的态度却没有一丝改变,姝儿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我拿你的银子算是怎么回事,我坑李誉,不过是将药材钱还有诊金要贵了一些,但也算是明买明卖的。”

“你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你要钱定然是有用处的,我既然找到了你,就该照顾你。”司徒翊将一叠银票塞入姝儿手中。

姝儿硬是将银票还给司徒翊:“我在这里有爹有娘有兄长,还有一身赚钱的本领,为何要你照顾。”

其实她能理解司徒翊想要照顾她的心情,就如同司徒翊要是在这个世界有什么危难,她也是会倾尽全力去营救的,他们做过六年的夫妻,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他们早已习惯了互相扶持,爱情没了,亲情还是有一点的。

但是,若是双方都没有什么危难,那以他们如今的身份,便不应该有牵扯,他做他齐国的将军,她当她魏国的郡主,他们就该是两个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人。

姝儿见气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问::““你堂堂一个齐国将军为何亲自潜入魏国都城?你和李誉是什么关系?你们在密谋什么?”

司徒翊有点心不在焉,随口答道:“魏国和齐国朝堂的局势都十分复杂,我说了你也未必明白。”

姝儿以前就不喜欢他这种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说话态度,如今做了大将军,气势更甚从前,就更不讨她喜欢了。

“我本就不想明白你们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不过李誉既然与你有约,为何要将我带过来?”

司徒翊见姝儿一脸不悦,忙道:“李誉并不知道我亲自来了魏国,只以为我派人传消息给他。”

姝儿想了想,道:“我就问你一句话,派李誉来与你密接的那个人是刚刚登基的皇帝还是康亲王?”

司徒翊倒是没料到姝儿竟能想到这一层,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姝儿打断道:”你只要告诉我,与你有密谋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是皇帝还是康王,与你有什么关系?”

“康王与我家有深仇大恨,你若是帮他,我便先宰了你。”姝儿佯装生气,实则试探地道。

“你爹娘不是江湖中人吗?怎会与康王结下生死仇怨?”

姝儿贝齿紧咬嘴唇,犹豫许久,才道:“康王他...他...逼死了我姑姑。”

司徒翊呆了呆,随即想起这位魏国的摄政王在男女关系这事上确实有些混乱:“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以放心了,我若要帮他,早在你们那位新皇帝登基之前便帮了,哪里还会让他顺利登基,更何况,李家是支持谁的,这魏国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只怕没有不知道的吧。”

司徒翊的话倒是合了姝儿心中所想,她从荷包里拿出两颗药丸:“这是解药,过一会儿我把自己给迷晕,待我晕倒之后你再把解药给李誉服了,就说你原是想迷晕我的,不小心将李誉也一起迷倒了,待你和李誉商议完你们的事情之后,再把我的药给解了。”

姝儿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从腰带里掏出了一颗小药丸,正准备一口吞下,却被司徒翊拉住了。

姝儿问:“你做什么?”

司徒翊道:“我在魏国待不了几日,你跟着李誉走了,日后我去哪里寻你?”

姝儿知道眼前人不好骗,只能半真半假地道:“我...我暂时买不起长安的房子,如今住在客栈里,自己也不知道明日会在哪里。”

司徒翊冷声道:“那我只能对李誉说我看上你了,想要把你买回去当小妾。”

姝儿欲哭无泪:“你...你这样显得你特别好色,对你自身形象不好?”

司徒翊沉声道:“这世道不太平,魏国也好,齐国也罢,这两年都会有大的变故,你要么告诉我如何找你,要么就随我回齐国,我没这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

虽是严厉的语气,但姝儿心里却觉得很温暖,她终于妥协道:“你不都知道我编排了花木兰吗?你直接来平乐馆找我就好。”

司徒翊放开了姝儿的手腕,赶在姝儿吃药之前,急匆匆地道:“你若遇到难事想要找我,直接去长安城西大街街尾的药材铺子,就说自己是林冉就行。”

林冉,那是她前世的名字,骤然提起,姝儿竟觉得有些陌生了。

姝儿对司徒翊感激一笑,随后便将药丸服下,不一会儿,便晕倒在桌上。

再醒来时,姝儿已经躺在一架颠簸的马车里了,车厢昏暗,只车帘处洒入一丝光亮,李誉端坐在车厢的右侧,正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望着她。

姝儿原本还有些迷糊,但被他这悲壮的,凄然的,无奈的,痛苦的眼神这么一瞧,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虽知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得装一回傻:“我怎么会在马车上?”

姝儿撩起车窗帘子,左顾右盼了一番,才假模假样地道:“我记得我们不是在酒肆吃饭吗?”

李誉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看着虚无的前方,道:“那酒肆是个黑店,在我们的饭食中下了迷药,幸亏县衙的捕快早就盯上他们了,一直都埋伏在酒肆周围,在他们要对我们下手的时候,冲了进来,逮住了那伙贼人,顺道救了我们。”

故事编的很精彩,姝儿有些佩服李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这马车?”姝儿唏嘘地叹了一声,然后装得一脸后怕的模样。

李誉轻轻咳嗽了一声,道:“那些衙役发现了我身上的令牌,知道了我的身份,去通报了知县,知县便把自己的马车给让了出来。”

至此,这个故事算是圆满了!

“那明日我们还带着李姑娘来红叶镇吗?”姝儿问。

“听衙役说离红叶镇不远的东朱镇有农户要办喜事,我想带月如去那里看看。”李誉道。

看别人家办喜事?这适合李月如现在的心境吗?

李誉与姝儿刚回到骊山别院,项孤曼就从前厅冲了出来,直接在院子里将他们给拦住了。

项孤曼搅着丝巾,眉头微蹙,半是埋怨,半是娇嗔地‘责’问李誉:“我说过我会帮你救郑先生的,你为何要自己出手?”

李誉云里雾里:“出手?我什么都没做过!”

“那宣德楼外替岳小二喊屈的那个贱妇是谁?”项孤曼不矜持时,嗓门还挺大的。

李誉脸色一沉,问:“有人替岳小二鸣冤?”

“你当真不知道?”项孤曼观察着李誉的脸色,有些迷茫了。

“当真不知!”李誉铿锵有力地道。

项孤曼脸色稍霁:“郑先生的案子不能再起波澜,我已让哥哥派人将街上那贱妇给抓去监察司衙门。”

“郑先生?岳小二?”姝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将军和郡主说的可是蔡氏伙同奸夫岳小二谋杀亲夫一案?”

项孤曼一早便注意到李誉带着姝儿出门去了,如今见他们肩并肩的走入院子里,气的不行,便冷声道:“我与将军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地方?”

姝儿望着柳眉倒竖一脸刁蛮的项孤曼,心中一动,面上却是毕恭毕敬地道:“郡主说的是,民女这便去服侍李姑娘了。”

“等一下。”李誉叫住姝儿:“我同你一起去看看月如。”

李誉对项孤曼行了一礼,客客气气地道:“郡主大病初愈,不该为这些俗务所扰,骊山风景秀丽,还望郡主能在府上好好休养。”

九曲回廊上,姝儿调侃李誉:“我原以为我二师兄是个木头人,已经够不解风情了,没想到与李将军一比,他竟成了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至少二师兄会在五师姐默默落泪的时候陪伴在侧,虽手足无措,但也是满腔的心疼与柔情,哪里像眼前这家伙,无视人郡主哀怨缠绵的神色,自顾自的就走了。

“你还有师兄?”李誉眸光一沉:“你不是自幼和你爹娘浪迹江湖吗?哪里来的师兄?”

“我师兄是我爹娘的弟子。”姝儿学着项孤曼的模样,娉娉婷婷的走路,没走两步,左脚就被右脚给绊倒了,幸亏李誉扶了一扶,不然就糗大了。

李誉见她满脸笑意,自己的心情也不由得明媚起来:“你今日好像特别开心?”

她今日确实开心,因为遇到了张恺,前世那段连再见都来不及说便阴阳相隔的分离,一直都是姝儿心头的一个遗憾,如今她能再见张恺,虽然遗憾他的英年早逝,但得知他与自己来到了同一个世界,并且在这里活得有姿有色,她为他高兴,一直压在心中的那颗石头也落了地,人轻松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她心里虽是因为重遇张恺而开心,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我想着过两日便能领两千两银子的诊金,心情自然就好了。”

“除了银子,你还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李誉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姝儿掰着手指头数道:“吃,喝,玩,乐,我都喜欢,只要不让我弹琴练字,别的都好说。”

李誉斜晲她一眼,无奈地道:“你如此不学无术,成亲之后要如何管家理事?”

“等我能成亲的时候再说吧。”自项辰即位为帝,她成亲的日子就遥遥无期了。

“你这容貌,这性子,议亲确实也是件难事。”李誉强压住内心的悸动,故作冷漠地道。

“我这容貌性子怎么了?”姝儿收敛了笑容,不满地看向李誉。

李誉见她生气,心情竟更明亮了:“你容貌极美,即便是入宫为妃都使得,普通人家的公子即便娶了你,只怕也护不住你,至于权贵人家...”

李誉顿了顿,道:“你出身太低,不懂管家理事,性子又明媚跳脱,正室夫人是不可能了,让你做妾,似乎又太委屈你了。”

姝儿没料到李誉对她评价竟然这么高,除了出身太低,不懂管家理事,其他的全是都是赞美之词。

姝儿轻轻瞟了眼回廊旁的假山,清了清嗓子,对李誉道:“做妾委不委屈,得看纳我之人是谁?若是像将军这般文武双全又位高权重之人,即便是与将军做妾,又有什么委屈的呢?”

李誉怔住,心头浪潮翻涌,颤抖着声音问:“...你当真愿意与我做妾?”

姝儿扯了个笑,道:“将军这话问得好奇怪,以李家如今的权势,别说我不过是江湖草莽的女儿,即便是商贾人家的闺秀,只怕也是愿意的。”

李誉一把握住姝儿的手腕,神色冷然:“你愿意为妾,是因为我李家的权势?”

姝儿不以为然地道:“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何不妥?”

李誉冷笑:“林姑娘不觉得自己太过势利了吗?”

姝儿也笑了:“你们这些权贵子弟在纳妾之时看中的不就是女子的容貌吗?为何你们挑选貌美女子便是理所当然,而女子择一位有权势的夫婿便是势利呢?”

“婚姻嫁娶又不是买卖?如何能这般称斤论两?”李誉不悦道。

“好一句婚姻嫁娶不是买卖?”姝儿看着李誉,唇角扯了个嘲讽的笑意:“既不是买卖,那将军与丞相为何要逼迫李姑娘入宫为妃?”

李誉停下脚步,转身,用手箍起姝儿的下巴,恨恨地道:“你这张小嘴也太利了些,就不怕祸从口出吗?”

姝儿见李誉恼羞成怒,忙陪着一张笑脸,道:“怕...怕...”

假山后,项孤曼的贴身婢女绿蝶见姝儿与李誉两人拉拉扯扯,举止亲密,气得跺了跺脚,转头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