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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都是姐的过客 > 第230章 苗疆少年擅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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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不受控制加快,像是要跳到嗓子眼。周遭似乎安静下来,只有他清晰的,轰鸣般的心跳。

书妤同样打量着他。

身着大红婚袍,头戴鎏金凤冠,面容清冷疏离,却被大红映衬得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艳。

温卿晗垂下眼,手指无意识收紧,目光中,她一步步靠近。

“很适合你。”

他听见书妤说。

微凉的手指压住他的侧脸,书妤靠近了些。

温卿晗嗅到了她身上冰凉的寒意,夹杂着兰花的清香。是他的院子里种的一小片兰花。

抬起眼,温卿晗对上了她微醺的面容。

在凰钰国,这种婚事,妻主都会被来宾一杯杯敬酒。有的酒量差的,洞房之夜直接醉倒过去。

他细细观察着,发现书妤只是眼皮有点红,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醉酒的特征。

“在看我醉了么?”

书妤轻笑,指腹擦过他的唇瓣。

温卿晗一惊,喉结无意识滑动,半晌,才低低回道:“嗯……”

替他摘掉繁重的头饰,两人静静对视片刻。气氛在瞬间变得暧昧旖旎。像是蒸腾的水汽,咕噜得冒着粉色泡泡。

温卿晗声音嘶哑,抬着眼看她,清冷的眸色氤氲着浓郁的爱意。

他喊:“妻主……”

点到为止。尾音轻颤。

书妤眸中墨色翻涌,手指插入他的墨色长发,吻便压了下来。

温卿晗眼睫颤动,完全呆滞在原地,甚至连呼吸都忘记。

他在南风馆长大,却纯情得接个吻都手足无措。

好在她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很有耐心,书妤的手慢慢下移,碰触到他的后颈。

温卿晗顿时如同被揪住耳朵的兔子,一动不动,身体绷得很紧。

书妤失笑,“这么紧张?”

只是唇瓣贴着唇瓣,他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到了后面可怎么办。

稍稍得到喘息,温卿晗吸了一口气。他的眼尾通红,绯色从耳根蔓延到脖子。

在南风馆待了这么多年,温卿晗什么没有见过。只是眼见的,总归是比不上亲身经历。

只是接吻,他就感觉整个人快要烧起来,热意一股股上涌。冲到大脑,让他无法思考。

迎着她带着笑意的目光,温卿晗莫名生出一股恼意。

他伸手扯住她的袖子,慢慢凑近,主动贴上她的唇。

书妤讶然。

温卿晗却紧张地手都在发抖,他没有退却,回想着自己见过的男女之事,生涩又害羞地吻着她。

两人光是接吻,就足足耗了半个时辰。

最终温卿晗身体发软,靠倒在床榻。

腰一接触到床榻,他的眉头就皱起来。下意识伸手把膈在后腰的东西拿出来。

是红枣。

温卿晗蓦地脸红。

是下人们放的红枣和花生,寓意早生贵子。

书妤伸手把这些弄到一边,触手没等她发号施令,就急不可耐缠住温卿晗的腰肢。

一副饥渴已久的模样。

温卿晗吓了一跳,伸手抓住雪白的触手。宽大的袖子滑落,原本该点缀着守宫砂的小臂干干净净。

捏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书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银灰色的眸子沉郁晦暗。

莫名让温卿晗看得心惊,本能叫嚣着她有多危险,他却一动不动,甘之如饴。

书妤俯下身时,听见他说:

“妻主不问,为什么我的守宫砂没了么?”

声音很轻,像在问她,又像在问自己。

书妤垂下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半晌,回道:“那很重要么?”

“我的意思是,我不在意。”

温卿晗骤然抬眼,瞳孔在轻轻颤动,他满脸不敢置信。

在凰钰国,守宫砂对于男子来说极为重要,这是贞洁的象征。

待嫁的男子若是没了守宫砂,就会被人们议论,被人们唾弃,成为不守夫道的荡夫。

他细细辨别着书妤话的真假。

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十分平静,没有任何的厌恶嫌弃,只是如同潭水一般,没有任何波澜。

温卿晗久久注视着她。

半晌,手掌撑在身侧,温卿晗慢慢坐了起来,手臂环住书妤的脖颈。

他说:“妻主,我很干净。守宫砂……是我自己破的。”

在南风馆,有着守宫砂的男子初夜会被拍卖出很高的价格。

那时温卿晗凭借一曲便在南风馆夺得了头牌,不少客人花重金购买他的初夜。

温卿晗不愿委身人下,他虽然生在青楼,却不甘成为旁人挥之则来招之则去的玩物。

所以在南风馆把他的初夜卖到天价之际,温卿晗用玉势,消除了自己的守宫砂。

自那以后,老鸨就再也没有喊他接待客人,他成为了南风馆第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小倌。

书妤微微挑眉,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温卿晗盯着她,把自己的过去完完全全剖析,讲给她听。

“所以妻主,别嫌弃我好不好……”

说着,他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书妤替他擦拭眼泪,轻飘飘的吻落在他的眼皮,落在殷红的眼尾。这一片的皮肤滚烫。

“嗯。我不会。”

书妤大概想要身体力行告诉他,自己是真的不嫌弃,把人来来回回欺负了好几遍。

温卿晗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只是哽咽着,环抱着她的腰,迷失在一次次的余韵中。

屋里的动静,直到接近凌晨才渐渐平息。

路过的下人们脸一个赛一个红,偶尔间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将军的敬佩,以及对温侧君的怜惜。

有人欢喜有人愁。

此刻的春华院,安静得可怕。

下人们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在这种时候惹得易禾不开心。

不过他们此举多余,因为易禾一天都没有出过门。

房门紧闭,里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易禾盘腿坐着,眼前是一个古旧的罐子。

他漫不经心伸手,把手指割破,殷红的鲜血滴进罐子,里面传来躁动的嘶叫声。

是他养的蛊虫。

今日它们格外兴奋,因为主人今日喂的血已经超出,他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直到某个院子的动静停止。

春华院离得远,他听不到,他本该听不到,偏偏他要自虐般放出一只蛊虫。像是阴沟的臭虫,阴暗卑微窥视着属于别人的幸福。

他的十根手指都留下大小不一的伤口,甚至刚刚愈合,又被他面无表情地划破。

怎么才能让她只爱自己呢?

易禾盯着躁动的蛊虫们。

怎么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