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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金制成的实验室逐渐变小并褪去金属的颜色,看上去倒像是一整块精美白色陶瓷,一个大号的电梯,而天花板上则是出现一块正方形的凸起,还没等墨凤多看。

它便从天花板上掉落,凭空悬于姬司辰的面前,他毫不犹豫的将手掌摁了上去,对着墨凤说道:

“真正的东西还在地下,这间常人都有可能可进入的地下室不过是掩人耳目,乖孙女准备好,咱们要遁地了。”

“核对无误,正在运作中,预计五分钟抵达…”白色的陶瓷板不知从何处传来声响,核对完后又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而墨凤她们进来的那个门也早已严丝合缝。

轰隆一声地下室开始颤抖…并迅速向下坠落,这突然来袭的下坠感让没有准备的墨风差点摔倒,还好有奔雷在旁边关键时刻托了一把墨凤。

“谢谢,”墨凤转头看着奔雷点了点头。

“有礼貌的孩子可不多了,”奔雷欣慰的笑了笑:“但一家人,不用和我客气。”

墨凤笑着回应一下,好奇的看了一眼这能变换性质的神奇金属。

【名称:坤金】

【品质:A级】

【属性:土,金】

【作用:极强的隔温耐腐蚀效果,质地坚韧无比。】

备注:一堆珍贵金属中混入了一点点的息壤造就了它,请注意不要让它碰地面,否则它会随着的重力不断下陷,在南北半球间反复横跳。

五分钟后整个地下室卡吧一声像是落入卡槽,最终停在地下五千米左右的位置。

地下室的大门自动缓缓打开,与此同时奔雷也化作一道金光附着在墨凤身上,旁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团金色透明的能量体,只不过形状像个狗头玩偶服。

“这是?”墨凤有些不解得看着自己被金色能量体包裹的手掌,感觉上软软的滑滑的,并没有什么不适。

“别着急,等会儿门开了你就知道了。”奔雷的声音透过能量体直接传达到墨风的耳朵。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上百度的热浪直接席卷整个充当电梯的地下室,墨凤下意识的抬臂并运转内力去抵挡。

但这完全是她紧张了而已,时间之瞳根本没有示警,有奔雷化作的这层能量体在这点温度也根本勾不上威胁。

墨凤舔了舔虎牙,她看过地理书知道地下越深也就越热,但是这上百度的热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以这温度判断,保底也是地下四千米起步。

在电梯下降的过程中墨凤也没感觉多快,可结果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就达到了五千米的深度。

长时间的一百多度高温对于普通的F级体质觉醒者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但墨凤是武者有内力护体,两百度以下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地下无氧的问题她还是得靠奔雷解决。

墨凤也并没有把“系统”这件事情告诉三人,毕竟这东西她还不确定是什么有没有危险,也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几个亲人担心,只是告诉三人自己觉醒了。

可是她刚刚无意识的运转内力却已经被两位b级的亲属察觉,仓步月本想询问一下却被仓道龄拉住了手,以加密的方式传话道:

“孩子有城府是好事,咱们这些做老人的,非必要就别多问。”

仓步月看了一眼仓道龄没有说话也不再追问,倒是仓道龄自己瞄了一眼姬司辰:

“我说鲁老头你连个制冷装置都不安吗?”

姬司辰同样瞥了一眼仓道龄冷哼一声,看起来两人并不是很对付:“地下五千米通电不现实,没有通风口也没法使用发电机。”

“那就用灵石呗。”仓道龄随意的说道。

“这里存放东西又不搞科研,你当我和你们仓家一样财大气粗?”

“你的囊中羞涩并不是我造成的,而我的富裕也不是长辈给的,请某人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仓道龄抱着肩膀,言语中处处透露着不爽:

“只可怜了我那唯一的女儿,唉~”

军人出身的姬司辰暴脾气也是被点燃,脖子上青筋凸起指着仓道龄就开骂:

“你女儿比我儿子大十岁我都没说什么,你哪来的脸啊,只可惜了我的儿!是你仓家害我对不起自己的老战友!”

说到后面姬司辰已经难以控制面部表情,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够了!”整个电梯里的气温瞬间下降,三人中年龄最小,沉默良久的仓步月火气也是上来,瞪着两人就是一顿骂:

“你们两个老杂毛,互相诋毁自己家的孩子很有意思?当年那件事无论是针对那家,对我们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

难道你们互相指责难道孩子就能回到我们面前?何况咱们的孙女还在这里,你们两个是怎么好意思腆着老脸在这叫的!”

仓步月这一次无论是在大局上还是道德亲情上,都已经站在了制高点,二人偷瞄了一眼墨凤也是自知理亏偃旗息鼓,缩在电梯的两个角落久久没有出声。

“好好想想吧!”仓步月冷哼一声抱起墨凤直接走出电梯,外面没有电源也没有光亮仓步月翻手掏出一颗会发光的珠子。

它逐渐变大并飞置空中充当起了一个移动电灯,光亮足以照亮周围十五米内的事物而不伤眼。

“刚才那两个老家伙不懂事,害怕了吗?”仓步月轻轻拍着墨凤的大腿,语调十分的轻柔。

说实话墨凤并没有感觉到害怕,但要是说谁给她的冲击感最强,那仓步月绝对是当之无愧,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墨凤感觉对方好像要吃人一样。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感觉脑子更乱了,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复杂谈不上,呢别看他们现在争吵不和,但你父母当年结婚的时候他们笑的一个赛一个的开心,”

仓步月亲昵了一下外孙女水灵的脸蛋,继续轻声的解释道:“鲁老头就那么一个儿子还是战友的养子,而你妈妈也是我和你外公唯一的女儿。”

仓步月顿了一下眸子有些湿润,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

“你不知道,你外公当年老宠你妈了,即便你妈犯错都不舍得让我打,而两个孩子后来遭遇谋算,这俩人就越看互相越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