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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依看着雨顺和云娜拜了天上的月亮,又拜了蝎王,最后还拜了自己。

她扶起他们,觉得这或许是未来一个很好的发展方向。

她忽然想,如果给段流谦安排给她的几个侍卫都在这边找人好姑娘的话,以后段流谦当了皇帝,也能更好发展两国关系了。

洛依依想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

旁边的人看着她有点诡异的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知她又想着什么离大谱的主意。

月已经升得很高,夜渐深。

广场上的歌舞从来没有停过。许多人还喝了许多的酒,在雪地里打滚。

洛依依回到自己的屋里。

突然见到一只黑雕停在窗台上。

见她进屋,黑雕叫了两声。

她好奇地走上前。

黑雕抬了抬脚,示意它自己脚上的东西。

洛依依不禁笑了。

“这雕也太聪明了吧!”

她伸手从它脚上解下了竹筒,从里面抽出了信笺。

连猜都不猜,十之八九是段流谦传来的信。

她有些开心,拿着信坐到床边,慢慢展开。

“依依,送给蝎王的礼物可还好?甚是想你,本想亲自去一趟西域,奈何积雪太厚,万非不让我出门。太子已与富小姐完婚,你以后不用担心她继续纠缠我了。盼相见。谦。”

洛依依笑了笑。

“肉麻!”

“不过想不到富宝贵竟然真的和太子完婚了。也不知道段流谦对她说了什么狠话。哎~”

她将信卷好,放进了抽屉里。

“但愿富宝贵不会黑化。他是不知道女人有多可怕呢。”

她一边吐槽,一边取出一张纸,开始写回信。

洛依依想了许久,觉得想写的事情很多,又似乎没有什么想写的。事情那么日常和琐碎,难道拉家常吗?

呆坐了半晌,手中的笔拿起又放下。终于想到了一个想问的问题。

她提笔写道:为何女侍起名风花雪月,花前月下,这么诗情画意。男侍却叫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么板正呢?

洛依依看着自己写的问题,笑了笑,将纸头卷成了小卷。

她走到小黑雕旁边,它一直在窗台上乖乖的等着。

她将纸条小心翼翼地塞进竹筒里,“小黑雕,你回去吧,路上当心点。”她拍拍它,认真地嘱咐。

它像是听懂了,来回走了几步,像是在说“可别小看我的本事”,然后就振翅飞走了。

洛依依看着它没入夜色里,才关上窗户。

刚转过身,她突然想起来,忘记告诉他雨顺和云娜的婚事了。

“算了。将在外嘛,听我的就行了。大不了让他以后都别回福泽国了,就跟着云娜在这边过就是了。”

洛依依想着,趴到了床上,打了个大哈欠。外面还响着歌舞声,她却再也撑不住了,闭上眼睡了。

西域领的新蝎王登位,对于福泽国来说算不上什么大消息。但两国常年有战事,若能和新蝎王达成和平的共识,自然算是件好事。

福泽国决定派个人出使西域领,谈谈和平共处的条约。

阳帝本想直接让在风沙镇的安王走一趟。

太子段天明却一直强调皇叔身体有恙,不适合去寒冷的西域领。他便提出自己去,以自己太子的身份去的话,会更显诚意。

“可是你才娶了侧妃。”阳帝说道。

“父皇,侧妃是富家女子,商贾之家的女子多是喜欢闯南走北。儿臣带着她去,她应该会很开心。”段天明回道。

“也好。若是能促进你们的感情,早日给联旦下皇孙,那才好呢。哈哈哈~”阳帝说着大笑起来,便同意了他的提议,让他出使西域。

段天明回到太子府准备出行,还说要带上富宝贵。

太子妃余婉歌一听,那又一次炸了锅了。

上次突然说要多个侧妃,这回侧妃刚娶进门,就要带出去二人世界了。

“你为何不带我一同去?”余婉歌问道。

“带你?西北山高路远,如今还是冬日极寒,本殿也是担心你的身子。”

段天明一边收拾一边随口搪塞她。

“那你为何要带富侧妃去?”她已经成为太子妃一年多了,还未有所出。

如今侧妃进了门,段天明还和她如影随行,若是她再有了身孕,那她太子妃的地位岂不是难保?

余婉歌如何能够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想都不要想!

“妾身也要去!”她哭道。

“都说了,你身子弱,若是在途中病了,本殿可没有功夫照顾你。若是因为你耽误了出使的行程,本殿也担代不起。”

段天明带上富宝贵,无非是想给段流谦添堵。给他找麻烦,几乎是他全部的快乐。

但若是带上余婉歌,那就等于在给自己找麻烦,他才不会那么傻。

他无情地甩下了余婉歌。

“叫上侧妃,即刻出发。”他吩咐下人,头也不回地往府外走去。

余婉歌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

“太子妃,太子妃~”贴身侍女赶忙上前扶她。

但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扶着椅子在那里默默地流泪。

直到听到外面的车马远去,哭声才渐渐大了起来。

“太子妃不要哭了。要不您去求求太后,说不定能让您也跟着去呢!”

听了这话,余婉歌似乎抓住了根救命草。

她一轱辘地爬起来,“走,进宫见太后。”

余婉歌匆匆地赶进宫,到了太后面前,哭着跪下道:“太后~救救妾身吧~”

“这是怎么回事啊!快起来!”太后命人扶她起来,坐到自己的身边。

“哎哟,你看看你,哭成这样。难怪孙儿不带你去西域领呢中!”

太后这一说,余婉歌就更伤心了,又是一阵啜泣。

“别哭了!说吧,要本宫如何帮你?”太后问道。

“妾身也想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虽然殿下现在有了新人,未必会想得起我这个旧人,但妾身终究是太子正妃,也想早日为太子殿下生下一儿半女,自己也有个盼头。”余婉歌哭道。

太后点点头,“你的苦,本宫都是明白的。你要跟去也容易。”

“还请太后成全!”太子妃又跪下了,前额都贴着地了。